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自己的痛的头,聂齐枫无力的坐起身子,习惯性的环顾了一下四周,那个女人今天竟然没有出现在这里。
“总经理,十点要开一个很重要的会,下午还要去接见跟我们长期合作的右石杰总经理,很你把握一下时间。”不情愿按下移动电的键,聂齐枫皱了皱眉头,起身,慵懒的走进了洗浴间。
同样,平时牙膏挤在牙刷上那幕没有出现在,用手清洗了一下自己的脸,让自己保持清醒,自己动手,虽然他是商场上的一匹黑马,不习惯有佣人天天烦着的他,这些都是自己做的,不过今天这样的动作好像好久没有自己做过了,有多久呢,大概是跟那个女人合二为一时,他就不曾自己做过这样的事,每天他起床都会有人摆好,他只要自己摆洗一下就好了。
想到那个女人聂齐枫的眸子冒出了怒火,是那个女人的母亲害死了他的母亲,是那个女人的他从小在一个没能爱的家庭里长大,是那个女人的母亲让自己的母亲终身受尽了折磨,是那个女人的母亲害他从小没有得到过父爱,他从小受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母亲造成的,今天那个女人竟然让老头子动手打他,甚至加深了他们父子的隔阂。
看着镜子里的脸色变得怒暴的自己,聂齐枫紧紧的握紧拳手,怒气的抓起洗漱台上的东西砸向镜子,紧接着是镜子破碎掉地的声音,而那张怒暴的脸也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转身回到卧室,聂齐枫穿上自己的衣服,大步的下楼。
餐桌上,聂云海像往常一样吃着早餐,看着晚报,听到脚步声只是抬头看了他一下眼,把目光又转向了报纸。
佣人曾是很敬业的站在一旁,看到他下来,很快为他准备了一份早餐。
怒气的看了聂云海一眼,聂齐枫独自把椅子拖向后,坐下,吃起早餐来,眼睛不时的瞄着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
吃着的跟平时一样的早餐,看似没有什么改变,吃起来却特别的难吃,令他一点食欲都没有。
“搞什么,这东西是人吃的吗?”站起身来,怒气的把盘子扔下地上,摔个粉碎,聂齐枫怒吼道。
“少爷……”聂齐枫莫名的怒火把站在一旁的佣人吓的脸色发青,颤抖着身她子说不出话来。
“福伯,没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看着颤抖的福伯,再看看暴怒的儿子,聂云海出声为福伯解围,脸上却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不过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那个女人呢?”看着退下去的佣人,聂齐枫冷冷的问道。
“女人?你是找王妈还是李嫂?”对上聂齐枫发怒的表情,聂云海继续看着手里的报纸平静的问道,看来效果挺好的,才一天而已他已经开始找她了。
不过他答应过那个孩子的,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缠他几个月,让她可以顺利的毕业,他不把事情的真象告诉他是怕他接受不了,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得意儿子,他要恨就让他恨吧,他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至于那个孩子她本来就是受伤者,绝不能再让他再伤害到她的。
“老头子,你知道我在说谁?”抢过聂云海手里的报纸,撕个粉碎,很得意的往空中一抛,让纸片随着飘下来,聂齐枫愤怒的暴跳道。
聂齐枫的动作令聂云海不禁有点吃惊,嘉琪竟然把这个一向冷静的小子逼到这种地步,看来他是认真的。
“哦,我想起来了,我今天刚到复查的时候,嘉琪帮我到医院取检查书去了。”故意装出一幅想起来的样子,聂云海清了清嗓子道。
反观聂齐枫的脸略有点好转,只是把握紧的拳头松了起来,怒瞪着坐在桌前的聂云海。
“我记得你好像十点有个会的,如果想接手公司的话最好开会不要迟到。”端起牛奶啜了一口,聂云海表情严肃的说道。这个小子平时不听他的,但有关工作的事才会认真起来。
聂云海的话令聂齐枫转过神来,刚刚江婉莹的提醒又在脑海里出现,没错,公司里有很重要的会要开,身为总经理的他不可以不到的,不对,现然董事长在家休养,公司的会应该由他来组织开的,跟公司比起来,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值得一提才对。
怒瞪了一眼聂云海,聂齐枫大步的离开,紧接着是车子发动的声音。
“老爷,少爷他……”佣人急促的步伐走向聂云海向他俯了俯身子。
“什么事这么慌张?”毕竟是商场上有威严的人,聂云海冷静的声音响起。
“少爷把浴室的镜子砸了,还把少夫人用的东西都扔在了地上。”佣人把刚刚看到的情影说出来。
听了佣人的禀告,聂云海大步的上楼,看着仿佛被砸过的浴室皱起了眉头。
“找人重新换好,重新换上新的摆回去。”聂云海像是在思索什么,吩咐道,下楼,看来这样的比他想象中的更厉害,但不管怎么样他都要顶住的才对。
反观求学的索嘉琪,她没有选择在原来的学校继续学业,而是找了个比较偏静的地方读书,因为转读生,还是按原来的学业继续读下去,她隐瞒了自己结婚的信息,当那些所谓的女同学问她是否跟商业上的英俊、潇洒的钻石王老五聂齐枫认识时,她才知道那那个人的影响力有多大,在这么偏的地方竟然也有崇拜者。
看着那些女孩子兴奋的样子,索嘉琪的心不禁的有点沉闷起来,他们结为了夫妻,而她也在很好的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可他越来越反常,处处针对她,本以为他是为以前她的不辞而变而生气,之前是她的不对,不应该不辞而别的,可现在她能感觉得出来,他是在故意的针对她,而在为某件事而憎恨她,可她什么也没有作,他为什么要针对她?
