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622300000027

第27章 大补之药,常人难耐

第 23 章 大补之药,常人难耐

晨曦的昼色被挂在窗口的厚重帘幕所掩盖,房里除了床畔紫檀灯盏上的夜灯外,再无其他照明物,尽管光线算不得特别明亮,却依然足以映出在场三人那神色各异的脸色。

一人平静,一人惶恐,而被其余二者围在中心的男子则一脸阴霾,清隽面庞上丝毫不掩那风雨欲来的戾气。

“少爷,差不多了。”姚守义小心拿剪子剪去覆在严子湛眼睛上的多余棉纱,继而转头道:“方太医,我家少爷究竟情况如何?”

身着藏青朝服的方民浅半弯腰,拢着双手战战兢兢:“其实严大人的眼睛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灼伤,所以才会泪流不止,下官所开的外敷药每日一次,辅以内服清毒汤汁,约莫三日便可恢复。”顿了顿,又补充道:“用药期间,忌服带辛辣,甜腻,鱼腥等食物。”

“有劳方太医了。”姚守义接过话,瞅了瞅半倚在软榻上一脸阴骛的严子湛,见其嘴唇裂了个小口,面颊上布着淡淡的红色印记,不由得又悄悄对着中年男人使了个眼色。

方民浅心领神会,低下头奋笔疾书,半晌又忽而犹豫道:“下官眼下所开的方子主要是去淤,可治严相脸部红肿,但这唇上的伤实为敏感之处,不如就用些普通的凉膏……严、严大人?”

顷刻,桌面上的笔墨砚台瞬间就被横扫了一地。

“少爷。”姚守义惊呼。

严子湛静默不语,眉宇间盈满肃杀之气,原本就略显冷漠疏离的五官此时看来更觉无情凛冽。他抿着薄唇,长袖一挥,径自背过身去:“方太医早些回宫吧,老姚,送客!”

“严大人,下官……”方民浅唯唯诺诺,全然六神无主,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

“方太医,小人送你出门。”姚守义半强硬的轻推着他的背脊,在心底缓缓逸出长叹,说来也奇怪,少爷平日虽喜怒无常,但也少有这般大动肝火的举动,仔细回想之前听方太医所说的那两句话,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少爷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发怒了呢……

同一时刻,方民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语气谦卑,每一个字眼均是小心翼翼,唯恐得罪了这朝堂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少年宰相,岂料最终还是灰溜溜的被赶出门来。哎,早知今日就不该出门,出门也就罢了,还偏偏碰上了微服私访的九王爷,一个指令下来,自己才不得不硬着头皮来这无异于龙潭虎穴的地方。

“方太医请上轿。”姚守义尽职的提醒,同时不忘替对方拉开轿帘。

方民浅抬手擦擦额上沁出的细汗,闷闷不乐的坐入轿中,片刻还未坐稳身子就又从布帘中探出头来:“姚总管。”

姚守义礼貌微笑:“小人在,方太医还有何吩咐?”

方民浅小心的朝四周望了望,继而压低嗓音道:“严大人如此暴躁,是因为那采花女贼还未抓到么?”

姚守义惊讶重复:“采花女贼?”

“原来姚总管还未听说此事。”方民浅轻咳一声:“罢了罢了,就当我未提。”他摆摆手,既然当事人身边的奴仆都不知情,那就更无须自己来多嚼舌根了。

姚守义恪守本分,倒也不曾追问,目光追随者那远去的轿子,若有所思。

少爷嘴唇的伤口……

少爷这些日来心情每况愈下……

少爷前些天还去了趟刑部……

他越想越不对劲,面容僵硬,脸上挂着的笑容比哭还难看,难不成真如方太医所说的,少爷被采花贼给欺侮了?

但、但是少爷是个男人啊!

