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轩兆黎和白霍钦之间谈了好久,却无人所知。
待到他回到自己府里的时候,白茯苓早已经离去,只是,白茯苓却留下一封书信给他。
上面一行整齐的小楷字体:多谢款待,该日回请,以此为证,一旦丢失,概不负责!
轩兆黎看着这封信,嘴角的笑容荡漾开来。
“真是个有趣的女子!”轩兆黎自顾自的说着,同时也小心的将这信折好,轻轻的放在怀里。
就这样,一连过了几日,白茯苓重新回到萧左的府邸,潜心修炼。
这些日子,轩兆祁也没有故意找白茯苓的麻烦,白茯苓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只知道,在那天,他和轩兆黎两兄弟闹翻了之后,被他那个皇帝老爹叫到宫里去了一次,同时,似乎白霍钦也去了一趟宫里,没人知道皇帝和他们两人说了什么。
不过,白茯苓一点儿都不好奇,只要她的日子安宁,就行!而且,再说了,距离珈玲学院的武试的日子也越来越近,她可要在短时间内进一步提高自己的修为。
而在此期间,白茯苓倒是被白霍钦请去了白府一趟,似乎是为了说服刘氏认白药苒做女儿的事。
白茯苓听了,想都没想就答应,轩兆祁那个烫手的山芋,谁爱要谁要,白茯苓巴不得甩了那个包袱去。
刘氏其实是个温婉的人,白茯苓的记忆里就是如此,而当见了面,聊了天,更是觉得如此,她一直不答应,其实只是怕委屈了白茯苓,结果,在白茯苓说明原因,这个做母亲的又全力支持,当天,在白茯苓离开之后,就在祠堂将白药苒收归到自己这里。
只是,刘氏却不会对白药苒亲昵,虽然都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白茯苓毕竟是刘氏亲手带大的,而且,刘氏心里也清楚,相对于白药苒,白茯苓是更加善良的孩子。
对于白药苒,刘氏只是一个仪式和称呼而已。
在这件事之后,白药苒似乎也消停了,帝都中的小风波也不再继续,想来,这白药苒怕是一直在准备如何让隐轩国皇帝接受自己吧,不过,这又关白茯苓何事!白茯苓一点儿也不关心。
慢慢的,珈玲学院的武试终于越来越近,而就在距离那武试正式开战的前十天,整个隐轩国帝都就变得热闹无比。
每一次,武试的地点都是珈玲学院派来的人亲自选取,亲自布置,据消息透露,这一群人大约在半个月前就已经来到帝都,可谁也摸不透他们的踪影,直到这前十天的日子,在帝都风月光场上,凭空出现了一个偌大的台子,而一个个身穿蓝白相间长袍的人也相继出现。
据说,这一次带队的评委团是珈玲学院的美女导师艾华,冰法灵力,灵者初阶。而且,更重要的是,这位美女导师对于学生是相当的严厉。
所以,传言中都在说,今年怕是又只有极少数的人通过武试了罢!
这些消息,白茯苓一直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自然是浑然不知,不过,萧左和元傅可真真是中国好队友,外面传什么,他们都会回来讲给白茯苓听,而且更有甚者,他们搜罗到的情报要比外界传的更详尽。
“茯苓,我跟你说个事情,一定对你有用!”元傅兴致勃勃的回来,立刻就冲进了白茯苓的院子。
他知道白茯苓在修炼的时候很讨厌别人的打扰,但是,他却是不能等了,这件事绝对是对白茯苓有利的大好事。
“放!”结果,元傅果然是打断了白茯苓的修行,心里不悦,说话也相当难听。
好在,元傅早就习以为常了,“茯苓,你知不知道,那个这次珈玲学院派来的监考官艾华?”
“不知道!”
“不知道没关系,我听说啊,她似乎是对你的玉竹哥哥相当上心,在珈玲学院,还总是撩你的玉竹哥哥,作为导师,到还真是稀奇的事!不过,你玉竹哥哥在珈玲学院是相当的高冷,从来不将导师的‘好意’放在心里。”
“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听到这里,白茯苓白了元傅一眼,继续闭上眼眸,开始聚灵。
“茯苓,怎么这么冷淡,这怎么和你没关系!你也不想想,你可是白玉竹的妹妹,而且,我看的出来,白玉竹对你还是很不错的,你说,要是那个艾华导师知道了你和白玉竹的这一层关系,岂不是水到渠成,任她是多么严厉的导师,也没有关系!”元傅两只眼睛亮亮的,说着自己的推断。
而白茯苓听之,却是在嘴角无语的一笑,再次睁开眼眸,这被元傅打断了,她也无心再修炼了。
跟元傅聊聊天,放松放松也行!
“元傅,你当珈玲学院的导师都是一般人?能进珈玲学院授课,必定是有过人之处,纵然那个艾华导师中意白玉竹,可也不能说,她就是一个花痴,只要能和白玉竹扯上关系的人,都万无一失?那珈玲学院就没那么神圣,只要是有后台,有关系,随便就进,就可以!”
白茯苓反驳着元傅的话语。虽然,白茯苓对于珈玲学院一点儿也不了解,但是,却明白,那是个神圣的地方,是只有高手和真正有才能的人才能进入的地方。
当然,也不外乎会有漏网之鱼,是靠关系爬上去的,但是,白茯苓相信,这种人绝对不是大多数。
“话是这么说,可是咱可以试试,万一成功了呢?茯苓,不是我打击你,你现在应该还没突破灵修吧,以你现在的水平确实有些吃力。”元傅说着。
“我明白!”白茯苓原本淡定的脸色突然布满愁云,毕竟,通过元傅和萧左传来的消息,白茯苓也明白,这次武试的确是高手如云,再加上这次这个严厉的艾华导师,本来入学三十个名额,怕是能够生生砍掉一半去。“但是,就算如此,又如何,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不行!”
白茯苓还是倔强的,比起躲在屋子里躲避风雨,她更喜欢站在海上面对风雨。
纵然,她有这一层捷径,也是到最后,实在无路可走的时候,选择的东西。
“好吧,茯苓,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只能支持你,还有十天,你自己加油!”元傅看着白茯苓,无奈的耸耸肩,可是,他却也再无劝说的话语,人家决定的事,他有什么资格干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