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翻脸不认人

天波府，早上，日晒三杆，既然都已经病了，好好歇着就是，来大厅干嘛。杨五郎扶了一把杨延昭。五哥呀，我怎么躺的下。杨延昭拍桌子。你这是干嘛，这不是糟践自己的身子吗，来，先坐下，事情都这样了，你犯愁也没用，你也都躺下了，你纯属是自己把自己逼出毛病来了，要不然好好的一个人说病就病了。我还能怎么办，那孩子问我他做错了什么扔了他。一猜就是这件事，想到死胡同里去了吧，宗显昨天来了。我知道，心里明白。六弟，你是我弟弟，不要在错一次了。再错一次，错一次就万劫不复了，怎能再错一次。那你怎么想的。五哥这次一病，我这心里想的都是他。那就对了，自己的儿子哪能不想。我想见见他。我看是想你自己儿子了吧，你呀消停消停吧，娘那里好不容易糊弄过去，等你好了，再去见他，该到吃饭的时辰了。老六你醒了。娘。你们兄弟真是好啊，醒了能说话了，不来见我这老娘，先见你兄弟。娘，你就别说风凉话了。老六怎么样。好多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人了。娘，说哪里去了。你急什么，当着这么多人问你，你还知道面子挂不住。娘，六弟这事我敢保证。你敢保。六弟绝对不会在外面有人。这就好。六弟吃完跟我回趟寺庙。好。你能行吗，老六。放心吧，五哥这就走，吃斋饭。也好。怎么这么急。让我师傅给六弟看看。让焦赞孟良跟着去。不用了，让他们俩歇着吧。也好。寺庙，老六要往哪去。回家。你现在不能见宗显。五哥，我跟因陀罗不会有什么事，你先念经，我回家看看。你怎么这么着急。有吗。你早点回家。我这就回去。你呀一听念经就受不了。大师我告辞了。不送。五哥，六哥，出事了。焦赞什么事这么着急。宗显和宗保两兄弟打起来了，被八王爷送回来了。走，回去看看。为师和你们同去。天波府，你们俩不是挺好的吗。桂英你别跟他说话。你们俩怎么了，宗显你怎么把宗保打成这样，你们俩。你问他。还不是你，一说就急了，还怪我口不择言。宗保你没还手吧。我们家宗保跟你什么怨仇，打成这样。因陀罗听到这句话感到厌烦，起身要走。你别走，你把宗显打成这样还想走。那你想怎么样。宗显你说什么呢。不看僧面看佛门，看五弟的面子上早把你送官府了。大伯母。宗保他把你打成这样你也没还手，你可是六弟的儿子，杨家的独苗，把你送回来你就感激涕零了。完了，这回完了。穆桂英自言自语。皇上处自有公允。大嫂八王兄在这里，自有公道。八王爷，这事。罚你俸禄，你们俩把皇家的脸丢光了。便宜他了。那你还想如何。因陀罗，你怎么说话呢，这些长辈哪个不比你岁数大，哪个不是你长辈。孟良推了一下因陀罗。据闻锦衣卫副使父不详，难过飞扬跋扈。你是说我缺教养，你。因陀罗，你回去。暗处，杨洪跺脚不迭，他也是杨家的子孙。罢了，早就知道这样。杨五郎杨延昭进门，众人的话听的清清楚楚，看了二人一眼，宗保受伤。六哥，宗保是我生的，你管不管。杨五郎脑子乱了。弟妹，小孩子打架。五哥的朋友，这可是五哥的亲侄儿。你这副使下手可真不留情。杨延昭感觉胸闷气短，你们俩因为什么打。六弟还用问吗。八妹，闭嘴。受伤的是你亲侄儿。你知道什么。五哥交友不慎。巴掌声响起，杨延昭打了宗显耳光。杨延昭，宗显语带怒气。焦赞孟良看势不好，赶忙拦在中间，杨五郎拉住宗显，杨洪看见动了手，也来劝架。好侄儿，别生气。焦赞拽住宗显。杨延昭，我吃你家几天饭，你凭什么打我。宗显要往前走，二人拽住。六哥啊，这以后还怎么见面。孟良杨洪挡在宗显前面。来跟伯父去寺庙，说说锦衣卫的事。你让开。宗显你看看师傅也在。杨延昭你过来。这可是我们杨家，还在我们家闹起来了。众位别添乱了。他凭什么打我。他打你是不对，消消气。阿弥陀佛，我佛慈悲。智聪念佛。我告诉你，咱们俩不死不休，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进你杨府一步。爱恨两相难，正邪一念间，他打了你一巴掌，伯父会替你要个说法，这也不是你的家吗。不用了。宗显推开杨五郎。这算哪门子父子，老太君你可还记得那个在咱们家呆了三天的孩子。他是。大名宗显，小名因陀罗，六爷给起的小名。我不管谁起不谁起，你放开。因陀罗，我这一放，你们父子。焦赞拽住因陀罗束甲带。你不放手，别让我翻脸不认人，你们怕我伤了他，我告诉你，打他嫌脏了我自己的手，从前没什么人，以后还是这样，我瞎了眼托到你杨家，高堂满座，受尽六亲寡薄之苦，五味杂陈之怨。因陀罗掰开焦赞的手。宗显，你这一出去，就不会在来了。宗显推开杨五郎大踏步而去。十几年前是这样，十几年后还是这样，六弟你自己说的你不记得吗，两个孩子，那个也是你儿子，不是我替谁鸣不平，你看看他养尊处优，一家疼爱，那个呢，在咱们家待三天被你扔在街上，过的是什么日子，你还不如当初不生他，是长子，何曾享受过一天应有的待遇，你怎么下的去手，你看看宗保除了脸还有哪里受伤了，我要知道是这样，还不如当初不告诉你他在哪，你们父子的事，我不管了。五哥。师傅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