姚守义顿觉不可思议,这年头就连女子都如此胆大妄为起来,朝廷命官的色都敢劫,果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里屋,一进门就看到有负责打扫的丫鬟满脸迟疑,抱着扫帚站在最外边,而严子湛仍旧站在满地狼籍间,纹丝不动,唇瓣咬得死紧,一如其眉间明显折痕,一览无遗。

他赶紧迎上去:“少爷,头疼病又犯了?老奴扶你坐下吧。”

严子湛推开对方的手,淡淡道:“老姚,把缺月取来。”

姚守义一怔,小声道:“可是方太医说忌食甜腻,少爷还是先忍一忍,以免耽误了眼睛的复明。”

“拿来,莫要叫我说第三遍。”加重了语气,口气已然不耐。

姚守义无奈的摇摇头,走至偏厅的素漆檀木柜前,再取出其中用黑色绸缎裹着的锦盒,里头是被格开的四层小抽屉,每一层都放有十颗药丸。

说来缺月这味药,只有严家才有,为了炼制此药,上一任的严家主人还特地在北苑造了间炼药房,还雇了京城里最好的药师来家里。

另外,其起源也是颇为离奇的……十八年前,严子湛五岁那年忽而大病一场,自此体寒身虚,还落下了头痛的病根。而缺月便是用以百种珍奇药材炼制而成,目的便是驱除体内寒气。当然,如此大补得药唯有体寒之人才能进食,寻常人吃了轻则上火,重则鼻血不止。

至于缺月为何会变成甜食,那不过是某些人在掌权后受不了苦味刻意叫人药师多加了蜂蜜稠糖罢了。

姚守义瞅着面不改色含着两颗药的严子湛,心想,少爷嗜甜还真是严重,上次有个新来的小丫头偷偷吃了一颗,刚含到嘴里就吐了出来,直嚷着太过腻味。

“老姚,去把辟岐叫来。”甜腻的滋味在嘴里化开,严子湛总算是脸色稍霁:“若是还未醒,就……”

“大人。”高大身影从门外大步跨进,继而双膝一曲,就跪了下来:“属下护主不力,还望大人责罚。”

“眼下暂且给你一个将功抵过的机会,去做两件事。”严子湛冷冷道:“先去查一查昨晚袭击你的人,看看是谁那么好的身手,就连第一护卫都能轻而易举的被其打败。”语气不无讽意。

辟岐半垂着头,低声道:“大人还有第二件事未曾吩咐。”

严子湛面色倏然变冷,咬牙道:“把我放在书房暗门处的长命锁取来,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替我找出那个该死的女人来。”

“自我遇到那姓严的男人后,就再无一天安心日子。”锦夜捂着鼻子,又从被窝里钻出身来嘟囔道:“我就是不懂,为何这京城那么大,却总能狭路相逢。”

“搞不好那严大人也是正在抱怨同样的话语。”初晴笑了笑,利落从铜盆里绞干手帕,凑到床边道:“来,把手拿开。”

锦夜皱着眉,缓缓把手放下,那鼻翼下方是两道嫣红,在其玉白肤质下相衬下更觉显目,“你知道我有多久没流鼻血了么?自幼时被赌坊的伙计不小心绊倒后,我就发誓再不让自己有如此难堪的时候。”

初晴微微别开脸去,小声道:“其实那会儿大家笑的并不是你出糗这事儿,主要是小姐你挂着两管鼻血却板着脸孔故作老成的模样实在令人印象深刻。”

“你还说!”锦夜捶了她一下,佯装恼怒:“不要憋着了,要笑就笑。”

初晴这才回过头,难掩笑意:“我如今真怀疑严子湛给你服下的那颗是补药,而且还是一吃就让人上火失眠的仙丹妙药。”

“你这丫头,还敢在旁边说风凉话。”锦夜高仰着头,任对方轻轻替自己拭去血迹,心中郁卒难耐,自嘲道:“回来后便彻夜难眠,熬了一晚,居然还不觉丝毫困意,这么下去,我都该羽化飞仙才是。”

初晴抿了抿唇,但笑不语。

锦夜探手摸了摸脖颈,幽幽地叹口气:“就如他所说,这一次的帐,该是算清了。”那时她用剑在他喉口划了一道,如今他也投之于李报之以桃,但愿从此井水不犯河水,青山绿水永不相见。

“仔细算来,小姐似乎还欠了他一顿鞭子。”初晴忽而开口:“那严大人身居高位,自然从未有人敢对他这样放肆,想来他也不会放过你。”

锦夜恨恨捶了下床板:“本来倒是不足畏惧的,苏府处在城郊,而我们又是初来乍到,同这里的人并无多大牵绊,但……但我的长命锁却不见了,若是落在他的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那锁是由大迟颇负盛名的津山寺主持所开光的物件,底下所悬挂的四瓣红璎珞是出自津山寺特有的形态,只要一查便知。而那大师曾说她面相奇特,该是大富大贵的命却有着异常的坎坷的经历,这种命格,百人中难寻其一。

