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薄荷不能就这样放任一个吐得一声污秽带着一身酒气的男人在沙发上过一夜,稍作休息后,便起身去放了一浴缸热水,准备了醒酒汤,随便从衣柜里整理出一套家居服放置在玄关后,薄荷捧着一脸盆温水,开始为霍启霖梳洗。
醉酒后的霍启霖安静地沉睡在法兰绒沙发上,墨黑的短发,两道形状好看的剑眉下浓郁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深深的剪影,嘴唇性感的一塌糊涂,薄荷拿着毛巾的手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脸一路往下,艰难地帮他脱去了外套,解开他衬衫第一颗和第二颗扣子,他每天都把领带打的一丝不苟,应该勒得难受吧。
将脖子和手都一一擦拭后,薄荷端起醒酒汤,温柔地在他耳边唤他:“霍先生,快醒醒,喝了这碗醒酒汤,然后去泡个热水澡,霍先生?”
迷迷糊糊间,霍启霖仿若是醒了,他一双平日里毫无温度的眼睛此刻迷蒙地就像一只小奶猫,性感的嘴唇翘起,似乎是在撒娇,很快他又侧了个身重新睡去。
薄荷一脸黑线,这家伙平日里冷若冰霜,怎么一喝了酒,就跟个小孩似地,不管不顾强行抬起他的头,捏开他的嘴,把那醒酒汤一股脑灌下去,霍启霖迷迷糊糊间被猛地呛到了,大力咳嗽的同时,一把掀翻了汤碗,撒的自己和薄荷都一身汤水。
薄荷尖叫一身,赶忙站起了身,看着自己被完全弄湿了的上衣,心累地叹了一口气,不管了不管了,管他明天会因为宿醉而头痛欲裂,还是今夜就这样躺在沙发上冻成一只狗,她都不管了,她现在只觉得那些汤药灌进了自己的衣领里,黏黏糊糊的恶心人。
起身回了房间,拿了两件换洗衣服就冲去了浴室,猛然间想起自己放好的那缸热水,反正这霍启霖也烂泥一般不会起来了,浪费可惜,不如自己去泡了,得了。
这么想着便往楼上走去。
富人的浴缸真是好,配着香薰与精油,热水也是不间断冷热对流,浴缸底部还有按摩的小突起,此刻若是放一杯红酒在一旁的大理石台面上,便是人间一大乐事了。这么意淫着,薄荷微扬了头,闭上了双眼,靠在了浴缸上,享受起来。
咔嚓,正当好好享受着的薄荷突然听到了开门声,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脱得只剩一条底裤的霍启霖已经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了。
此时此刻,薄荷心中所有的惊恐化成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原本还是醉的不清的霍启霖瞬间清醒,待看清眼前香艳的浴女图时,也有些惊诧,原本想掉头走的脚却在这时,踩到了一坨薄荷倒翻的精油上,一个踉跄摔进了浴缸里,吓得薄荷一下站起了身,急忙跨出浴缸,却不想一只脚被掉进浴缸里胡乱抓支撑物的霍启霖抓住了,一个使劲也被带的滚进了浴缸里。
吃了满嘴精油和浴缸水的薄荷费了好大劲才从浴缸里探出头,大口大口呼了好几口气后,才缓过劲来。却不想一抬头,却对上一双震怒的眼睛,再看现在自己的处境,更是尴尬的薄荷想钻条地缝遁走。
只见薄荷把霍启霖压在身下,她的头部正好对着他的腹部,整个人摔在他大腿之间,两只浑圆的胸/部正压在某人的迷之突起之上,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石化了的薄荷真的好想死,站起来的话就注定走光了,可不站起来,这姿势和走光也毫无差异了,硬了头皮对霍启霖到:“霍先生,方便把你身后的浴巾递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