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相如听了眼睛一亮,一瘸一拐的跑过来,还叫什么“李夫人”直接喊娘娘了,“娘娘,这话可不能说一半。”
“布置宫殿那边正好缺一个有眼光,且能管事儿的。”
“微臣愿意代劳,只是金针过穴绝技普天之下唯有医圣一脉有此绝技,如果娘娘能求得李相赏脸,相如比对娘娘感恩戴德。”一口答应李仙羽说得事儿,丝毫没考虑他一个丞相进宫去安排寿宴的事情有什么不妥。
李仙羽暗暗点头的同时,忍不住替自己抱不平,“其实本宫也不是故意为难尹相,倾宸哥哥毕竟是男子,给令尊施针多有不便,况且倾宸哥哥昨天出去转一圈,回来就病情加重了,要痊愈只怕得过年后,可唯一会金针过穴的在宫里帮本宫忙活着,必须得有个人顶替才行。”
“臣并无怨言,只是不知会金针过穴那位是?”
“就是芷梅,知道你着急,你现在就和芷兰一起进宫吧,本宫还有些事情。”
“喏。”
又和李贤妃在西市确认了几样东西,回宫便吩咐李贤妃去延庆宫监察寿宴的会场的布置情况,而自己则是被墨熙绝请到了龙泽宫。
一身清爽的尹相如果然坐在墨熙绝对面,寝宫里的人明显被墨熙绝事先清除了,李仙羽一进来就对上了墨熙绝一张面瘫脸,“尹相这是怎么回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尹相心甘情愿的,熙绝你何必斤斤计较。”随意坐在墨熙绝身边的位置上,慵懒的靠在墨熙绝肩膀上,李仙羽无所谓的说着。
听着痞里痞气的话,尹相如原本变低着的头又压低几分,如果不是皇后确实是女子,李倾宸确实是男子,他真怀疑眼前这皇后娘娘和李倾宸是不是同一个人。
泼墨似的浓眉一挑,墨熙绝目光炯炯的盯着尹相如压得低低的头,“你说的可不是这样啊,朕亲封的郡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陛下,你看臣这幅样子,被欺负的明明是臣。”尹相如有些委屈,平白无故的被叫过来不说,自己还这幅德行也就算了,还被委屈,他真真是忒委屈了。
李仙羽强忍住笑意,轻轻敲了敲墨熙绝的脑袋,“打是亲,骂是爱,这么明显墨熙绝你个猪脑子还没看明白吗!”
“这么说仙儿你总骂我,是因为太爱我了吗?”
手,被墨熙绝紧紧攥住,看着某男一脸幸福的表情,李仙羽的脸色爆红,这狗皇帝搞什么呢!
还有外人在呢,就说这么肉麻的话,纯心让她丢脸是不是?!
“微臣想起来,微臣还有公文没看,微臣告辞。”尹相如站起来,识趣的要告辞。
“相如,你要去哪儿,说说你和芷兰是怎么回事。”尹相如顶着一条瘸腿,才迈出一步,便听到身后醉人的声音飘来,心底暗道不好的同时,还得转过身去,“启禀陛下,上午之事是臣心情不好,方才对卿安郡主言语不佳,臣已经向卿安郡主赔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