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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眼花缭乱看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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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人问我最近看什么,我说不看!没什么可看,看也是眼花缭乱。别以为这是气话或是俏皮话,不是,这阵子的文坛,套用前一阵子一句颇为流行的歌词形容是:最近有点乱。

没法不乱。先是去年年底,“文化恐龙”朱大可在休蛰于澳大利亚6年之后,突然事先毫无迹象地复出文坛。他再战江湖的一面旗帜,是火药味极浓的文化批判长文《甜蜜的行旅——论余秋雨现象》,它先是通过商业运作的方式在《十作家批判书》中与广大读者见面,不久又发在了改版后以新锐脸谱出现的新千年1月号的《芙蓉》杂志上。谢冕、谢有顺、王唯铭,全都在第一时间内出来捧场。这也没什么不好,与其让一些狗屁不通的文坛小混混独霸场子,还不如把朱大可这样的文化精英推到场中央。还记得当年上海的青年批评家胡河清对他的推崇,他曾说朱的批评文字“创造了独一无二的难以模仿的朱大可语体。”说这话后不久胡河清即跳楼自杀,使这一评价成为文坛绝响。

确确实实,朱大可的原创性批评语体在当代中国“批坛”上(造一个词儿)是一个奇迹,极难仿制、极难极难仿制。更重要的是这些原创性文字挟带的思想的风暴,具有因陌生而横扫一切的力量。他自己也因此不无狂妄地说,他的使命就是彻底结束“毛语的时代”。但这显然是一种梦想。他后来远走澳洲,不知是不是出于对毛语海洋的逃避。但朱大可的批评文字实在是太智慧、太异端、也太绚烂了,你看他竟然是这样来缅怀浪漫主义:“在北欧阴郁而寒冷的车站,安徒生的容貌明亮地浮出了。这个用鹅毛笔写作童话的人,是浪漫主义史上最伟大的歌者之一。所有的孩童和成人都在倾听他。在宇宙亘古不息的大雪里,他用隽永的故事点燃了人类的壁炉。”真美啊,一种阔大的诗意是那样流畅地融入了批评的理性构架,使一切都蒙上了灵智之光。但在一个“聒噪的时代里”,有谁能够静下心来倾听这些绚美的语言和感受语言背后的思想呢?所以朱大可的此次复出,才不得不借助于批判文化名人余秋雨,就像王朔要推销自己的书,也不得不先骂金庸后骂自己一样。虽然,中文互联网上流传的新闻报导称,“鉴于金(庸)王(朔)大战和朱的复出,中国文坛似乎正在酝酿一场新的文化风暴”,我却并不看好,朱大可要么干脆放下思想家的架子,学习如何讨好传媒和大众,把自己也弄成一个他所批判的余教授式的媚俗媚官的文化名流,要么就仍然蛰伏在他悉尼西区的小屋,让自己先锋而又愤嫉的思想长出更有杀伤力的锋芒。否则像这样任由传媒整版整版地瞎扯淡,你非得让他们捧杀了不可,到那时,你就等着余秋雨笑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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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因“无知”而“无畏”的骂坛祖宗王朔,挟新世纪雄风猝然出手,把金庸和自己一起骂了个狗血淋头。那一时期的传媒就跟多吃了维他命似的,全都兴奋得不能自已,窃喜狠掏读者口袋的机会终于来了。不少人跟着搅浑水,连北大教授严家炎,和一向远离京城炒锅的上海评论家蔡翔、吴亮等等,也都参加了战斗。印象颇深的,是南大中文系的一位博士后,在一片水平不高的吹捧之中,只眼别具地看出了王朔“挺身而出的姿态”,因此把他比喻成“皇帝的新衣”中那个敢于讲真话的小孩。这有些过分了,王朔是老江湖。就那传媒仍然嫌不够煽情,又密谋策划让因《十作家批判书》的成功炒作而名噪一时的“骂家”徐江和秦巴子相互对骂,以期吸引更多观众。俩人都是高手,果然骂得就比那些书呆子们动听,骂得王朔和幕后老板们一个劲窃笑,点票子点得手都酸了。而且词也新鲜,比如称鲁迅为“鲁爷”,比如对青年的分类除鲁爷“醒着的青年”外,还有“昏着的青年”、“傻着的青年”和“自我阉割的青年”,等等。先别管分得科学不科学,只听着就比那些陈词滥调刺激人。而徐江呢,在和秦巴子叫阵之后,又单独出了一回场(要给出场费的噢),这回他假装无限痛心王朔地说,人要干傻事,挡都挡不住,又一番小骂大帮忙。于是传媒再次掀起爆炒王朔的热潮,有说他哗众取宠的,有骂他注水猪肉的,也有指他自恋成癖的,一时也弄不清真假。就有媒体以“王骂”为号召,赫然刊出的大标题是:《王朔又在骂谁?》

