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总是以为自己能够掌握着自己的命运,到了最后才发现自己所为的掌握只是那漫长生命中最细小的一撮。我现在开始有点看不透了,觉得自己身上似乎藏着一个秘密,我想要弄清楚可是苦于没有任何的线索。
林守灵那个神秘的男人,还有顾慢,所有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身边的人都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新事物,我无法去了解,当我想要去了解那么一丁点的时候,他们就开始排斥我,唯恐我知道什么似的,我能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而他们却完全忽视。
孤寂的月光下,我一个人坐在亭子下面抽着烟,第一次觉得那么孤独。似乎这所有的事情都和我无关,都随着这夜风飘散,我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只是,但我这样想的时候,我总是很清晰感觉到顾慢的存在,似乎能够意识到她存在某种危险。
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是逐渐冷静下来,多想无益。我站起来朝着屋子去,就在这时候,我看见一个黑影飞快的朝着我我飞过来,我还没有意识到到底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就撞上来了。
我闪躲不及,被那鬼东西撞到了胸口,顿时胸口的气血一阵翻腾,我捂着胸口咳嗽了半天,也是看清楚,那是一个旅行包,里面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紧接着,我就看见柳如烟带着一群人过来。
我看到这阵势,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否则,他们不会这样,柳如烟他们都全副武装,很明显时有所行动,我心里也是一阵激动,看这架势八CD是要带上我的。
我强忍着胸口的疼痛,问她说,:“我们是不是有所行动,要进入那个神秘的地方?”柳如烟瞥了我一眼,顿时有点气愤,“你当我是神仙啊?那洞口说找到就能找到啊?”
我沉默着,我知道这时候,我还是不说话好,就在这时候,旁边的人说话了,“我说,大小姐,那小哥失踪了那么长时间,我们在不做紧,恐怕会除了什么意外,那地下可是凶险得狠呐!”
小哥失踪了?我心里头一愣,林守灵失踪这是多么正常的事情,突然,我想起来一遭,今天早上,小哥去追寻那具尸体,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恐怕..我不敢想象,即使小哥的身手我很有自信,但是毕竟那东西也不是好惹的?
我赶紧背上包,然后很期待的看着他们,说实话,我心里头真有点着急,我说不出来自己为什么心里头那么紧张,可是我很清楚的,我对林守灵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关心。
柳如烟看着我,似乎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线索一般,但是我自己都很迷茫,我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或者说,我自己能够知道一点什么?
我很期望,自己真正的知道一些什么,正如他们所期待的一样,可是在他们注目的目光中,我并没有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该往哪方面去想了?这一点,我是相当的模糊,我期待着,柳如烟能够给我一点提示?
柳如烟看着我并没有给我一丁点的提示,然后就像泼妇一样的揪着我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身后几个人跟着我们,但是我最好奇的一点,我并没有看到柳思敏,我想像这种好事,他不会不来吧?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水库旁,然后我就看到在水边,已经搭了一个简易的渡口,在旁边有几个木筏,这时候我也是算明白了,我们这是要到水库上游去。
其中有一个人我不得不提一下,这是一个憨厚的人,很壮实,大约两米一二高,在我上木筏的时候帮我接递旅行包,我给他说话,他总是笑着呵呵呵呵的,并不说话,我也闹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到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一个哑巴,旁人都喊他,阿奇。
阿奇的相貌不是很好,我不是以貌取人,但是在我见过所有的人中他是最丑的,说实话,我现在说这话,有点不厚道,阿奇没有少帮我忙,想起这个就觉得好像亏欠他很多似的。
我们一行总共十一个人,两个木筏,每一个有两个人用竹签子撑船,只是我感觉这水很深,竹签子根本不可能够到底,不过还好他们在木筏后面装了两个简易的涡轮,勉强能够推动木筏前行,我和柳如烟在一个筏子上,在这上面,她问了我很多的问题,大多都是关于这个园子的,但是我对这个园子并不是很了解,到了最后,她索性不说话,自己扭向一边,自己在摆弄着什么东西,因为她背对着我,我也看不清楚。这时候我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周围的事物上来,首先第一点,我不得不说的,这水库的水域很大,最起码,我们走了半个钟头并没有看到有陆地。我猜想我的园子很可能就是在水库的一偶,只是其中的一个小角。第二,这水很奇特,按理说,我们园子附近应该是水库的下游,照这个说法,我们下游如果是死水,而上游应该是活水,可是在我们灯光的照射下,我们看到的只是黑色的水,当然并不是所谓的黑色的水,而是因为夜晚,水的的颜色是黑色的,而它真正的颜色却应该和下游的水一样,是血水。
虽然我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对于这种存在我无法去解释,柳如烟也是皱着眉头,就在这个时候,阿奇呜呜呜的叫唤着,我也是抬起头,在场的所有的人都抬起头看着阿奇指的方向,都惊讶的张着嘴巴,没有人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
我无法去解释一些事情的存在,它可能是大自然的伟大创造,最起码,我不认为会有人有那么大的本事去造就这个伟大的工程。柳如烟也是站起来,看着那些大自然的力量,用手机拍照,我也是突然醒悟,也是慌忙之中拿出手机,想要拍下几张照片,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我们的木筏一阵晃动,然后我就发现,我们都飘在空中,下一瞬间,我们整个人,带着所有的装备都朝着下面坠下去。在下落的瞬间,我有一种错觉,我觉得,我们似乎被一张巨大的嘴给吞噬了,我们化作它的养料,或者说祭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