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源的地方,里面又有鱼,这并不是很奇怪;但是在这么清澈的泉水里能够长得出鱼来,这就会让人觉得有些奇怪了;正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一种鱼在这么清澈见底的泉水里,居然没有把泉水弄的肮脏,这有些出乎司马玄的意料。
可这却依然不是最让司马玄感到意外的地方,他最不解的是这种鱼生得很是奇怪,奇怪到司马玄一辈子都没见过这种鱼;虽然这个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世界上的东西全都见个遍,是不大可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盲点,这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种鱼的长相已经远远的超出了司马玄能够理解的范围了,说要把司马玄这一辈子见过的所有的鱼,它们身上的所有特别之处都加在一块,同这种鱼身上的特点相比较;我想司马玄都会觉得依然是这种鱼要来得特别的多!而这就是让司马玄最感到以外的地方,这绝对绝对是一个大隋天下尚未记载的新物种!
这种鱼,要说它是鱼的话,显然有些太过牵强了;如果要说是鱼的话,倒更像是蛇来得多些!有着像蛇一样的身体,而身体的颜色却是黄色的;且身上还带着亮光,就算是现在是白天,依然还能感受得到那种蛇型鱼身上所发出的微微亮光。
那照这样看来,这发现的新物种不就是一种奇特的会发光的黄蛇吗?司马玄为什么会一直觉得这是鱼呢?
但是最后的一个特点,还是证明这的的确确能称得上是条鱼,而不是叫蛇;那就是它的身上长了鳍!没错,这黄蛇身上就是长了鳍,鳍是只有鱼才能长得出来的,就从没听说过哪条蛇能长得出鳍来?!
蛇是绝对长不出鳍的,而鱼却可以像蛇;凭借着这样一个特点,司马玄猜这是鱼就一点儿都没错了!
正当司马玄拍板决定自己发现了一个新物种鱼的时候,却又不禁想起了山海经里,东山经的一段关于对独山的记载:末涂之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沔,其中多鲦蝾,其状如黄蛇,鱼翼,出入有光,见则其邑大旱。
司马玄喃喃自语的背起了山海经的里这一段来,背完以后顿时恍然大悟!
那么可想而知,独山上自己来到发现的冒着清泉的泉眼,应该是末涂之水的源头;而这种鱼则叫做鲦蝾,错不了!
这种鲦蝾是一种旱灾的象征,换句话就是说到了哪里,就预示着哪里将会出现一场大旱灾!
只不过在这独山之中,山林茂盛、风景独好,在附近的其他山上,也是树木枝叶繁多的,一点都不像有旱灾要出现的样子呀!
这个问题,司马玄自己也想不通;他觉得就算是再把冷若蝶拉上来,估计也一样是想不通!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它们鲦蝾的老巢,在老巢里的鲦蝾自然什么都预示不了;要是在其他的地方发现了这种鲦蝾的话,那么就真的是惨咯!一场大旱灾说不定真的就要来临了呢!
想到此处,司马玄也觉得这样解释才是唯一且最合理的解释,于是便不禁自我满意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