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啊,就是想在相公的面前多展现些女性的柔美吗,整日看见哥哥嫂嫂们都是出双入对的,心里那个滋味呀,真是比吃了苦瓜还苦啊!这不打扮成这样就是想惊艳全场,还得找回点场子来不是,最起码这少奶奶当的也要有气势不是,还得给相公长脸,谁说不是嘛,男人的品味不是看你穿的啥,吃的啥,而是看你身边的女人的等级是个啥样的,男人只有一个标准,就是有钱,或者有权,这美女或者臭妞啥的,只要见了堆成山的金子银子,两腿还不打颤,当然乖乖的张开啦,当然在现代,你刚有钱也不行,人家又不是小姐,玩的是感情好伐啦,你情我愿的才是男人的最高境界不是,只要你不是丑到人见人打的程度,干净温和,还有体贴入微,在加点小魔术和小情调,要跟你一夜qing的姑娘可是一大把一大把,你只要不出生那些极其保守的地方就可以了。闲话少说,言归正传。刑琴对着他父亲说:“父亲,你是从哪里来的呀,这么多新潮的词都哪来的呀!”
父亲清了清嗓子:“什么话,你老子我可是在世高人,什么新潮不新潮的,在我这里都是我玩剩下的。你打什么岔呀我还没讲完故事呢,你这小子,要不要听呀,不要听我不说了,憋死你。”
刑琴马上堆上笑脸说:“父亲说的是,您就是当世高人,是我这小子不懂事,惹您生气了,莫怪,莫怪!您还是继续吧!”
父亲斜眼瞟了刑琴一眼,眼神中好像在说:“算你小子识相,你敢质疑你老子,信不信我就不告诉你这个故事。看你百爪挠心的样子,不过看你这么可怜,我还是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吧!”拿起桌边的茶杯小酌了一口,深吸一口气,接着说故事!
九少奶奶正往下人院里走,还带着一个通房丫鬟。心里别提有多着急了,可是急也没用,走路还是得好好走,就像饭总得一口一口的吃。夫人和老爷正在上演苦情戏呢,还在为她争取时间呢!只见老爷和夫人,双双以慢动作慢慢靠近,再用拖长的音节来喊出对方的昵称,老爷因为是慢动作,原本应该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头,现在变成左一下右一下摇头,脸皱成菊花了,口中还喊着:“夫、夫、夫、人、人、人、”像只鹦鹉在牙牙学语,两只手也随着动作不断的左右摇摆,来到夫人面前,蹲下身子,把夫人搂紧怀里,嘴里用哭腔说道“夫人,你没事吧,可挂念死老夫了,你不在的那些时间,我真是度日如年啊!这下我可找到你了,你让我好生好找啊,没了你我可怎么活呀!”双手一紧,就把夫人送进了怀里,只见,夫人双手双脚不停的伸缩伸缩,双手不停的推搡着老爷,挣扎了一会儿,就没动静了,夫人一打开怀抱,只见自己的夫人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一见夫人这幅惨样儿,一个机灵,一蹦就像只树袋熊挂我们那位祖先身上了,也就是下人口中的九少爷。幸好九少爷练过,抱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还以为是温香软玉在怀,最起码也是个夫人,不过掂掂分量好像是个重量级的选手,这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的,一摸屁股怎么这么结实,眼珠子定睛那么一瞧,我的妈呀,原来抱得是亲爹。一个没站稳,就来了一个萝卜蹲,一屁股下去,就直接成公主抱了,这一系列的心里活动,说是迟那时快啊,再回看看夫人,还是口吐白沫摇摆不定,吧唧一下又躺回去了,成了死鱼2。0。这时候管家首先冲进来,往夫人身边一扑,扑过头了直接从夫人头顶上过去了,后边不就是九少爷和老爷两个吗,管家也来凑热闹,吧唧,直接就摔在老爷的背上,只能听见“咔咔”两声,好像是骨头碎了的声音,周围的小斯丫头们管家跳过去的时候就把头扭开,现在慢慢回头,手还遮着眼睛,张开一条缝,看这难得一见的好戏。只听管家“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被压在身下的两人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声:“你给我起开。”