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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踏雪寻卿(7)

他原本是想用傀儡术将其控制,可眼前灰衣人的意志强大得可怕,他找不到任何突破点。

一枚银丝直接射向莲绛心脏。

“住手!”

身后传来一个暴怒的声音。沐色震惊回头,看到一道白光斩了过来,瞬间拦住了他的银丝。那银丝本就是绝杀一击,被这光芒一拦,强大的力量顿时倒退回去,沐色躲避不及,立在远处生生受了一击。

在他的视线中,十五手持龙骨拐杖脸色阴沉地走来,恼怒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走向灰衣人。

莲绛和沐色都没有想到十五此时会出现,两人眼底都露出惊骇震惊之色。

待莲绛反应过来之后,十五已经走到自己身前,“你怎么样了?”

莲绛忙藏起自己受伤的手,摇头,“没事。”

十五似乎来得十分匆忙,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衣,长发在风雪中飞散,露出了原本绝艳的容颜,看起来却格外单薄。

“你会冷吗?”莲绛心疼地看着十五。

“你的手。”十五懒得理他,扣住了他的左手腕,一看纱布被黑色的血染红,眼瞳紧缩,回头看向沐色,“你故意让我睡着,就是来杀他?”

“我……”沐色捂住胸口,有些茫然地看着十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完全没有想到,此时的十五会醒来。按理说,她该明天早上才醒来,醒来之后,她就会忘记今日发生的一切,而接受他给她重新编织的梦。此时她醒了过来,说明记忆替代没有成功。

“你怎么答应过我的?说了不会对他动手!”十五紧紧拉住莲绛的手,跨步朝村子里走。

“去哪里?”这一下倒是莲绛慌乱了,他试图挣脱开十五,哪知她白皙的手指却像钳子一样扣住他手腕,根本没有放开的意思。

“清理伤口。”十五懒得管他,拉住他就往回走。

“胭脂——”沐色转身看向十五,她已经带着莲绛飞快离开。

周身的结界散开,刺骨风雪飘落在发丝和脸上,融化成水,从他白皙的脸庞滑过。他立在风雪中,看着她拉着灰衣人消失在月色中,漂亮的嘴角漾起一丝苦涩。似乎见面以来,胭脂从未曾主动牵过他的手。

“胭脂啊……”他垂眸,“我一直在努力让你得到幸福。”

村口,绿意撑着伞慢慢走到沐色身边,将伞举了起来,“公子。”

“你说她只要忘记了,那情蛊就会生效,让她爱上我……”他声音失落而哀伤,“但是,你我都看在眼里,她虽然忘记了,但是,她在避开我。”

“也许……她还没有适应吧。”

“也许吧。”他叹了一口气,错身从绿意身边走过。

绿意握紧了手里的伞柄,眼底涌起一抹惆怅。

十五是不会爱上沐色的,就如今晚她故意唤醒十五一样,为的就是让她看到这些。她想让沐色清醒,让他明白,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自欺欺人。现在那女人,不再是当年只为了沐色而活下去的胭脂浓了。那个胭脂浓,早在沐色沉睡期间就彻底死了。

眼前这个女子,是十五。

屋舍里只有一盏昏暗的灯,十五端来了水,寻来一块干净的毛巾坐在了莲绛身前。

“不过是小伤。”莲绛嘀咕道。

“你不要怪他。”十五揭开他伤口的纱布,这才发现那条银丝还在他骨肉里。

因为天寒地冻,那伤口上的血已经凝结了,乌黑的血块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你忍着点,会有点疼。”十五咬牙,扣住他手腕,然后用力一扯。

莲绛只觉得伤口一丝冰凉,那银丝已经被她扯了出来。动作飞快,可伤口依然被牵扯到了。

“不要碰,有毒。”他忙推开十五。

尸毒入了血液,待过段时间入了骨髓,皮肤就会开始腐烂。

十五被他推得措手不及,一个踉跄。莲绛一看,又慌忙上去将她拉住。

他放开了十五,忙用纱布裹着自己的伤口,默然地坐在一边。

十五靠在门口,许久没有说话。

沐色走了回来,看了一眼屋子里的莲绛,转身又离开。

“这尸毒是当初你研制出来的,难道说,你这么多年,就没有找到过解药?”许久,她艰难地开口。

脑子里反反复复是碧萝全身溃烂的样子,十五不敢想象,眼前的面具下面,该藏着一张怎样的脸。

莲绛本想告诉十五他不会死的,但是看着沐色离开,他似想起了什么,道:“胭脂,带我去龙门吧。”

“什么?”十五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莲绛。

“带我去龙门。”

“为什么?”

