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秋抱着皇甫新月,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他浑厚而冷然的声音在空气中飘散:“南宫逸飞,别让我再看见你,再见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是吗.。”空气中回荡着南宫逸飞挑衅的轻佻声,如果都死了有什么意思,他要让他们好好地陪他玩。
放下了所受的耻辱,皇甫少凡扶着皇甫少轩走了出来。今天,先放过他。他如果劫持他出去,幽冥宫全宫上下必会拼死维护他们的宫主,他们免不了要经过一场血战。
一阵阵的热流冲击着她的身体,她强忍着燥热,秋的身体温度此时好像让她更热血沸腾,她紧紧地依靠着他,她的红唇不时的碰上他的身体,他感觉一股热流从他的体内窜出,她是中的媚药,可他现在却炙热的想要发疯。
空气中突然传来令人窒息的气味,令人呕吐的腐臭味,皇甫新月闻到的腐臭味压制着她身体里难受的炙热。
空旷的幽冥门口一鬼面人正站在一具具已经散发腐臭味的尸体旁边,他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一瓶药水撒在那些尸体上,顿时,地上的一具具尸体化为一股青烟而去,只有那地上的血迹让人觉得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梦魇,而是真真实实地存在着。
这样一座死城,这样一座幽冥宫,连尸体都不拉出去掩埋,如此的草菅人命,如此的残暴不仁。如果她能活着出去,她发誓一定要铲平这害人的幽冥宫,让那幽冥宫主千刀万剐。
她强忍着心口突然出现的暗器疼痛,她告诉自己,现在必须要坚强,要隐忍。
那鬼面人看到他们,身形飘了起来,瞬间,便落到他们面前,鬼魅的询问声在空气中传来:“好久没闻到这么新鲜的味道了,飞竟然没有玩死你们?”
“右冥王.。”白灵秋眼眸深处掠过一丝揶揄,嘴角上扬,阴冷而镇定的开口:“好久不见!”
右冥王看了白灵秋一眼,心中闪过一丝惧怕,却又故作镇定的调侃,“原来是白大王,飞的确不是你的对手。”
皇甫少凡手一扬,南宫的令牌,显现在阴冷的风中,如果那右冥王趁他们受伤偷袭他们,他们也毫无取胜的把握。南宫逸飞给的令牌,不会只是一道死牌,对这右冥王没用吧。
右冥王一怔,看着躺在白灵秋怀中的皇甫新月,似是明白了什么。他冷冷地看着他们,终于不情愿的开口:“飞的骷髅令牌既出,无人敢违抗,你们走吧!”他虽然动了杀机,却也真不敢动手。
飞的骷髅令牌不轻易送人,他既然送给了他们,便是不希望他们死。飞虽然是幽冥宫主,可却没有一个家人在身边。飞是寂寞的,寥落的。他从不愿意与你多说一句话,更不会费心的去交朋友。这些出现在幽冥宫的人好像是他的敌人,又好像不是。
一阵微风吹来,带来了飘渺而朦胧的浓浓白雾,他们身在烟雾中,眼睛却真的看不清前进的方向。忽的,前方出现一个性感而妖艳的女子,一直昏迷着的皇甫少轩突然惊醒过来,他的眼睛空洞而迷离,他完全失去神智的向那女子走去。
“你给我回来,轩,轩.”皇甫少凡心中忐忑不安,他觉察出白雾的诡异,他追着轩而去,却怎么都寻不见他,他叫着他的名字,也叫着新月的名字,没有人回应他。
皇甫少凡仿佛置身于梦中,而此时的白灵秋抱着新月慢慢地往前走,他看着她痛苦而挣扎的灵秀面容,他心中心疼又不舍,她快要坚持不住药的毒性了。突然出现的白雾令他有些恍然,有些迷惑,他强忍着不去在意迷雾中出现的幻觉,他告诉自己,他不能放下她。
“秋儿,秋儿.。”迷雾中出现了一个面容极美的女子,他强忍着自己不去看那女子,他告诉自己这是假的,可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智。他丢下了新月,向那女子走近。
“母亲,我,我,好想你,母亲.。”自从她被天帝气走之后,他就没有见过她,他每天朝思暮想的母亲此时就在他身边。他想要走近她,好好地看她,可一伸出手,她却不见了。
“哈哈.。哈哈.”白灵秋以为的母亲身影不见了,他从狂笑声中惊醒,他惊慌失措的找寻新月的影子,却怎么都找不见。他感觉到无法压制的痛苦,和南宫逸飞决战后留下的伤终于抑制不住的爆发出来。
他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去。风中突然传来白青千里之外传出的声音:王,你,你在哪里,你快回来,殿下快要不行了。
他的心被烈火般炙烤的疼,本来南宫逸飞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救小白的时候,用了自己一大半的灵力,自己在“玄晶”中见到新月受伤,又看见南宫对她不怀好意,他再也无法冷静,他不顾白青的劝告和祈求就过来了,小白当时还没有苏醒。他以为小白应该会很快醒过来,没想到病情突然恶化。到底是谁打伤了小白?他恨恨的在心中对自己发誓:一定让那人魂飞烟灭。
幽冥宫的迷雾幻影竟迷惑住了他,许是救小白损伤了千年灵力,那迷雾才会趁机侵入他的神识。他在小白与新月中挣扎,终于他痛苦而无奈的从幻影中破阵而出,他的身影越来越远。小白深深的绝望与痛苦刺痛着他的心,刺痛着他的灵魂。
“小月,对不起,原谅我,只要小白平安无事,我一定再来救你。”他在心中默默地念着。
一阵又一阵的滚烫,炙热和渴求一次又一次地扫过她的肌肤,她的心灵和她的神智。她在痛苦中挣扎,在渴求中沦陷,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朦胧的视线中,出现了一个男人,他靠过来的温暖身体让她发疯似的紧紧抱紧他,她仿佛体会到只要触碰他的肌肤,痛苦就可以减轻一分,她才不要让他走,她像是濒临绝境的人终于有了一丝生的希望,她绝不放手。空气中低沉而嘶哑的微弱的劝说声她都听不见了。
肆虐的吻时而如温柔的春风清拂,时而又如海浪肆虐地拍打,它卷走了她的呼吸,吸光了她的空气,它慢慢地消散,而她身体里的炙热却依然在蔓延。
“月.。”他嘶哑着声音,想要控制着自己的动作,自己的心跳,他知道被药控制的她已经没有了辨别对错的神智,他的渴望,他的炙热也达到了顶点,她的唇又再次覆上他的,他闷哼出声:“唔.月.”
他全身的血液已经沸腾,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他炙热的眼神紧紧地凝睇她,燥热的唇顺着她的肌肤一路而下,终于,他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
炙热在慢慢地消退,她的眼眸中带着转瞬即逝的酸涩,她隐忍着愤怒与痛苦,默默地垂下脸,她把头埋进双腿间,黯然的蜷缩在床的最里边,她是那么的安静,安静地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