九少爷和老爷同时发功,把管家给鼎飞出去了,吧唧一下子就贴在墙上,还是正面的,管家双手放耳旁与头形成一个山字,双脚成工字的一半,慢慢顺着墙岩掉了下来,留下五指的抓痕,还有一条醒目的鼻血。最后吧唧一下直挺挺的就躺地上了,看来摔的不清,九少爷和老爷各自站了起来,双手来了一个手势,这是从小就玩出来的默契,表示大搞成功。刚要冲进来的下人们一见这架势,连忙一缩脖,脚步也不由的向后退了好几步,本来围的苍蝇都进不了的圈,直接就散开了现在全是空隙,连牛都能自如穿行。这时候九少奶奶及时赶到,提裙进了房间,看见两个大老爷们站在角落抱着拳,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地上还躺着婆婆,墙角跟还躺着管家,迅速的火冒金心,双手叉腰一声娇斥:“你们这帮人是怎么回事,快来帮忙,愣着干什么!你们俩去扶管家,你们两个丫头快拿热水来,你们两个丫鬟扶起夫人,还有躲在角落的两位爷,您俩怎么招,移步出去吧。”这声音阴阳怪气,字里行间夹枪带棒,说的九少爷和老爷怪不好意思的,赶紧上前忙帮,老爷一个健步就蹿到了夫人的身边,一个公主抱,就把夫人放到了床上,刚才那两个去倒热水的丫鬟拿着干布和铜盆就进来了,老爷拿起干布直接就放进了热水里,可是因为太烫,手一下去就缩回来了,马上怪这几个丫头,“你们怎么做事的呀!快去把冷水加点,要温热的水,快去1”现在的老爷跟刚才那个玩耍嬉戏的老爷完全不同了,显得稳重,拿起自己的内衬的衣服袖子就去擦夫人嘴角的白沫,在外人看来,老爷对夫人的爱真犹如滔滔减税连绵不绝,可是他心里却想:“可能刚才那下把她的脖子给勒住了,这全怪我下手没个轻重。如果真的走了,我真的没法活了。”刚才出去的那两个丫鬟又进来了,可是被九少爷给拦住了,抬手就拿过她们手上的东西,放在桌上,马上拧好布把热乎乎的布料送到了老爷的手里,老爷轻轻拨开那披在夫人脸上的头发,露出一张洁白而漂亮的脸蛋,只是因为短暂的窒息显得有些苍白,眉宇间九少爷与她有些相像。老爷,开始掐夫人的人中,可是没有反应,马上吼到:“快找三少爷过来,他是大夫,应该会有办法的,还有把其他少爷都叫过来,来看看九少爷。”说罢,抱起夫人的头,自己坐到了床沿,把自己的腿做为夫人的枕头,抚摸着夫人的头。下人们也各自分散去叫少爷们去了,邢府的府邸很大,正院是主子们呆的地方,偏院是下人们呆的地方,往里日怕吵着主子们就住的又偏又远。还要有一阵子才能到呢。这时候,九少奶奶拉着九少爷坐了下来,缓缓开口:“相公,你一去这半年间,你都干了些什么?”九少爷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我只去了半天,你莫开玩笑。”
九少奶奶:“相公,我怎能欺你呢?今日是月份。”
九少爷想了想,扳了扳手指:“华月、如月、寐月、清和月、皋月、旦月,是旦月,对就是旦月。”
九少奶奶:“可是我要告诉你的是,今天已经是在腊月了。你整整消失了半年,你这道嘛?这半年来,你知道我的日子过得有多苦吗?”巴拉巴拉,九少爷一听到“整整半年”再看看坐在床沿上的爹爹,他也点点头,五雷轰顶天旋地转啊,其他接下去讲的什么他都不在上心。心里不断的问自己“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我明明只去了半天而已啊,可是为什么是半年呢,难道是。”有个非常大胆而不可思议的想法在九少爷的脑中回绕的,不断的对比和构想,可是只是想象而已并不能确定,只能再次去那边才能找到想要的答案,心里还是有些打鼓心想:“可是怎么准确的去那里,我好像也是机缘巧合之下才能去那个世界,没有准确的地点和城廓,这可如何是好。”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三哥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一看到躺在床上的母亲,三步并作两步,直径走向母亲,开始为母亲诊脉治疗,把药箱放到了床旁,打开后拿出一排金针(作者注这里普及一个小知识:古书把凡是用金属做的针都称为金针。如《针灸大成》中说:“古曰金针者,贵之也,又金为总名,铜铁金银之属皆是也。”《针灸精粹》中也说,“古人称金针者,非金制也,盖尊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