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飞虎涧的路上...
“嗯,瑾萱,我叫瑾萱,我的名字。”
“瑾萱。”张道小声重复了一遍,再抬头时已不见了踪影。
……
张道讲着讲着扭过头来,惊了一下:“啊喂!你们在干什么?”
三百女兵紧紧站在后面有序的排着队:“在听道长讲情史啊。”
“泰哥好。”阿芙偷笑道。
“……”张道憋红了脸,“点兵出发!”
“别嘛,都还没休息好呢。”三百女兵左说右说。
“是啊,道长你继续。”
“放肆!飞虎涧的兄弟们现在在浴血奋战,你们居然还有心情让我讲故事,搞笑!”张道铁着脸,“小青,点兵。”
……
皇宫
李月坐在床上惴惴不安,拿出藏在袖子里的手帕想了许久。
武帝苏秦悄悄走了进来。
李月也没抬头以为是个宫女:“我不是说了嘛,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进来。”
“什么事情?寡人也进来不得吗。”武帝问。
李月一听声音不对,忙抬起头下床行礼并将手帕塞在床下:“民女该死,不知皇上前来,冒犯龙威。”
“无碍无碍,在寡人的这里无需那么多的拘束。这是寡人的家,不是笼子。”武帝径直坐在了床上。
“皇上教训的是。”
“平身吧,寡人很想知道,你愿意与孤分享吗。”武帝虽然笑着但却让人不能安心。
“是,皇上。”李月站直了身子,“民女初进皇宫,看到座座宫殿庄严肃穆不甚感叹,院院高墙障目堵耳不甚寒心。”
“你是,想家了。”
“是。”
“这里就是你的家。”
“是。”
“这个家令你失望了。”
李月眼里闪过一丝惊慌。
“是。”武帝帮李月回答了,“寡人记下了。还有什么事吗?”
李月有些迟疑,皇上记下了,记下什么了,记下我的无礼了吗:“没有。”
“当真没有?”
“…没有。”
“…吃饭。”
“是。”……
飞虎涧
“老大,那官贼在十里外安营扎寨了。”探子来报。
亡命徒马国荣:“莫慌,那官贼有多少人马?”
“黑压压一片,估摸着怎么也有一万。”探子回报。
“再探!”亡命徒身材魁梧,瞪着眼珠一副吃人的样子。
“是。”探子禀手便急忙退了下去。
“老大,末将愿领三千军士出战!”手下大将牛贲拍桌而起。
“不行。”亡命徒果断拒绝。
“老大,末将只需一千军士便可取敌将首级!”手下大将虎子跟着站了起来。
“不行不行。”亡命徒摆摆手。
“呵,老大,末将三百足矣!”手下大将熊二拍着胸口。
“不行不行。”亡命徒摇摇头
“末将可独自前往!”手下大将狐酬凑起热闹来。
亡命徒等的就是这一句话,眉头舒展开来:“好!狐酬将军果然意气风发赤胆忠心!”
“大大大大王,我我我那个……”狐酬将军瞬间蔫的坐了下去。
牛贲将军抱拳行礼:“狐将军大勇,牛贲甘拜下风!”
“不不不,我只是……”狐将军欲解释。
虎子将军也抱拳行礼:“狐将军视死如归,吾自愧不如!”
“……”狐将军放弃抵抗无奈的看向熊二将军。
熊二将军与之对视了一眼便看穿狐将军的心思,配合的过来抱拳行礼:“狐将军,真可惜被你抢先一步。放心吧,这等功劳熊二哥哥不与你争了。”
“我让给你好了。”狐将军没好气的说。
“哎~干嘛那么客气呢。”熊二笑拒。
“好了!”亡命徒大吼一声震了震场子。
狐将军可怜巴巴的看着老大亡命徒,你不会当真的吧哥哥。
“君无戏言!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来,我们为你送行!”亡命徒举起碗。
牛贲虎子熊二纷纷拿起碗来,一齐看向狐将军。
“大大大大王,我只是想说末将可独自前往议议议和,您您您看怎么样?”狐将军商量着。
“你是在耍本王?来人拿下!”亡命徒吼着。
“末将可独自前往大破敌军生擒敌将!”狐将军事到如此只能打脸充胖子。
“好!本王要那敌将没用,提上他的人头来见我便可。哈哈哈,来喝!”亡命徒大笑着。
狐将军有气无力的拿起碗来。这算什么事儿啊。
喝完酒,游船出涧之际,狐将军洒泪道:“哥哥们,我会永远记住你们的!”
“狐弟!完不成任务就别回来啦!”牛虎熊三将军挥着白手绢撒着泪。
自己夸下的海口,含着泪也要完成。
军营
“报告元帅!果子林已派出百来人马前往飞虎涧救援。为首的是一老道。”
“再探!”秦德秦元帅挥手掷下军令。
探子捡起令牌便匆忙离开。
秦德闭目端详起来,在脑子里溢出各方的情形。带军五万,青龙山飞虎涧各驻军一万,留营三万。青龙山的行藏道自知难保便使出金蝉脱壳之计,与果子林的娇面狐汇合,如今又前往飞虎涧救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待我再修书一封派人送往青龙山。
“把金勇将军叫来。”秦德睁眼对账外守兵喊道。
……
“哈哈,终于轮到小爷我出场了吗?”秦金勇将军得意的来到帐内,显明已知道帅父叫自己前来的用意。
“秦金勇将军上前听令。”秦德一脸严肃并未露出喜色。
“末将在!”秦金勇半跪候旨。
“本帅派你带领五百人马,前往桃壶口阻击行藏道援兵!”秦德将军令掷下。
“末将遵旨!”秦金勇拾起军令,别提脸上有多高兴。
秦德深吸一口气从台上走了下来,拍了拍秦金勇的肩膀:“儿,那行藏道并非泛泛之辈,莫要大意。只可阻击拖延其行程,不可恋战。”
“父亲不必担心,孩儿定将那牛鼻子老道生擒回来交予父亲。”秦金勇正值少年,满满的自信。
“嗯?”秦德瞪了他一眼。
“是,孩儿遵旨。”秦金勇忙低下头行礼。
“事不宜迟,即刻出发。”秦德。
“是。”秦金勇刚要走出营帐又调头转了回来,“父亲,若只是阻击五百太多,孩儿只需一百人马足矣。”
“不可!行藏道此人阴险狡诈,吾儿切莫大意!”秦德立即拒绝。
“父亲何故长他人威风,孩儿只要一百人马是有道理的。”秦金勇有些不满,感觉父亲太小看自己了。
“说。”
“其一,人少行速快以便藏身。其二,人数薄微也能让孩儿谨慎用兵,不允许马虎一丁半点。”秦金勇解释着。
“…”秦德细细观察着秦金勇,露出欣慰的笑容来,“吾儿长大了!”
秦金勇也得意的笑了起来,父亲总算是夸我一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