如此说来,津山寺的主持必然是记住了她,若是严子湛通过长命锁寻到了那座寺庙呢……

“难不成我一辈子都要活在那男人的阴影下了么?”锦夜倏然坐直身子,懊恼道:“早知如此,就该把他掳来,关在我苏府后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让他能天天见着我这仇人,也算趁了他的心。“

初晴哭笑不得,小姐定然是被严子湛逼得失去理智了,素来精明淡定的性格此时看来,完完全全转变成孩子气的无理取闹。于是安抚的替她理了理长发,又轻声道:“若真是惶惶不安,干脆就和老爷说一声,我们先去别处避避风头。”

“不,我短时间内定要留在此处。”锦夜坚定地摇头。

初晴转过身嘀咕:“真不知小姐在执着些什么,先是放不下遥州的赌坊钱庄,死都不肯来京城,如今来了倒不愿回去了。”

锦夜眨眨眼:“是因为我在这儿遇到熟人了,所以一时半会儿还舍不得走。”

初晴不解:“什么熟人?”

锦夜不语,微微斜过头,目光正巧对上外头推门而入的青年:“你偷听了那么久,果然还是沉不住气啊,是怕我提前说出你家主人的名号么?”

心思被人戳破,阿楚面上倒也未见难堪,正色道:“大小姐,可有上药?”语罢不等对方回答,又扭头道:“初晴姑娘,可否先回避一下。”

初晴气结:“又要我出去,我又不是外人!”

锦夜揉了揉眉心,每次这两人见面都是类似的对白,一个咄咄逼人一个有礼应对,最终还得自己这个解铃人出面——

“初晴,就照阿楚的意思吧。”她回以一个抱歉的眼神,后者在经过阿楚时,依然是万年不变的一记眼刀,凉飕飕的警告意味。

“我家主人送来的药膏……”

锦夜点点头:“已经上了,替我谢谢宋大人,难为他忧国忧民之外还得为我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操心,着实令我愧疚不已。”暂停了片刻,又道:“当然,也要感谢你,感谢你每每都能在我出状况的第一时间就回宋府禀报。”

阿楚哽住,无奈道:“大小姐其实不必如此冷嘲热讽,我并不是心怀诡计的小人。”

锦夜忽而厉声:“那么照你所说,我该对一个从头到尾都在监视自己的人好言相向么?是不是更该点上两根蜡烛,促膝长谈才对?”

闻言阿楚的脸色很快就黯淡下去,站在原地静默不语。

锦夜瞅了他一眼,自感方才有些过分,含糊道:“我近来烦心事太多,说话冲了些,对谁都是这样。”

“我明白的。”阿楚欠了欠身:“请大小姐好生休养,二日后便是中秋之宴,请务必只身一人赴席。”

锦夜颔首,直直盯着那重新被掩上的房门。呆呆发愣了好一会儿,忽感胸闷难耐,这才掀开被子下了床,素手推开窗,外头是后院花园,有熟悉身影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来回踱步。

“爹。”轻轻的唤一声。

苏起旺满头大汗的跑过来:“乖女儿,这么早醒了?”

锦夜微侧过身,将领口拉高,这才探出窗口柔声道:“爹既然有事找女儿,为何不进门呢?”

苏起旺干笑:“没有哇,我哪有什么事情,不过是凑巧从花园经过你屋子罢了。”

锦夜小声道:“是么?可是我见你来回走了好久,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向来是一张白纸的父亲,怎么可能藏得住心事,情绪早就写在了脸上。

“其实也没是么事,嘿嘿。”苏起旺搔搔头皮:“我先回房了,你去补个眠吧,这么早起来对身子不好。”

锦夜也不阻拦,漾开浅笑。一手托腮,撑在窗口处,看着他朝前走了四五步,继而步伐愈来愈慢,最后又咚咚咚的跑了回来:“乖女儿,爹确实有话想问你。”

“问吧,女儿听着。”

苏起旺挤眉弄眼:“昨晚……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锦夜睁大眸,脑中有些许思路渐渐清晰起来,莫非之前的那次冤家路窄都是她爹搞出来的乌龙么?

苏起旺耐不住,直接道:“你们和好了没有?”

