啪啦一声,一滴凉凉的雨水正刚好的落在了司马玄的头顶上,司马玄感觉到了一丝雨水的凉意;但接着又是连续好几滴雨水落下,之后随着风声的怒刮和雷声的怒吼,雨水渐渐得噼里啪啦的越下越大。
不仅仅是司马玄一人能感受得到大雨,周围的一切都被雨水打得噼啪作响,直到最后倾盆大雨,倾泻似的往下灌着,就像是要把整个独山都倒满一样,来得很是猛烈。
司马玄这时候已经不是能感受到雨水的凉意了,整个身体都沐浴在这秋雨的倾泻之中;独山上,已经竹林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已经听不见了;能听见的只有风的呼啸、电闪雷鸣以及那噼里啪啦的倾盆大雨了。
只不过之前的风也好,接着的雷也罢,那都是对司马玄有着极为的帮助;但是这雨却并没有给司马玄带来多大的喜悦,因为这雨并不能给司马玄的功力带来多大的帮助,前方的末涂之水早已将水元气填满司马玄的全身,这时的瓢泼大雨虽然能带来许多的水元气,却并没有给司马玄提供多大的帮助。
独山上所有的动物都躲起来了,但司马玄和水里的鲦蝾却除外;鲦蝾自身本就是极具灵性的物种,它本身也能或多或少的代表着上天的意思,自然不怕这电闪雷鸣和瓢泼大雨。
司马玄一则是练功练到最为紧要的关头;二则是不想放弃这个练功的绝佳好时机;三则他早已是练得入神,毫无在意也毫无知晓着周围的变化。
雨不管怎么下,越下越大也好,越下越猛烈也罢,司马玄都依然是犹如立地菩萨一般的纹丝不动,这样才是练功的最为关键,这样才是练功的最佳状态!
不知不觉间两个时辰就这么的过去了,风声渐渐的消了,雷声渐渐的熄了,雨也越下越小,直到连最后一声滴答滴答的声音都没有了。
此时的独山上,万物都已经肃静着,极为安静的特别环境,感觉就像针落地都能听出在哪落的地一样。
此时的司马玄,身上却依然还是犹如落水的汤鸡一般,全是湿淋淋的,没有一处地方是干燥的;而司马玄却依然还是纹丝不动着,只是从身体内部的真气外泄,元气正反运行才能感觉得到,这个纹丝不动的人其实还是活着的!
不知不觉间又过了半个时辰,周围的动物们也开始活动了;一只小兔乱撞的小松鼠,从司马玄不远处的一个地洞里探出了些许脑袋,察看着周围的一切,才过了一弹指的功夫,看不到周围有任何的威胁,便觉得附近应该是安全了,很是大胆的从洞穴里走了出来。
那只松鼠东张张、西望望,便朝着右边的大石头边上迅速的爬过去,接着又很是轻松的爬上了那尊大石头,显然那只小松鼠之前对这块石头相当的熟悉,应该以前是经常爬到上面这块才对。
紧接着,那只小松鼠便踮起了脚跟,屹立在石头的制高点,朝着四面八方继续的眺望着;但这时小松鼠却抓了抓脑袋,看起来很是烦恼着;不为别的,正因为它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在这也许是自己最为熟悉的石头上,不知何时竟然立着了一尊不知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