真热闹,史无前例的热闹,热闹得像文化大革命一样。而且北京青年报的文字也够文革,一篇署名“渔家傲”的文章,以《为有批评多壮志,敢教文体换新天》为题,简直就和大字报没什么两样了。读者就有些烦了,有读者写信给北京青年报问:你们就把我们想得那么弱智吗?

王朔的《无知者无畏》有那么几篇文章值得一读,发人之所未见,但主要的价值还不在这里,主要的价值在于他敢讲。别人讲不出的、不敢讲的,他都敢讲。仅此一点,就吹到“原来批评可以这么写”的高度,吹到“在文学批评界掀起一场文体革命”的高度,这是把革命群众当阿斗。批评是以巨大的理性为根基的,贯穿着一种精神,一种思想,一种对现象世界的悲天悯人,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掀起批评世界的文体革命。把批评也当做一种消费,想炒谁就炒谁,想怎么炒就怎么炒,批评就会完全失去标准,这在彻底资本主义化的美国,也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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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赶紧来说说网络文学,这是千年之交的中国文坛最大张旗鼓的一块。虽说他们自己在网上折腾得天翻地覆,一般老百姓到底还是闹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文学。其实他们自己也闹不明白,根据网虫们的七嘴八舌,我勉强能够归纳出的定义是:一种只发表于网上的、未经过第二个人触摸的(不知触摸键盘算不算)文学样式。网络作家的名号都比较邪气,比如李寻欢、宁财神、韦一笑、踏雪寻梅等等,跟江湖似的。网络女作家呢,则叫什么安妮宝贝、青霜、紫霞、玫瑰灰等,有香艳之气或聊斋之气。刑育森大约是当今网坛上唯一使用真名写作的人了,与李寻欢、宁财神,并称为“网文界”三架马车,学历高得吓人,工科博士,现在却是一心一意,以网络为家园。

网络上是有专门的语系的,外人杀不进去。比如他们称漂亮女孩为“美眉”,很中国,也很文学。著名的网络美少年李寻欢,在网上就惯能博得“美眉们”的欢心。还有什么打铁、套狼、7456、8147,等等等等,乍看,跟密电码没什么两样。所以网络文学虽号称是“向民间语文的回归”,离老百姓却很远很远。首先你得有电脑,其次你得花上网费,再次你还得有时间。网络文学是金钱和时间(西谚:时间就是金钱)培育出的一现昙花,只有富贵闲人才能够把玩。网络文学是文学中的大观园,最免不了的就是缠绵。被大陆网络原创作家推为网络文学经典之作的台湾痞子蔡的《第一次亲密接触》,讲的就是一则网恋故事,当然是忧伤而美丽,但也可想而知的没什么分量。网络文学大多是以网络爱情生活为题材的,《活得像个人样》、《我的爱漫过你的网》等等,全都比较无病呻吟,比较忧伤,比较小儿科。所以对网络文学的评价,圈内和圈外相差就比较大。被网上的作家们举为盖世之作的,网下的作家们却往往不屑一顾,认为若这样的就是文学,也太不费吹灰之力了。这是观念的区别,简直就是两个世界。“网易文学奖”到后来之所以被网络作家们咬牙切齿地咒骂,就是因为“傻B”们请了一大帮网下传统作家当评委。王蒙固然是大作家,但他这个作家再大也在网外头,张抗抗呢,声称千年虫过后再上网,你说可笑不可笑吧。这是网上作家攻击网下作家的话。所以等到榕树下再举办“1999网络原创作品大奖赛”时,就聪明多了,让李寻欢和贾平凹分别代表网络作家和传统作家,一人一把评委会主任的交椅坐着,这才摆平了。折腾了几个月,收到据称7000多件作品,结果也只是在网上热闹,网下作家们却一律不看好。都是些小男生写给小女生,小女生写给小男生的文字游戏,不过是琼瑶姥姥的套数罢了。所以一贯投机取巧的时代文艺出版社这次重磅推出了一套四本网络文学丛书,《我的爱漫过你的网》、《女人的心事风过留香》什么的,也没有如预想的那样日进斗金,连网络作家自己都说,网络也成江湖了,大家混着呗。

