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林
“可以了可以了。”行藏道张安泰被揪着耳朵。
娇面狐瑾萱这才停下手来。
张道揉着耳朵:“瑾萱,你当真要称帝?”
瑾萱怪异的看着张道:“当初该说的不都已经说了吗。”
“你是认真的?”张道严肃的问。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瑾萱。
“我不可能娶你的。”张道坚定的说。
“那我就一定要称帝了。”瑾萱坚定的说。
“为什么?”张道问。
“我称帝只是想在这个世界上留下点属于我的东西,不管坏与否,只要是属于我的东西便好。因为我已经没有了爱情。”瑾萱。
“真可怜,说的好像谁有似的。”张道。
“你求你的道,我走我的路。河水不犯井水。”瑾萱。
“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张道。
“选择权在你手里。”瑾萱。
张道往后退去:“你变了,你变的令我陌生,令我恐惧,令我失望。”
“你也变的令我恶心,我看到你就想吐啊!”瑾萱还击道。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变到如今这个样子。”张道。
“人都是会变的。”瑾萱。
“还记得当年的石河村吗?为什么要那么做?”张道问。
“小青告诉你的?”瑾萱问。
“是,小青不说我还真的没想到你会如此恶毒。”张道。
“你只知道我恶毒,可你知道我为什么恶毒?”瑾萱问。
“你是可怜,值得同情,但你无权将痛苦强加于别人身上。”张道。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如果你一直在我身边,何至于出现今日这个连我自己都讨厌的我呢?”瑾萱。
“现在回头不晚。”张道。
“选择权我已经交给你了。”瑾萱。
“行!我还有事情要做,给我三天时间。”张道认输了。
瑾萱藏笑:“不用勉强的。”
“一点都不勉强。”张道勉强的说。
“你一个人能应付的过来吗?”瑾萱担心。
“完全没问题,就放心交给为夫吧。”张道比了个手势。
“那我在老地方等你。”瑾萱笑了,笑的很灿烂。……
“亡命徒!”行藏道大喊着。
亡命徒马国荣吓了一跳:“干嘛?死靓仔,辣么大声食屎啦?”
虎子回骂:“食你啦!怎么说话的?”
亡命徒马国荣挽起袖子:“叼某仔!伤好了是吧!我跟人家说话关你屌事儿?”
虎子也不虚:“孙崽!你哪只眼看见我在跟你说话了?”
张道看不下去了:“行了,你们也不必演戏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原本打算将计就计,可时间不允许我这么做,我决定临时改变计划,我们现在真正的化敌为友。”行藏道认真的把话说开了。
亡命徒饶有兴趣的对行藏道:“怎么个化敌为友法?我们又为什么要听你的呢?”
“因为你们没得选。听我的还有一线生机,否则死无葬身之地。”行藏道认真的说。
亡命徒两手一撒:“好,暂且听你一回。”……
张道举起火把扔进了果子林,大火烧了起来。
深秋了,叶儿落光了树儿也枯燥了。李忠派人放火烧山,一把大火烧的壮壮烈烈,将青龙山化为焦炭片甲不留,又派人在飞虎涧涧中投毒,困死飞虎涧余贼。
青海城
“什么?!!”李毅李将军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顿时麻乱一团。
“忠儿升官了又不负皇命凯旋归来,老爷不是应该高兴才是吗?”夫人疑惑。
“是,我本来是该高兴。可你有没有想过李忠何德何能一步升天到元帅的位置?我自己的儿子我心里清楚,他完全不是那块料!”李毅的心焦灼的很。
“那皇上如此做是何目的?”夫人问。
“皇上是想让他做替罪羊啊!你想想放火烧山,河涧投毒,如此阴险恶毒之事,定会容世人所不耻留下千古罪名,我李氏一族恐怕要被掘祖坟了!”李毅的心在滴血。
“那忠儿他……”夫人惊鄂的坐了下来。
“不要说忠儿了,明天我们一家上京城请罪。”李毅看着屋外大好的阳光。
“老爷,与其送死不如我们……”夫人想与李毅商量。
李毅伸出食指比在嘴上:“嘘~给我们的子孙留条后路吧。”
阳光照在李毅那闪烁的泪花,清澈又透明,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李毅叫着正在写字的白儿:“小白!今天不用读书了,过来玩吧。”
小白喜冲冲的跑了出来,骄傲的对父亲说:“爹,孩儿作了一首诗呢!”
“哦?快念出来让为父欣赏一下小诗人的文采。”李毅抱起小白。
“日月光天德,山河壮帝居。太平无以报,愿上万年书。”小白绕着头笑着将这首诗念了出来。
傻孩子,还上什么万年书。
“白儿真棒!”李毅夸着亲了一下小白的脸蛋儿。
“父亲终于夸我了!”小白得意的抖着身体。
“苦了孩子了,初生的太阳甘愿落下吗?它终究还是要落下的。”李毅感叹着。
“太阳今日落下了,明早还会再升起啊。”小白安慰着父亲。
李毅笑着摸了摸小白的头:“傻小子。”
“不是吗?”小白天真的问。
“是啊。”
“那爹爹为什么还要说我傻?”
“因为你傻呀。”……
皇宫
“罪臣李毅携同全家老小前来请罪!”李毅全家老小身着罪服跪在殿前。
“哦。李卿家何罪之有。”武帝苏秦淡淡的问。
“臣之大子李忠放火烧山,河涧投毒,犯下滔天大罪,臣心有不安特此前来领罪!”李毅心里有怨气。
“李卿家,寡人不忍杀你,可不杀你如何给天下人一个说法。”武帝苏秦淡淡的说。
“臣明白!”李毅心里还是有些不甘。
“寡人念你安分投罪,有何遗言。”武帝躺在龙椅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毅。
李毅终于等到了这么一句,连忙叩首:“臣不敢请求皇上饶恕,但求皇上放过我家孩子。”
文武百官一阵唏嘘。
武帝苏秦笑了笑:“这…世人皆知斩草需除根。寡人又岂会大意?”
“我家孩儿尚小未懂人事,请皇上网开一面。”李毅叩在地上不肯起来。
“听闻李家三子李忠李青李白,嗯...好一个忠清白。寡人不妨坦白告诉你,忠儿其实是死于尸毒。寡人坦坦荡荡不怕说出来。”武帝苏秦盯着台下的李毅。
李毅心里翻江倒海,依忠儿的性格是会作出烧山投毒之事,皇上原本想借忠儿之手除掉李家,却不料忠儿误染尸毒死于非命救了李家上下,也就是说我李家命不该绝啊!
可如今皇上又派人假作忠儿把罪名嫁祸于李家,皇上是无论如何也要除掉我李家!皇上为何要这样做?
“臣不明白!”李毅复杂的眼神看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