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立苦声说:“对不起,只有极端,才能救她们。”
丰田贵子冷笑说:“哼!你可真高,这里草木繁盛,看不出有破坏的痕迹,你的两个宝贝儿不喜欢吃桃子吧,她们从来没有对这里进行破坏,自然也就寻不着你,严授老儿就更想不到你就躲在他的宅邸。”殷立干笑说:“刚才不是说好不准生气的吗,你怎么越说越气。”丰田贵子拼命挣扎:“你撒手,让我出去!”
殷立抱的更紧了:“我绝不松手,你要出去了,我就前功尽弃了。”
两人摇摇晃晃动作太大,桃树也沙沙作响,枝干受力不住断为两截。两人就这么从树上摔落下来,在草地上滚了一圈,殷立将丰田贵子压在身下,手脚并用控制了她的四肢:“你要我怎么做,才肯乖乖听话!”丰田贵子扭动躯体,做顽强抵抗:“做什么都没用,我的立场是不会动摇的!”话没说完,殷立献上狂吻,搅住她的舌头不停吸吮。
这一吻来得太突然,丰田贵子如遭电击瞬间痴了,闭上眼睛蠕动嘴唇极尽配合。
两人就这么嘴对嘴、舌搅***得天地昏暗,花草羞缩。
丰田贵子突然将头扭到一边,大怒:“你不是真心吻我的,你利用我!”
殷立抹掉唇沫,坐起身将她松开,一脸羞愧:“你去吧。”丰田贵子半仰身子,横目相对:“你这是什么意思!”殷立猛捏额头:“去吧,去见严授,我不想利用你。”丰田贵子气冲冲起身,趴在殷立肩上张嘴就咬,边咬边喊:“你坏透了,坏透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殷立龇牙忍痛:“我要是对你反感,又怎么吻得下去。”
听到这话,丰田贵子心下顿软,松了口。
只听得几声爆炸传来,两人同时一怔。
丰田贵子一把将殷立推开,伸颈张望,烟火冲天,远处一片狼藉,耳边惨叫声越发清晰可闻,呼喊殷立的声音也时远时近。丰田贵子奔走两步又回头张望,去留难定。
殷立强笑说:“跟着你自己的立场走,不用管我。”
丰田贵子抬手看表:“给你两分钟的时间说服我。”殷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稍楞半晌才说:“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不过不需要两分钟,一分钟就够了。如果我跟你走了,撇下姜聪和魁婴不管,严授交不出人,以她们的破坏力,月球基地的损失绝对远远超过今天。所以我跟你走,就必须瞒天过海带上她们,想要瞒住严授,就得采用极端方式给他下套。”丰田贵子冷哼一声:“继续,你还有一分二十五秒。”
殷立不慌不忙说:“带她们走,对我对天星斗都有极大好处,干嘛不带呢。把她们留在月球最终可能会死在厉炎和暗物质脉冲枪下,但是天星斗几十年的心血也就毁于一旦了,月球基地从此不复存在。”
丰田贵子朝天打个哈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配合你带她们走?”殷立脸色一正:“只有我可以约束她们,把她们留在我身边,她们就没有一点破坏力。再说,天星斗在月球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尚且有消灭她们的能力,去了你们的地球,我又怎敢让她们胡来,这个道理我相信你是懂的。”丰田贵子抬手指表:“你说一分钟就够了,很明显超了二十五秒。”
殷立抓住丰田贵子的手,一阵激动:“一分钟也好,两分钟也罢,都代表不了你对我的情义,有了这份情义才有公正之心。”
丰田贵子说:“这句话还算人话。”
公正之心,对殷立而言确如真理,但对于丰田贵子来说,有了情义,何来的公正?
虽然她行为可取,但面对天星斗和殷立,心中已怀偏颇。
丰田贵子明确的感觉到天秤已经偏向殷立,无论取舍有多么正确,她都认为自己成了天星斗的叛徒,故而愁闷悲思,暗暗自责。
两人在桃树之下远眺,模模糊糊看见三个身影窜上窜下,游斗正甚,激起阵阵气浪,养生棚已是满目疮痍,浓烟翻滚,焦尸遍地。过了一会儿火势已经蔓延到林区,棚区启动了终极消防系统,将棚顶赖以生存的蓄水池倒灌而下,力图挽救,果然浇灭了大部分火源。
这些水倒灌而下,只把殷立和丰田贵子也淋了一身水。
两人遭水淋湿,窘态百出。
丰田贵子一身精装打扮尽毁,狼狈不堪,当下甚是不快:“搞什么嘛,都是你惹的事!”殷立强忍不笑,上下打量:“其实你这样挺好,身材更显得婀娜多姿了。”丰田贵子将脸一沉:“现在没空和你打情骂俏,你再不出现,氧气就消耗殆尽了。”
殷立点点头说:“也差不多了,走吧!”
出了桃园,硝烟呛鼻,人人奔走呼号,喊的都是殷公子三字。殷立佯装慌乱,奔入人群,眙愕问故?丰田贵子瞧在眼里,心里一阵纠结,实不愿多看他做戏。那些人见到殷立,顿如遇救星一般,指着远处三个人影不停解说。
届时,严授得知殷立露了面,抄走果园区近路也匆匆前来迎见,隔得老远就喊:“殷公子啊!你去哪儿了?我都找了你半天了。”殷立揉揉睡眼:“我见你家蟠桃长的不错,拉着贼婆去吃了几个桃,吃饱了我们又在树下睡了一觉,这不被枪炮声惊醒,我就出来看看了。”严授一边捏汗一边说:“什么都别说了,快去叫你那两个宝贝儿停停手。”
殷立奇问:“那两个宝贝儿?”
严授哭丧着脸说:“姜聪和魁婴过来寻你,找不着你,她们就一通捣乱,你看看,你看看吧,这都成什么样了!我要不是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早就动用暗物质脉冲枪了。”殷立只摇头:“这我可管不了。”严授怒说:“她们是你的人,你怎么就管不了了?”
殷立浅笑说:“我也是为你好,你想想看,她们今天如果闹够了,或许明天就消停一些了呢?我反正明天跟着贼婆就离开这里了,这时候露了面又不能跟着她们走,不是摆明了火上浇油,往后几天就够你受的了。”严授气的脸色铁青:“虽然是措辞推脱,不过也说的有理,那你说怎么办?”殷立做冥思状想了想,突然开口说:“我有主意了。”
严授连连叹息:“有什么主意,你就快说吧。”
殷立正色说:“你准备一艘飞船,我出面先让她们消停,然后说服她们自己驾飞船回去,你看怎么样?”严授眉头深锁,支支吾吾:“这…这…。”殷立冷然一笑:“你就别这啊那的了,我提出这个主意也不容易,派她们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捣乱,我是看她们过的苦,一时心软才想着让她们回家,你要不愿意倒好了,我现在就去让她们停手,不过到了明天我可就帮不上忙了。”手牵丰田贵子踏步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