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尸煞也可以算僵尸的一种,不过他们是被人给炼制成的,一般炼制子母尸煞要用出生不到三天的婴儿魂魄,要先把婴儿的魂魄给拘留出来,然后打碎,再用邪法重聚打进他母亲的肚子里,期间,整个过程必须让他的亲生母亲看到,再把婴儿母亲活活吓死,邪术之人,既然母亲看着儿子死,又让儿子看着母亲死,这样可让炼制的尸煞怨气更大,炼制出的尸煞威力越厉害,不过,邪术之人要炼制尸煞,前七天就要给选中的目标喂养他准备的药材,否则根本不能让婴儿和母亲长在一起,还有这种尸煞,不惧阳光,她们要是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和正常人没有任何区别,不过她们每天必须吃活人的血肉来维持。”大浪解释道。
我一拳捣在车窗上,心中无比愤怒,炼制尸煞的手段简直令人发指,竟然把出生不到三天婴儿的魂魄打碎,先不说要承受的痛苦,这婴儿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
李欢不是道门中人,不知道魂魄被打散代表什么,没有什么反应,问道“那地上的鲜血是什么?”
“应该是产血,女子生孩子流出的血,污遂至极,蕴含大量的阴气,凶手倒在现场,可以让他重聚婴儿的魂魄更加容易。”大浪也是双目喷火。
李欢听完后,也没有再问什么,只是加快了车速,五分钟后,我们来到警局。
万局长正在门口,走来走去,见到我们来了,赶紧走了过来。
“万局长,你赶紧派人去查三名死者在死亡的前七天共同的见过的人,找到后,赶紧告诉我们,”我下车就对万局长说道。
这些死者,被人当成炼制尸煞的目标,凶手必然要接触她们。
“我马上派人去查,就在刚刚我们接到报案有人在一所网吧,被人给咬死了。”万局长哭着脸说道。
“对了,你们把今天从医院带来的尸体抓紧烧掉,那具被咬死的尸体在哪。”我说道。
“去现场的警员还没有回来,来了,回来了。”
一辆警察停在了我们的旁边,然后两名警察抬出了一副担架,我拦下担架,掀开白布,一具脸部被咬的稀巴烂,肚子有个大洞的尸体挡在上面,这尸体让咬的,我连性别都不出来。
“是你,你个逃犯,你俩赶紧把他给我抓起来。”陈雪从驾驶室出来,见到我就要让人把我抓起来。
我对陈雪非常的厌恶,要不是,他昨天拦住李欢,让李欢拿法器回来晚了,或许,根本不要死那么警察,我刚要出口回击。
只听万局长吼道,“够了,陈雪,我现在罢免你的刑警大队副队长的职务。”
陈雪一听,不知道是脑袋是否短路了,“万大同,你真的要罢免我的职务。”
万大同当然是万局长了。
万局长脸色直接僵住了,接着吼道,“陈雪你以为你和方正勾搭上了,你就谁都不怕了,告诉你老子不吃他那一套,你现在就是刑警大队在外围的人员,能干就干,不能干给我滚蛋。”
这万局长,看来是动了真火,说话丝毫没有局长的风度,就像一个地痞。
陈雪被骂的一愣一愣的,我心里那叫个爽啊。
“小兄弟这具尸体,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万局长对着我说道。
我心中一阵无语,这么恶心的尸体我一眼都不想看,淡淡的说道:“赶紧拿去烧掉吧,你们在现场发现什么东西没有?”
“我们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经被破坏,通过录像发现,死者是被一个女人活活咬死的,画面十分恐怖,女人把死者的内脏全部掏了出来,吃了下去,我们在死者的手里找到了一撮头发,应该是凶手的。”一名警察说道。
“把头发给我看看。”我说道。
那名警察看了下万局长,万局长点了点头,随之掏出一个装着头发的透明小袋子,我看到头发的时候,脑子灵光一闪,当即说道:“万局长,你赶紧组织警员,我现在能找到一具女尸。”
我拿过袋子,取出头发,从我的包里取出纸鹤,把头发缠在纸鹤的嘴上,念道“阴灵来我旛,阳灵返汝残。北斗天蓬敕,玄武开****。魂魄乘吾召,急急附吾旛。急急如律令。”我念完咒语纸鹤张嘴一吸把头发吸入嘴中,我把它到地上,咬破食指对着纸鹤一点,“请阴灵,来寻物,起。”纸鹤慢慢的张开翅膀向西南飞去。
这是道家偏门法术,专门用来找东西的,名叫,请鬼寻物咒,我用纸鹤为载体,请了一只小鬼上了纸鹤的身,我把女尸的头发喂给小鬼吃,小鬼就能凭着气味,找到女尸了,不过事后,要给小鬼烧钱。
“快点跟上。”我叫道,我拉着大浪进入警察,我起火,开车就向纸鹤追去。
“卧槽,阿天,你会开车啊。”大浪惊讶道。
“放假学的,我现在驾驶证都没有了。”我回答道,我在棺材铺就是用路不平奥迪练得,每次路不平教我练车的时候,都紧张的要死,生怕我搞坏他的车,所以他很用心的叫我,我也很用心学,几天就能开着上路,我也没有去驾校,路不平找人给办的驾照。
纸鹤飞的不快,我开车就是远远的吊着,只要不让纸鹤离开我的视线就管,万局长很快追上了我们,他足足调动八辆警车,可见他对此事的上心。
纸鹤飞到一家KTV前面,就向里面飞去,不过让玻璃挡住了,我下车对纸鹤一招手,它就飞回我的手里,看来尸煞就在这里面了。
“万局长,你赶紧进去把里面的人疏散出来,,,,”我话还没有说完。
KTV,突然钻出来一群人,看见外面沾满了警察,一名男子说道:“里面,有人吃人了,你们赶紧去看看。”
我一听,就意识到了不好,和大浪抓紧冲了进去。
KTV,里面光线昏暗,里面的桌子全翻了,各种酒瓶被打碎在地,整个大厅都充满了酒精味,一名女子正在柜台前面,拿着一只血淋淋的手臂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