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说他们受了伤?你听听这动静,像是受伤的样子?
把人给我丢进牢里去让他们好好清醒清醒,此事明日再说。”
曹大仁气的跳脚,随即想起什么。
“与他们斗殴的楼家人有几人!”
“听下面的人说,只有一个!”
师爷硬着头皮说道,他刚才就想提醒县令。
想着苟二等人叫的这么凄惨应该伤的很重,楼家就算一个人打他们四个也是无故伤人,谁想到几人根本没有受伤。
“胡闹!”
四人打一个打不赢就算了,大晚上的还装疯卖傻戏弄他,曹大仁气得脑仁疼把师爷骂了一顿拂袖而去。
师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心里也怪苟二等人没用,如果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也不会想着帮他们一把,当下就叫衙差把几人扔进了大牢。
朱大夫走出衙门听见身后的动静忍不住摇头,楼家的事情他也算是知道一些大概,能帮的也有这些了。
“爹!出什么事儿了?我怎么听人说有财他们被人打了。”
衙门的动静惊动了在后院抱着儿子玩儿的曹大雄,今儿发生的事情他自然清楚,如果不是因着他的面子,他爹也不会这么快决断案情。
“没事!对了,以后你少和那几个人打交道,都是些什么人!”
曹大仁心里有火,不免训斥了儿子两句,又问了两句孙子的情况这才让他离开。
第二天清醒过来的苟二等人见自己出现在牢房里吓得不轻,吵着闹着让人放他们,再加上身上的痛苦,夜里发生的事情浮上心头就要找楼家人算账。
而此刻在不远处的楼大饼也蒙了,看着苟二等人被关了进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好啊!等老子出去第一时间就要弄死那小子,也绝不会让楼家人好过。”
有人禀告的师爷,师爷匆匆赶来正好听见这话,柳有财和苟二几个骂骂咧咧的说着难听的话,见到他到顿时扑了上来抓着栏栅道。
“你来了正好,快放我们出去!你到底是怎么做的事情,怎么把我们抓进来了。”
“你们还有脸说!如果不是为了帮你们,我也不会被县老爷呵斥一顿,昨儿发生的事情你们还记得多少?”
师爷满脸不耐打断几人的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柳有财横楣怒眼,觉得自个全身骨头快要散架了一样,嘴里忍不住倒吸凉气。
“什么意思!你们也别装了,昨儿你们是喝了多少酒?大夫都说你们身上没有受伤,昨儿你们没差点把衙门掀了。
为此我还吃了县令的挂落,你们还想要我怎么帮你们?”
师爷落了脸,厌烦说道。
“能帮的我已经帮了,你们也别再给我找麻烦!”
不等几人说话,师爷交代人放他们出去后也不理几人的叫喊转身离开了。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娘的,老子身上都快散架了一样,怎么可能没有伤。”
“我看他就是不想帮咱们了!”
苟二听见柳有财的话倒吸一口凉气骂道,心里想着等他们出去定要楼家的人好看,掀开衣裳查看伤口仿佛见了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