锦夜强掩住内心澎湃,淡淡道:“我不记得跟谁吵架了。”

“哎呀,你对爹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苏起旺一脸我早知道的表情,“那个严子湛,他不是受了重伤了么,你有没有抓紧时机关心他?他有没有很感动?你们有没有……”

“爹!”锦夜顿感荒谬,不可置信道:“你是从哪里听说严子湛这人的?”

苏起旺疑惑道:“你为何那么紧张?我之前被那当铺弄丢的扳指又有了线索,那里的玉鉴师告诉我上头刻着的名字,正巧还通知我那晚严子湛会去清筿药池,我就……嘿嘿,想着来帮你们一把。”

锦夜此刻已经彻底陷入震惊和啼笑皆非的情绪里,弄了半天,到头来,都是她爹好心做了坏事。她看着那张殷切的脸孔,顿觉无力的摆摆手:“爹,我累了,我去歇着了。”

苏起旺一把抓住女儿:“等等,你还没告诉我呢?”

锦夜思忖半刻,认真道:“爹,他有了新欢,不会再同我有交集了,我不过是他万花丛中不起眼的一株杂草罢了,从今以后,我不想再提到这负心薄型之人。”

总之,一定要断了他的念头!

苏起旺怔住,眼神朝着地上,半刻又抬起头来:“乖女儿,你不要太伤心了,那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放心,爹今后定会为你觅个好夫婿。”

锦夜笑笑:“我没有伤心,我已经彻底忘了他,还望爹从此以后都不要提起这个人的名字。”

“可是我还是觉得你很难过。”苏起旺指指她的鼻子,心痛道:“你不知道,你眼下都流鼻血了。”

同类推荐
  • 侯门骄女

    侯门骄女

    二货爹,贪玩耍;小扣娘,贪银子;纨绔哥,贪美色。姜璐瑶一万个后悔自己穿越的方式不对,这么极品一家人,怎么奔小康,享富贵?励志剧,队友太烂;富贵剧,同她无缘;争斗剧,她智商不够;帮父剧,她爹太二;帮兄流,她哥太纨绔。她唯有在侯府里督促二货,小扣,纨绔少惹祸,做一个合格的酱油党。至于女人最终的归宿——婚姻,姜璐瑶翻白眼,嫁谁不是嫁?某一日,天上掉馅饼,一场泼天的富贵砸中了她。一纸婚约,她做了王爷世子妃,本想着享受富贵荣华,谁知剧情神转折了。她同命运抗争,逆天改命,颠覆了剧情,赢得锦绣的一生。
  • 妃要解情愁:王爷,请睁眼

    妃要解情愁:王爷,请睁眼

    前世的她,用两行清泪,为自己的生命画上凄凉的句点……转生再世为人,抹去了岁月的积淀,却抹不掉那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她发誓“我萧可儿此生不再为情所困!”可是,这一切又由得了她吗?他爱她,刻骨铭心的爱!可是最终他却用一杯毒酒,亲手斩断了自己用十世求来的与她三世的情缘!
  • 皇帝姐夫的诱惑

    皇帝姐夫的诱惑

    “小姨子又怎样,姐妹同夫比比皆是,如果妫儿不喜欢,寡人立刻休你姐姐,杀也行,立你为王后。”“寡人为你灭蔡国。”楚王保证,并且成功。息妫,美得空前绝后,贵为公主,被预言她的到来会引起生灵涂炭。结果,为博她一笑,三王死,两国灭!
  • 懒散皇后

    懒散皇后

    上官家的二小姐非常懒,一天到晚睡眼惺忪,在府中长到17岁还是经常会迷路。选秀女时,上官家的长女巧言欺骗,她代替姐姐成了秀女,因为懒,她还没有遇见皇上,就被贬为宫女,因为懒,她被各种各样的人欺负。她终于发现上当了,可是,想出去,有那么容易吗?
  • 难得糊涂妃

    难得糊涂妃

    我是爱国的人,即使是穿越,也坚决要魂穿,绝不能克死他乡,同时也保证了两地都有身份证。好吧,这点圆满了你,可是,竟然穿进了一个傻子的身体里,还有个响亮的身份——傻王妃!傻就傻吧,大不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练傻子功。但是王爷那厮决定耗定我,没办法,我用哲学教导他:“强扭的瓜不甜。”他回答说:“不一定,有时候也很甜,因为有个瓜欠扭。”不理他的欠扭论,我玩失踪总行了吧?年轻人不能在沉默中自在,就必然在沉默中变态。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无间道人物,一边装傻,一边经商,推出买一送一经商之道,王爷道:“你的买一送一原来是如此理解。那我用我这个人作买钱,你可不可以拿你这个人当回送?”我纠结了……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热门推荐
  • 帝极圣殇