“我只是想去看看。”他笑了笑,“你反正也要路过,就当……陪我一程吧。”

他原本只是想暗中保护十五,可是方才那一幕,让他更加断定了沐色和十五有异样。

他要想尽一切办法留下来。

如今的他,只是防风。

“不行。”十五断然拒绝,“如同先前所说的,我不会把你牵扯到此事之中。”

“你是担心我七星使者的身份?”他笑了笑,指着空荡荡的腰间,“那腰牌才是身份的象征,没有它,我什么都不是。我这个样子,谁也不认识我。再者……”他顿声,语气固执,“你若不带上我,我也能从南疆一路跟来。”

“嗯?”十五端着热水盆子站在门口,惊讶而震惊地听完眼前的男子说的这句话。

这……这和她记忆中的防风完全判若两人。眼前这个语气固执、神态执拗的男子是防风吗?如果她没有听错,这口气里明明有点威胁的味道,还有几分痞气,一副你不带我,我同样能赖着你的流氓气息。

若非他身上那独一无二的尸毒,若非先前见过他这个装扮,和那从小就不离他身上的剑,单就这个语气,十五如何都不会将此人和防风扯上关系。

剑柄上的穗子,是一枚古老陈旧的玉,那是多年前她游历时买来送给他的。从那以后,他就一直挂在剑上,从未取下来过。

“很危险。”

“我知道。”他静静地回答。

“那师父那儿,你怎么办?”

“师父先前只是命我去月重宫,任务已经完成。”

“不!”沉默了半晌,十五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外面风大,你今晚就在这里休息。明日,我们各奔东西。”

十五端着盆子走到院子里,看见沐色坐在井水边,长发湿润地披在肩上。十五觉得此事还是得对沐色说说,上前走到他身边,发现他手里拿着一把刀正认真地雕刻一个木雕。

那木雕已经成型,看得出是一个女子。

十五胸口一阵难过,她当然知道沐色只有迷茫和不开心时,才会雕刻木雕。

“对不起。”十五坐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来,她从未对沐色用那么重的口气说过话。

“你没错。”沐色没有抬头,手里的刀辗转如飞,木屑溅落,“是我错了,我原本答应了你会放了他,但是没有信守诺言,差点动手杀了他。”

“他曾经是我的影卫,却因为我中了尸毒,这个恩情,我一辈子都无法偿还。”

“我明白。”沐色回答,手里的刀丝毫没有停。

“防风,他要去龙门。”

手里的刀突然一顿,却是切到了指尖,沐色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十五。

他的眼眸像一面镜子,倒映出自己的样子。十五知道带着一个七星盟的人在身边,就好像一种随时都会发作的毒,甚至会给他们带来致命的危险。但是,她改变不了防风的决心。

“你是我的娘子。”他笑得有些凄凉,“我什么都会听你的,一如多年前我们初次相遇那样。”

娘子?对这个称呼,十五感到陌生。下意识地低下头,才看到沐色手指上尽是鲜血,她忙捧着他的手,摁住伤口,又低头在袖中乱翻一通。

“是在找这个?”

背后幽幽的声音响起。

十五和沐色同时回头,看到灰衣人抱着剑默默地立在几尺开外。他缠着纱布的左手,摊着一方白色的丝绢,丝绢像一片纸在风中飘动。

十五面色尴尬,才想起自己用丝绢包了红豆糕给他送过去。

沐色的脸惨白如雪。

十五走到灰衣人身前,伸手去拿那丝绢,却听到他问:“胭脂,你确定这是你的?”他的手紧紧握着丝绢的另外一半,并没有因为她拉扯而松开手。

“是。”十五坚定地回答。这块丝绢是她多年来随行携带之物,一直都小心翼翼地保管。先前在林子里走得有些匆忙,后面又发生了伤人事件,她一时间给忘记了。

“确定?”

“防风。”十五沉声唤着他的名字,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不悦。

“丝绢上的莲花……”他慢慢松开手,声音有几分诡异,“很漂亮。”他松开另外一半,那白色的丝绢上,有一朵红色的莲花。那花绣得并不精致,甚至看得出那个角落曾经被人扯掉过,但是从针的走线看得出来,绣花之人十分用心。

十五握着丝绢的手在发抖。她知道这是多年来她随身携带的丝绢,却不记得关于这丝绢上莲花的一切,甚至不知道为何自己会留着一张破旧的丝绢。她捧着丝绢,一遍遍地打量那朵花,可任由她怎么想,她找不到一点记忆。

“胭脂——”

低沉而蛊惑的声音传来,十五回头看着沐色。

“休息了。”他道,声音幽幽,有几分虚弱。

十五握紧丝绢,上前将他扶起来。

反手握住十五,沐色看向莲绛,目光中有几许警告。

十五有些为难,“你也早些休息吧。”

莲绛没有说话,因为十五的语气,没有丝毫留住他的意思。

到底,她还是不会带着他上路。

待两个人都离开,他转身悄然走向村口。

村口的石头上覆盖了一层冰霜,他手中长剑一扫,将雪扫光,然后抱着剑靠在上面。

风从村口刮过,发出呜咽声响,犹如半夜迷路人无助的哭泣。

他在交领里翻了翻,掏出一张白色的丝绢。

这张丝绢,和方才十五手中的几乎一模一样,一样的材质,一样的莲花。不同的是,十五那张虽然保管得很好,但是却看得出来年份已久。

而且,最让莲绛疑惑的是,十五丝绢上那朵莲花应该是补上去的,而且不是一个人的针法,是两个人。如果他没有看错,那花的旁边有一个“五”字。

莲绛有些无力地仰起头,将丝绢盖在脸上,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绣着莲花的丝绢,当世只有一个人用,那个人是他自己。那十五的丝绢哪里来的?