好在他们再怎么折腾,也只是在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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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该来说一说“美女作家”了。就在十多天前,中国青年报以《你是美女吗?去当作家吧》的通栏标题,刊登了署名李方的文章,自述受到媒体上卫慧美人玉照的诱惑,忍不住去买了一本《上海宝贝》,结果读了一半就呕吐了。看样子李方是个仍然年轻的男人,因为他称他父亲为“老爸”。据他说他的女友在阅读时,也同样处于呕吐状态。呕吐不仅仅是因为“上海宝贝”在书中“与多名男子上床”,并且“在床上玩出多种花样”,更因为媒介对“她”的推美,他因此讽刺说:你是美女吗?去当作家吧!

这也太恶毒了,然而不能怪他。“美女作家”是前年以来市场上一直高张的一面“艳帜”,其源头恐怕可追溯到中国“深厚”的青楼文化。有一家杂志居然策划了一个特别创意,推出“美女专题”,就是从那时起,四美女妖妖娆娆、风情万种地“闪亮登场”了。一人一篇小散文,一人几张美人像。而该杂志的介绍文字,竟是“如果拿比例尺,那么某某(就不提她的名字了)是四个女孩中最漂亮的,她的美丽有一种精致的味道,这不仅是指她的脸,还包括她的身材。”带有强烈的意淫色彩。评论界,一个年轻的男性评论家(!)捧一个更年轻的美女作家,成为一种时尚,一时间晚生代的漂亮女孩纷纷“名花有主”,报刊上铺天盖地,全都是男人们吹捧她们的文章。

平心而论,有些美女的作品还不错,比如卫慧,甚至可以说文字漂亮。自称“90年代张爱玲”的朱文颖也颇具才情,她的长相、作派、感觉、文字,确实有几分像40年代的张爱玲。当然她不可能是张那样的天才。但她刊登出来的相片,妖冶造作,流露出很不健康的心态。她们的美人照都是这个味道。从她们“轰”起来的那天起,我就开始关注她们这个群体,说真的,不喜欢。太晦暗太畸变了,场景一律是迪厅、酒吧、茶楼或某个灯光暧昧的包厢,人物则多是些驳发、涂黑趾甲的女孩,和长发、带大耳环的男孩。情节么,或婚外恋、或同性恋、或自恋;行为呢,或吸毒、或自杀、或自残。性与毒品,是她们作品的最佳操作点。另类,绝对另类,难怪卫慧的父亲读了女儿的书,要感到震惊,感到羞于见人了。而卫慧对“父母的态度”,却是“觉得可爱”,以一句“我要笑死了”,就轻轻松松地将这一切化解掉。

对于有人指责她们“用身体写作”,美女们很不服气,她们中有的人学历很高,并且毕业于名校复旦。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中国青年报于3.15消费者权益日电话采访了卫慧和棉棉,卫慧在电话中反击“呕吐的读者”是用“身体阅读”,颇具杀伤力,而且机智。棉棉的态度是不屑一顾,仅以“这是我的权力”,将批评者打发了。懒得理你。最近,棉棉的《糖》在《收获》上的发表,引发了纯文学界的恐慌,很多人表示不理解。棉棉被人称之为“文坛妖怪”,有过吸毒、戒毒的经历。她的作品,写的也多是失控而放纵的生活和人群。与她一样有女妖之称的,还有人称“江湖活闪婆”的西安女作家南嫫,其代表作是《跳不完的脱衣舞》,看书名就知道,它会多么地火爆。此女亦很秀美,文字空灵曼妙,对生活和文本均有“颠覆”式的表达。只是年龄已过了30岁,不再如卫慧们青春,因此不大有男性评论家一哄而上地捧她了。

