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海城
“谁是你妻子。”小白把气撒在王昊身上。
“你呀!母亲说把你带到我家一起玩就叫作妻子。”昊儿天真的说。
小白摊摊手:“你还是多去读点书吧。我父亲不让我跟傻子玩。”
“傻子又是什么?”昊儿傻傻的问。
“噗嗤~”小白这下被逗笑了。……
“王夫人此次前来是来定亲的?”李毅问。
“难道还不明显吗?”王夫人看着怀里的小慕娥悠着。
瑶妇人摇着头向李毅投来不情愿的目光。
“我家王窟也是个将军,与你们李家那是门当户对。昊儿今年也不过才四岁而已,多么完美的一桩婚事啊。”王夫人说。
李毅对着瑶妇人点了点头,我心里有数,然后又看向妻子,征求妻子的意见。
妻子点了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李毅问。
“好啊,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王夫人一听心里乐极了,从怀里拿出两块碎玉,“那就以这两块碎玉为信物吧,待这小女及笄,我便让昊儿拿着这半块玉来提亲,到时候你们可别不认账啊。”
李毅接过信物,瑶妇人闭上了眼睛,自己只是一个小妾而已,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权利,庶子本就是利用的工具。
“对了,小可爱起名字了吗?”王夫人问。
李毅抢先道:“还没有。名字是件大事情,待弟考虑周全,第一个通知亲家。”
“哎那感情好,我还有些事不便久留,明日即走。”王夫人笑着说。……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伤心了,王家好歹也是将军门户,昊儿还是嫡子,能娶咱家姑娘不亏。”李毅安慰着小妇。
“妾身无碍,让老爷担心了。”瑶妇人看看躺在自己旁边的小美女,事到如今又有什么话可以说呢,说了就能取消婚姻了吗?无济于事,只能在这短短的十几年里好好的陪陪自己的女儿。
桃壶口
虎子孤身一人背着箭篓,提着大刀骑着快马向仝村奔去。
来到桃壶口,虎子忙拉下缰绳,马儿前蹄翘了起来一声嘶鸣停了下来。
桃壶口是个好地方,以前虎子就在此打过埋伏。如今路过此处,心里免不了一阵感慨。本想再上山转悠转悠,想想有要务在身还是算了。
“驾!”虎子喊着。可马儿左走右走就是不再往前走,一个劲儿的嘶鸣着。
虎子心生疑虑,发现两边峭壁上静的出奇,和当日自己埋伏在那里情景相差无几。
虎子下了马,脱下铁甲绑在马肚子上,捧着马脸用头抵着。马儿马儿,该你上场表现了。
拍了一下马屁股,马儿一声长嘶两蹄一翘,往夹道里冲了去。
山上的伏兵缓缓抬起头:“将军,那厮藏在马肚子下,动手吗?”
“不要!我们要拦的是行藏道,因一个小兵卒子误了大事,你担当的起吗?”秦金勇压着腔暗吼着,后不禁弯起嘴角,“他过此地发现无险,定会再带行藏道来此送死。”
“将军,旁边草丛好像有动静!”
“嘘~那是野兔!不要动!千万不要惊了底下的鱼!”秦金勇盯着趴在那里命令着。
话刚说完,身边的人被一箭射穿了身体坠落山崖。
秦金勇猛地回头一看,糟糕!就地一滚躲过箭矢。
“来者何人!”秦金勇大吼着。
虎子顾不上说话,一边朝着敌军跑着拉近距离一边拉弓瞄着敌军又连发了三箭,随后弃弓挥起大刀来。
“将军快走!”士兵们吼着拔出刀迎了上去。
秦金勇被这突如其来的野兽给吓惊了,站在那里一时竟走不动了。
小小士兵哪里是虎子的对手,看那虎子一挥就是两个人头落地,一提就将士兵撂翻几个跟头。
秦金勇呆呆的看着面前这野兽,杀士兵犹如切菜:“大家别慌!他只有一个人!”
虎子将目光扫在说话带头的秦将军身上,一丝鬼魅的笑容在脸上划过。转着大刀抡杀一圈士兵,慢慢向秦金勇逼来。
秦金勇慌乱的往后退去,腿儿一轰倒在地上连滚带爬狼狈的逃了去。临走还在喊着:“杀了他!快杀了他!他只有一个人!”
虎子斩下最后一人时,拄着刀半跪在那里,满身都是鲜血,自己身上也不慎被砍了几刀,当时杀的兴起没有感觉到,现在大量冒出血来,染红了衣服,不过敌军的血要更多一些。
对面峭壁上还部署有三十余人,此时虎子透过凌乱的头发看得到秦金勇站在对面峭壁神气的指挥着三十余士兵举起弓来,一堆箭向自己射来。
虎子瞪大眼睛一声大吼犹如虎啸般猛地往后一滚,退出众人视野。
“不要停!多放几轮!”秦金勇指挥着。
又放了几轮,秦金勇举起手:“停!有谁去看看他死了没有。”
众兵沉默,秦金勇刚要发飙,倒还有一个不怕死的站了出来:“将军,末将愿往!”
秦金勇喜出望外拍着这个胆大小兵的肩膀夸赏着:“好!待本将军回到营中定让父帅记你一大……”
话音未落,小兵头颅被一箭穿过,那箭头停留在秦金勇的脸颊。
秦金勇被那小兵的血溅了一脸呆在那里,搭在小兵身上的手松开了,小兵缓缓倒下,只见一头猛兽来袭!虎视眈眈的向自己走来。
“放放放箭!”秦金勇捂着脸上的伤口哆嗦着下令。
三十余兵纷纷举弓瞄向猛兽,齐刷刷的羽箭穿向虎子。
虎子猛地斜下身子就地滑向敌军,还好刚下过雨泥地够滑,箭擦着身子穿了过去。
秦金勇当然知道这三十余兵哪是这头猛兽的对手,忙又滚着逃去。
虎子抽出两名士兵的刀刃,继续切起菜来。
残阳在山的一头静静的被这一刀刀一条条命染的血红起来。
虎子将断刀扎向向自己砍来的最后一个士兵,夺了他的刀刃掷向趴在地上装死的秦将军。
虎子缓步走来,踢了踢那抖抖索索的尸体秦金勇,笑着说:“拜托专业一点,不要动不动就尿裤子。”
“……”秦金勇不敢说话。
“有酒吗?”虎子坐在秦金勇身上问着。
“……有有。”秦金勇哆嗦着拿出腰间酒囊。
虎子接过喝了一口:“我不杀你,你回去告诉你们将军,像我这样屌的在飞虎涧都还只是跑腿儿的。”虎子站了起来将酒撒向身体,为的不仅仅是给伤口消毒,还有刺激自己的神经,因为流血过度他随时都有可能昏过去。
“是……”秦金勇头也没有回的踉跄着跑掉了。
“哼,连句谢谢都不会说,好生没有礼貌。”虎子躺在地上,看着夕阳一点点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