从方才十五的神色能够看出她知道丝绢属于她,但是她茫然的神情告诉莲绛,她不记得那朵花的事情。

莲绛觉得,这丝绢后面一定藏着一个秘密,而且直觉告诉他,这个秘密是关于他和十五的。

寒风刺骨,体内的尸毒在血液中流动,可他却丝毫不害怕,反而觉得有丝丝暖意游走在周身。

他不后悔来这一趟。

待沐色休息之后,十五依然没有睡意,点着一盏昏黄的灯侧身躺在阿初旁边。

她的手里,一直抓着那块丝绢。看到这块丝绢,她万分肯定,她的确是在不知不觉中遗忘了一些人一些事。

到了早上,十五两只眼睛都布满了血丝,神情有片刻的恍惚。可一想到下一个地方有些鬼狼在等自己,她就强打起精神。

同两位老人惜别之后,十五抱着阿初上了马车,沐色披着厚厚的斗篷将马车缓缓地赶向村口。

漫天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天空一片白芒。

绿意提着两个暖手炉放在马车里,“这天气可真冷。”

阿初将手放在暖炉上搓了搓,然后道:“这是炭火,需要开窗户通风,不然会昏厥的。”

“阿初真聪明。”十五不由赞叹孩子的聪明睿智,竟然懂得这些常识。

“当然。”阿初笑了笑,将马车的帘子掀开了一点点。“咦?”他发出一声惊呼。

“怎么了?”

“娘亲,村子口有一个雪人呢。”

“这么早就有人堆雪人了?天刚亮呢,大年初一,一般人都会睡懒觉的。”

“真的是雪人。”阿初指着村口的石墩。

十五掀开帘子,循着阿初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村口的石墩上,看到一个坐着的雪人。

只可惜雪太大,只看得出是一个坐着的人形,脸面周身都被雪覆盖了。

马车从雪人旁边缓缓驶过,震得雪人身上的一些积雪掉落下来。

“咦,娘亲,那雪人动了。”阿初又打开马车后面的车窗大喊,“娘亲你快来看。”

十五揉了揉眉心。昨晚她一夜没睡,方才好不容易有点睡意,这小家伙就叽里呱啦地喊个不停。

无奈,她只得朝那窗外看。果然看到村口的那个雪人动了,然后缓缓地站起来,一步步朝这边走来。

那雪人每走一步,身上的积雪就掉落一些,不一会儿,就露出了那灰色的衣衫。

十五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着跟在马车后面的那个人。

绿意看到十五脸色不对,也凑过头来,顿时一惊,道:“他不是昨晚那个……”

没等她话说完,十五放下窗户上的帘子,然后大声对外面的沐色道:“沐色,要快些走,得赶在中午之前到隆镇。”

话音刚落,身下的马车顿时加快了速度。

很快,那缓缓跟随在马车后面的人,被甩在了风雪中。

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十五才抱着阿初松了一口气。

似乎昨晚太过疲惫,抱着阿初的十五沉沉地睡了过去,待醒来时,竟然已是午后。

十五坐在马车的左侧,她掀开帘子,外面一片白雾,雪竟然越来越大,冷得刺骨。

“沐色,让我来吧,你进来休息一下。”

“很快就到隆镇了,我去买些干粮,你也别下车,太冷了。”外面这么冷,沐色不肯让十五赶车,好在马车前方也有帘子,替沐色遮住了一大半的风雪。

十五往手炉里加了几块炭,放在了沐色怀里,“别冻着。”

放下帘子,十五重新靠在马车上,发现阿初又趴在后面的窗户上。

“阿初,你在看什么?”

“看雪人。”阿初答道。

十五顿觉眉心一跳,扑过去一看,整个脸瞬间苍白得没有任何血色。

那个人抱着剑,一步一步地走在风雪中。

在村口时,他才走几步,还能看到他的衣衫和面具。而此时,他走了几十里路,满身积雪凝在一起,无法掉落。

十五顿觉胸口一阵剧痛,听得耳边的阿初说:“这个雪人好厉害,爹爹马车这么快,他不消一会儿又出现在几丈外。”

阿初这么说,十五已经明白——他这样走路是无法跟上马车的,只能是走一截,就要用轻功追一路。

十五双手扣住车窗,只觉得心在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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