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终于笑了。”他叹了口气,看着我,挨着我坐了下来,眼神墨黑,“你知道你这几天做梦梦里面哭了多少次叫了多少次发烧又退烧被烧的迷迷糊糊的有多少次?”
我摇了摇头,眼角扫到自己枕的枕巾,只见上面泪痕一片,斑斑驳驳嘚。不言语了。
两臂伸长放在我的头部两侧,他头靠过来,强迫着我和他对视。“之情,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用不着觉得愧疚觉得于心难安。那是个意外、真的是个意外。就算是黎落在天上看见了,看见你这样,看见你为了他而这么遭他妈妈作践,他就是死,也会于心不安的。”他说着,声音就有些暗哑。
我扭头,故意不去看他。“我没有,我只是去见一下他妈妈而已,把话说清楚而已,至于划伤什么的。”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正隐隐的疼着,仿佛割裂了一般。“那只是个意外。是我自己不小心划破的。”我剪短的说。
倒吸了一口气。他退后几寸,“是吗?那这里,这里呢?”
他说着一把抓起我的手,指着我手上,胳膊上,和额头上的伤痕,气势汹汹的问,一脸的不淡定。
我不经意的看了一眼那些伤处,有些还发着红,有些已经青紫了。虽然已经被上了药,可还是难掩被抓伤的痕迹。“没什么,这是我自找的。”我吸了口气说,“不关你的事。”
“不关我的事?”他语气怪异的重复了一句,退后几步,看着我,“好,那我就来告诉你到底关不关我的事。”
他说着,头就又靠了过来,嘴巴贴近我,仿佛是刻意让我难受似的,在我脸上摩痧着,轻轻的蹭着,吻着,他的唇火热,唇瓣划过那些皮肤的伤口处,会有一阵阵的灼烧的疼。
“你不是说不关我的事吗?你这个坏东西。坏东西。”他喃喃着,似是迷失了般,越吻越深,让人感觉一片眩晕,“你怎么总是能招惹这么多麻烦?老是把自己弄得这样,这么狼狈不堪?”
我试着去推开他,“路明,你别,别。你弄疼我了。”手微微的撑拒着他,推开他不断摸索过来的唇和不安份的手,我说。
他突然停了,低头看了一眼我我受伤的伤口,正微微的渗着血,脸色复杂。眼波流动处,正扫到我伤口上面,眼神顿时就暗了。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上看,顿时就看到自己被撕扯的春光乍泄的样子,忙弱弱的拉好被他弄得凌乱的衣服和头发,双手合十按在胸口,“路明,我…我告诉你,你再这么对我,我就,我就告你性侵,我…我就搬出去。”我气急败坏的一只手指着他说,赤果果的威胁。
他紧咬着双唇,看着我,什么都没说。就一声不响的牵着公主就走了。
我无语,这男人是不是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是月子病?怎么奇奇怪怪的还要让人猜?我摸了摸脸,刚刚被他蹂躏过的地方火热一片。
“天哪,我想我一定是又发烧了。”我无意识的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