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经过去了近一个礼拜,她还是没能如愿搬出去。还是由礼到外的保持着干净,匆匆吃几口饭赶去打工,不同与之前的,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山时她还是无奈的回到这来。
没有搬出去,她觉得应该尊重一下那个让她发疯的恶魔。
她知道他是属于有钱的上流人士,自她次被她撞到他跟一个女人翻云覆雨后,他再也没有来过,不同的是冰箱里的食物每天好像都有专人放满,以至于她到现在没有花一分钱也饿不着。
坐在客厅里,用心的绣着嘉怡交待让做的十字绣。
这些看起来廉价,又让人不花时间根本做不出来的东西,索嘉琪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每当看到她此,她仿佛又见到了妈妈,那个唯一疼爱她的妈妈。
看着即将完工的“合家欢乐”,她的脸上扬起满足的微笑,那是一家人玩闹的时的情景,小孩子幸福的牵着父母的手,看似身边平常的事,她微笑着看着此画,但内心深处的微痛也告诉她,她是永远也不可能拥有这一天的。
门铃的突然响起把处忧郁状态的索嘉琪拉了回来。
安抚了一下自己受伤的情绪,起身,开门。
这几天不曾有一个人来过,会是谁呢,如果是那个他,他应该带有钥匙的。
“枫,怎么这么久才开门?”门外,懒散的依着墙,双手交叉在胸前,右西杰一幅无力的说道。
“聂先生不在家。”看着门外的右西杰,索嘉琪隔着门礼貌的说道。
她认识他,他是玫琳的哥哥,是那个人的好友,他曾替她说过几次好话,本来她应该感觉他的,但这里是那个恶魔的家她选择了平静相待。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听到甜美的声音,右西杰站直身子,看清门里的人,张大嘴巴好奇的问道。
枫那家伙从来不让女人住这的,即使有女人,也从来不曾让在这过夜的。
“不好意思,右先生,聂先生不在家,我不方便让你进来。”没有回答他的话,索嘉琪毕恭毕敬的说道。
拒绝来访的人这招,她在索家可是学得熟得不能再熟了。
“你……”摸了摸自己的帅脸确定还在,以他的帅脸从来不曾被拒过的,现在来好友的公寓竟然被拒在了门外。
无奈对着索嘉琪耸了耸肩,掏起移动电话,看来要进门还得征得好友的同意。
“我马上就到。”帅气的把电话声音放大,没想到好友竟然抛出这么一句话令右西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你还在生气,生玫琳的气对吗?”压了压心里的怒气,右西杰挤出一抹笑容,微笑的问道。
“您误会了,我没有生气。”对着跟好友相似的脸庞,索嘉琪想都有想的回答道。
人生的道路长的很,要遇到的事绝对不会都在人的控制范围之内,她不是心胸挟窄的人,她只是在做一个下人该做的事而已。
“竟然没生气,那你可以让我进去了吧。”彻底被打败的右西杰挤出自认为对女人有杀伤力的笑容。
没有回答他的话,索嘉琪只是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
不可否认,他虽然是好友的哥哥,长着一张让人不得不记住的脸,虽然只见几次面,但他绝对跟那个恶魔是一样的,喜欢流走于女人中间。
只是他们的外表能就让女人迷到其到,但骨子里是什么,怕只有相触了才会知道。
“枫,你终于回来了,你的宝贝不让我进门。”看着走出电梯的好友,右西杰抱怨道,故意加重宝贝两字。
“开门。”看着好友那故意的样子,对着门,聂齐枫冷冷的命令道。
听到那冷冷的声音,门里的人儿握着拳,深吸一口气,松开,开门。
“先生,请。”开门,俯身,索嘉琪礼貌的说道。
“该死的,你在干什么?”看着索嘉琪那微卑的样子,聂齐枫的脸顿时黑了下来,眼里迅速的闪过一抹惜爱,但很快的逝去。
“啊!”看着聂齐枫那莫名其妙的怒火,索嘉琪不禁愣住了。
她是被他逼着成为他的佣人的,迎接他进门有错吗?可他刚刚的怒骂不禁让她又种错觉,她好象不喜欢她降低自己的身份。
怎么会呢?他就是无理的报复她、折磨她,甚至逼她住进来羞辱她的。
“没看到有客人来,还不快点去倒茶。”把衣服扔到沙发上,瞪着一脸发愣的人儿怒吼道。
“啊,好,马上就来。”接到他暴怒的叫声,索嘉琪急急的应道,小跑着进厨房。
刚刚一定是她的错觉,他恨不得再用力折磨她,才不会对她有别的想法的。
“枫,这有点不象你的风格哦。”优闲的坐在沙发上,看了眼小跑进厨房的人,右西杰一脸狐疑的问道。
“是吗?”转身,松了松领带,放轻松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好友那看好戏的眼,淡淡的问道。
“对的,如果传出去,聂大公子在公寓里金屋藏娇,你说那些女人会不会伤心死?”肯定的点了点头,故作可惜的吸了口气,右西杰笑道。
“那有怎样?”没有反驳,聂齐枫淡淡的问。
好友说的没错,这不象他的作风,那天他怒气冲冲的质问她,她却奉承的说什么也没有看到,到现在他也弄不明白,为什么听到她若无其事的样子为什么会那样的生气,她只是一个不给他面子折他自尊心的女人,他在期待什么。
“那,啊!你老兄要暗杀我吗?”扭动了一下身子,右西杰反欲反驳,被刺的屁股尖叫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瞪着小心上好茶的人,攥紧手里的东西,聂齐枫怒吼的问道。
“对不起,那是我的,我不应该拉在这里的。”低下头,索嘉琪小声的道歉。
“小琪琪,你一定要包赔我的屁股的,哎,痛痛……”小心的护着自己的屁股,无视好友暴怒的样子,右西杰故作疼痛的叫出声来。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内疚的推后几步,双手绞着衣服,索嘉琪道歉。
“说,为什么要绣这东西。”无视好友在场,仿佛是侵犯了他的至宝,一把揪住索嘉琪的衣服,哞子里喷着怒火,黑着脸愤怒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