而我担心的是,美女们以这样肆无忌惮的疯狂和颓废来牵引人们尤其是男人们的目光,会不会带来女性主体意识的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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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一派喧嚣嘈杂之中,急功近利之中,期刊也开始蠢蠢欲动,纷纷改头换面。正好又是新千年,真正的千载难逢,不妨索性就把开本做大、封面做花、标题做亮、字号做乱……比如《名人》,比如《追求》,比如《新境界》和《北京青年周刊》。湖南的《母语》,吉林的《看电影》,更是全面改造,以“崭新的面目”,精神抖擞地投入新世纪市场大战。有人因此将千年之交的期刊改版,戏称为“中国期刊大变脸”。

变脸后的《追求》,奢侈的铜板纸印刷,时尚的版式设计,给人一种灯红酒绿之感。翻开2000年第一期的《追求》杂志,上海的风花雪月扑面而来:声色犬马、香车美人、浪漫情潮、皮尔卡丹……而与之相似的时尚杂志还在层出不穷,前仆后继地涌上大街小巷的个体书摊。《中国青年》杂志社大力推出的《生活咨讯》,除了视觉上和触觉上包裹上时尚的蓝狐大衣外,还大打“香味杂志”的宣传攻势,希望能在波浪涛天的杂志海洋中独树一帜。封面是绝对时尚的吴倩莲,封里是绝对隐私的安顿小姐,再加上美容美发、性保健、网络旅游和探险……文化是不能再提了,提多了没人看。南京的著名文化杂志《东方文化周刊》,一度是多么的心高气傲,现在怎么着?现在早将“文化”二字压得不能再小了,小到恨不得读者看不见。北京的《华人文化世界》创刊时也是以“文化”为号召,现在才知文化俩字好辛苦,要不是新闻出版署管着,早把俩字抠了,甩开膀子大干!如今的时尚青年,白领一族,哪有闲心和你玩文化呀,只想着如何赚钱,如何花钱。得瞅准了,眼下下岗的下岗,待业的待业,也就他们兜里有钱。比以上几家走得更远的,是湖南的《母语》,它的前身是《湖南文学》。这回纯文学毫无疑问是要一脚踢开了,将目标瞄准朋克一族,这是从时尚族群中分化出来的都市新新人类,年龄在16-25岁之间,叛逆、另类、前卫、新概念,也好骗。所以在社会栏目中,《母语》关注IT行业的张朝阳和王志东,在生活栏目中,它展现都市新新人类前卫的生活方式,在艺术栏目中,则只关注贾樟柯和张扬,张艺谋嘛,别看他火,在朋克们眼里,早成老迈昏庸的张家老爹。文学不文学的,暂且就不去管它了,现在重要的是吃饭,更重要的是赚钱,赚大钱。

纯文学刊物是彻底没有竞争力了,昔日的四大名旦《收获》、《十月》、《钟山》、《当代》,也都美人迟暮,成为门前冷落的四大老旦。去年就有青年作家指四大名旦中的某刊是“狗屎”,年初韩东又直言他现在是宁看《文友》不看《收获》,太老气横秋了。与此同时,《天涯》、《文友》则意外地杀出重围,在一片时尚杂志中获得了广阔的生存空间。《天涯》虽然仍然号称文学刊物,其实是以非文学的品质,奠定了自己在中国思想界而不是文学界举足轻重的地位。希望仍在人间。有人预言,随着市场的千变万化,竞争的日益残酷,期刊变脸将成家常变饭。纯文学刊物会越来越少,纯文学发表会越来越难,那时纯文学作家为了抢滩,还不知会怎样推销自己,热炒自己,出卖自己呢,所以往后的中国文坛,会更加让你眼花缭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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