当有人不相信的问她真的不认识聂齐枫时,她微笑着肯定的摇了摇头,告诉她或许是个巧合,她真好是跟聂齐枫的太太是同名同姓罢了。
或许这些只能骗骗那些好奇的同学,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不是假的,是真的,她就是霸占了聂齐枫的女人,虽然现在她真的很想他,想到回到他的身边,那怕是看他发怒也好,可理智告诉她,此时应该两人都冷静一下,如果真有什么误会的话等冷静后再解决,而她也可以继续把自己的学业完成。
白天她尽量的安心上课,打工,虽然爸给了她很多钱,可她想自己去赚点钱,让自己忙碌起来,只有忙碌时她才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让忙碌麻痹自己那颗想他的心。
晚上她更会画点设计稿寄给方大哥,有时静下心来做十字绣,上次方大哥说她的作品参赛博得很多人的夸奖,最由其是夸她的作工,要她多做几幅来,或许到时会有用场。
十字绣是母亲生前的最爱,也是她的爱好,当盘膝绣十字绣时,她能感觉到母亲就在她身边,像当初教她做十字绣的情景时。
反而聂氏集团。
“大家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就散会。”冷静的环顾着坐在会议室的人,聂齐枫果断的说道。
众人只是点了点头,起身,一一的离开会议室。
揉了揉自己还发胀的头,聂齐枫轻轻的闭上眼。
这段时间过的很快,每天他都要忙到很晚很晚,老头子借身体差已经好久没有进公司了,而公司的一切都是由他来管理,从大到一切大的合作项目,小到一切琐碎的小项目都要由他来把关。
以前身为总经理虽然已经很努力的再帮老头子管理公司,可他从来不知道管理公司会有这么的累,最由其是做为公司的决策着每天竟然要处理这么多事。
老头子会任他来管理公司,应该是知道自己错了,认识到自己以前的错了,才会放心的把公司交给他,虽然他跟老头子是有点代沟,但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不会因为私事把公司给搞夸的。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不禁有想到了那个女人,他应该憎恨的女人,她应该很庆幸这段时间他在忙,没能时间去处理自己的私事。
而这个女人也算安分了起来,怕是惹他生气而不给他打电话,不过他可以想象得到那个女人肯定是躲在那个角落里哭了,他刚说过自己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但绝不会因为她安分了而不讨这笔债。
当老头子把公司交给他时,他已经好久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了,而他也对那个女人不理不问一段时间了,奇怪的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没有来看他一次,看他一次,怎么会这样,他在期待什么吗?一定是错觉,他在期待那个女人出现,她如果来了,他一定会讨点债会来,那样他工作起来会更有精神的,对,一定是这样的,揉了抒自己的太阳穴,聂齐枫告诉自己。
“总经理,这有位姓索小姐说要找你,你看?”前台小妹那传来了毕恭毕敬的声音。
索小姐,难道是她?他们结婚以来她只是来过公司一次,那是他交待过让他坐专属他的电梯上来的,前台的小妹不认识她也是很应该的。
“让她到办公室等我。”聂齐枫交待道,起身,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脸上露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冷酷的坐在办公室里等着她来还他的债。
“怎么是你?”看着推门而进的人,聂齐枫邪恶的脸变得阴沉起来,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