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玄直到再也望不见冷若蝶身影的时候,才缓过神来,准备朝着自己的路下山走去。
当来到山下的村庄时,司马玄将那季菱兰遁去的消息告知了村民,村民无不拍手称快;于是司马玄告别了山下村民继续走去,走了半个时辰,本想去白姑娘的那间酒家去看看,但是不知是自己走错了路,还是怎么地,总之别说就是白姑娘了,就连白姑娘的那间酒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司马玄走到记忆里是白姑娘酒家的地方,这里的环境是十分的熟悉,但是在该有的位置却唯独没有了那间酒家,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走错了路,来到了一个和酒家相似的路段;还是说自己真的就如山下村民说的那样撞邪了?
但不管是不是真的撞邪了,司马玄是宁可相信是自己走错了路,也不愿相信白姑娘是自己撞邪以后才产生的一个人物;有些事情,想多了反而不好,还不如不去想;司马玄也不便思考许多,便开始继续架起轻功赶路去了。
再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司马玄渐渐的也就懂得了,当初冷若蝶那会儿,为什么要苦口婆心的劝导自己,让自己不要喝自家村子里的农家烧酿了;原来这村子里的农家烧酿啊,还真不是普通的烧酒。
司马玄喝的时候没有酒劲,喝完的时候也没有酒劲,走出去的时候更是没有酒劲,走到山下的时候依然是没有酒劲,现在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酒劲才突然间一涌而上,大脑完全就处于麻痹的状态。
于是就真的走不下去了,也许是这酒劲很足,也许是真的没有力气了,司马玄的轻功不再如之前那样快步如飞,而是渐渐的走路东倒西歪了起来,眼睛里的视线看东西也没有之前那么清楚,而是开始有了些重影,前面的一棵大树变成了两个大树,再走近一些竟然变成了三颗、四颗大树在司马玄的面前晃来晃去的。
而视野也渐渐的模糊了起来,让司马玄不知道该继续走下去、还是停下来休息会儿,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有些不知所措。
在内心里做了反复的挣扎,心里的俩个自己斗来斗去许久以后,最终还是决定先停下来稍作休息,打算等这酒劲过了,再行继续赶路来着。
司马玄便在道路旁的草丛堆里,找出了一块合适的草坪地方躺下来;这时候酒劲来着正盛,显然坐在树边是绝对没有躺在草坪里来得舒服,而且这时候的太阳也早已躲在云彩里,就算是望着天空,也并不怎么伤眼睛。
司马玄躺在草坪里,抬头望着天空那一路向北奔腾而去的云彩,心里说不出的感慨,要是当时跟冷若蝶携手,将那季菱兰给抓住并且绳之以法了,那么自己还会跟冷若蝶就这么的分道扬镳吗?说不定还能一起去她说过的那个地方!
但是再仔细想想后,又觉得这不太可能;毕竟当时冷若蝶说那是她的私事,而且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及那件事,只有在她觉得自己要离开,和自己分别之时,才在临走前把有这么件私事透露了出来。
由此看来,冷若蝶她是根本没有意愿,把她的这个私事告诉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