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闷响,这个大着胆子揩油的咸猪手男人太阳穴重重的挨了这一下,魁梧的身子像小山一样晃了一晃,倒了下来,压得桌子上面的酒瓶酒杯全部翻倒在地上,四周水手一片哗然爆笑。
“乔治,你这个蠢材,竟然被一个小女孩给放倒了!”
“哈哈哈,好泼辣的妞儿,好正点的妞儿,我喜欢!”
水手们一片肆意的大笑让艾玛越发的无所适从,她站在这个男人的世界里,像一只瑟瑟发抖的绵羊,眼泪盈眶。
周围的酒吧女看见她的这幅模样,一个个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谁让这个臭婊子天生长着一张惹人疼爱的脸,谁让玛丽亚那么看重她来着?
活该,就该让她多吃点这种苦头!
更何况,被男人摸一下又有什么了,哧,假正经!
四周男人的大笑声,女人们的讥讽声像一波接一波的汹涌巨浪向艾玛袭来,这个年幼的女孩咬了咬牙,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低头向人群中撞了进去,拼命拨开他们的身体,逃命一样朝着酒吧的里屋冲去。
“到哪里去?”玛丽亚斜倚在吧台和里屋的转角处,一旁的红艳的烛光将她的脸颊照得明艳动人,如同一层抹上了奶酪,甜腻沁人,她眼帘半开半合,微微斜睨着泪流不止的艾玛,似笑非笑。
艾玛低着头,任凭珍珠一般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自己的手上,然后摔碎在地上。
玛丽亚端着一杯朗姆酒,轻轻抿了一口,然后递到艾玛的跟前:“来,喝一口。”
艾玛抬起眼帘,目光在这个晶莹的高脚杯上扫了一眼,看见酒杯上印着一个红艳的唇红印,她心里面没来由的觉得一阵恶心憎恶,使劲的摇了摇头。
玛丽亚是一个极为擅长察言观色的女人,她看见艾玛这个模样,心里面跟明镜似的,脸上微微一笑:“你跟我来。”
说完,玛丽亚转过身向酒吧的里屋走去。
艾玛心中凄苦委屈,犹豫了一下,双手紧紧的抱着怀中的酒盘,脚下跟了进去。
艾玛穿过昏暗的拐角,走进了里屋,只见这间房里面点着一座红蜡烛台,烛台上罩着暗红色的灯罩,原本火红的烛光透过暗红色的灯罩纱帘,顿时变成了暧昧而又幽暗的红光,再加上房间的角落里面点着一坛熏香,整个房间充满了诱人堕落的靡靡之气。
玛丽亚站在这片靡靡之气中间,一只手端着酒杯,一只手撑在自己的腰胯上,她微微逆着光,身段玲珑剔透,曲线惊人,浑身似乎与周围的环境融为了一体,举手投足之间无一处不透着一股强烈的性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