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离去,白浅兮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抬头看向君翎安,面带疑惑。
君翎安走到桌前,在白浅兮旁边坐下,看着白浅兮,目不转睛。
白浅兮眨眨眼,实在是不明白君翎安要干什么。
“你要说什么?”良久,白浅兮轻声问到。
“阿浅,你……”
“翎安!我来啦!”话还没说完,就被外面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
白浅兮一惊,缓了缓神,看向面前的君翎安。
听声音,好像是那个叫季濯寒的。
君翎安闭了闭眼,捏了捏自己的拳头,深吸一口气,按捺住想要弄死他的冲动。
“你先去吧,说不定有什么急事呢。”白浅兮垂眸,掩住眼中的笑意,对着君翎安说。
“我一会儿再跟你说。”君翎安犹豫再三,还是选择了先去看看季濯寒。
白浅兮点点头,等君翎安离开后,才拿起桌子上的木牌,继续刻着。
“翎安,我来帮你了,有没有很高兴?”
楼下,季濯寒一看见君翎安,就快步走上来,笑着看着君翎安。
“季濯寒!你最好拿出一个不会让我想把你打包送给你家老爷子的理由,不然,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把你打包送回去你信不信!?”
君翎安冷着脸,咬牙切齿的看着季濯寒,要不是自制力好,季濯寒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季濯寒:“……”
你为什么这么可怕?
在季濯寒吼那一句的时候,离梓期就出来了,趴在围栏上看着下面的“闹剧”。
而且还津津有味的。
“消消气……我们进屋说。”季濯寒顺着君翎安的毛,陪笑着说道。
君翎安没好气的瞥了君谪谨一眼,一甩袖,冷哼一声,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身后的季濯寒忙不迭的跟上去。
三楼的离梓期看着两人进了屋,轻啧一声,摇了下头,撇撇嘴,真没劲。
抬脚下楼,本来他就是要准备出去的,毕竟他、沉轩和寒迟被整得那么严重,叶殊还被伤的那么重。
这笔账,当然要和下手的人好好算一算了。
哼着小曲儿,双手背在身后,大摇大摆的出了客栈。
房间内,君翎安冷着一张脸坐在凳子上,冷眼看着站在门口的季濯寒。
“说。”
“……那个,我查到背后主使的人了……”季濯寒吞了口口水,顶着君翎安要杀人似得眼光,小心翼翼的说。
“查到了?”听见季濯寒的话,君翎安的神色一凝,“谁?”
“君博玧。”季濯寒一边感叹君翎安变脸之快,一边回答着。
“君、博、玧?”君翎安眯起眼,一字一顿,尾音上扬。
“他到真是能耐。”轻笑一声,语气听不出什么波动,也不知是褒还是贬。
季濯寒在一旁噤声,毕竟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不太好发表言论。
也没管一旁的季濯寒内心在想些什么,君翎安站起身,打开门就要出去。
“去哪?”看见君翎安要走,季濯寒反应特快的问了一句。
问完之后,季濯寒想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他没事多什么嘴啊!
“你也来。”
君翎安顿了一下,偏头看了眼季濯寒,没说去哪,只是让季濯寒也跟上来。
虽然季濯寒心里有千百万个不愿意,但还是不敢说什么,也不敢反抗,只好跟着君翎安走了。
原本季濯寒以为君翎安要出门,毕竟这么大个消息,再怎么样,他也得去问问当地的驻兵使吧。
谁知道君翎安出了门,径直上了三楼。
身后的季濯寒愣了一愣,有间客栈他是知道的,三楼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禁区。
无论你多有钱,权利有多大,都不能上三楼,就算是皇帝来了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