    帝极圣殇

    生灵啊!请你们善良!我确已为你们铺盖平坦的道路,那是宽广的,是光明的,也是正确的。我曾教导你们,教导你们所不知道,教导你们所不了解的。的确,在那之前,你们是无知的。你说,你曾守护过他们。你说,你曾为他们而战。你又说,你不曾后悔……呵……逆道轮回,帝者再生。太初的奥秘,太古的传说,远古的神话,新时代的史诗,由生灵缔造,也由生灵探索。无限的时空交汇,勾勒出神秘的万界。吾自弃界而来,再定万古之约。生命,是宇宙中唯一的真谛。而我们生灵,幸运的成为真谛的适格者。生命造就了我们,我们,孕养了生灵。生灵的存在,由我们证明,我们的存在,是为了万灵。——晴空《万物有灵》《帝极暗殇》第一卷正式开启!【注:有人能康康我的小说吗,哪怕一个人也好哪怕有一个人我也有创作下去的动力!】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全系魔法少女

    全系魔法少女

    在魔法的世界里,充满了神秘的色彩,金木水火土各种元素层出不穷,楚雨寻,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叛逆少女,在误打误撞的魔法试炼中取得了魔法学院的免试资格,更获得了帅气校草陈诺的青睐,从此走上人生巅峰,然而暗之界的黑暗女王华莎却盯上了魔法学院,楚雨寻为了维和全校的安危挺身而出,在经过一系列有趣艰难的魔法大冒险后,终于成为全系兼修的最强魔法少女!
  • 夭夭之期

    夭夭之期

    你的承诺,终是被时光撒开;我的执着,不过是沙漏逝去的年华;早知如此,本就不该相见,相识与相知。愧树下,那时候初见的你我。。。。。。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创世问仙行

    创世问仙行

    仙,长生不死也。仙,凌驾众生也。是否有仙?是否有人成仙?
  • 重生后我成了娇弱小白花

    重生后我成了娇弱小白花

    “我的艺术是——爆炸!”末世女王肖宁在死之前沙雕了一把,于是就被贼老天丢到了缺衣少食的年代。重生后,女汉子肖宁摇身一变可软可萌小萝莉,从此她有了一个新身份,下乡女知青高筱曼。重活一世,原本想着将独身主义发扬光大,谁料到早已被一只病娇腹黑给盯上。“齐景珩!有话好好说,别过来!好歹你的小命两辈子都是老娘我救的!”“所以我要以身相许呀,曼曼,你以为你跑得掉吗?”卧槽!你丫的还要不要脸!高筱曼欲哭无泪,自己怎么又被缠上了呢!重生宠文,身心干净,1V1上辈子是你,这辈子依旧是你
  • 有你在我身边

    有你在我身边

    “我一直都没有动过,只是你不再是原来的那个你,我站在原地等你的时候你在哪儿?!”吴婷哭着说道:“我好想再好好的去爱你,去等你,可是心却离开了,或许她再也没有体力去支撑看到你抱着别的女人说着山盟海誓吧。”爱情在的时候生死都不曾分开彼此,爱情离开的时候曾经的一切都是过往云烟,似乎什么都不再重要。
  • 愿的彼岸

    愿的彼岸

    叶雯不知道为什么穿越了,穿越不要紧,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穿越了,就是说失忆了,在陌生的世界,连自己都是陌生的,这样的生活将怎样继续。历经了重重考验终于得到的真爱,可是。。。。。。。
  • 早安,成都

    早安,成都

    苏梅离开成都去了外地出差,因为自己的疏忽,到了深夜才去街上买女人的必须用品。可东西没买到,却遇到两个歹徒正在对一个男人行凶。苏梅凭着机智和勇敢吓跑了歹徒,挽救了受害人的生命。却没有想到给自己惹下了祸事,她被人误会、被人伤害,平静的生活被打乱,还因为所谓的“出轨事件”导致温馨的家庭也解体。虽然满身伤痕累累,但苏梅却仍然用一颗慈善的心来对待他人。真相大白之后,苏梅获得了她从来没有想到的一切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