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西在人群里见楼荷花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并且也不见婶子,当下走到姐妹俩身边捏了捏荷花的手。
“荷花姐,我们相信大饼叔不是那样的人!”
楼大饼家虽然因为没有儿子的事情被村里人诟病,却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楼大饼的为人村子里的人都清楚。
一时间不少人都不愿意相信楼大饼竟然会抢人钱财,当下纷纷议论起来,说楼大饼不是那样的人。
见村里人帮着自家说好话,楼荷花这才感觉血液重新流动,手上多了一抹温暖力量让她坚持下来,坚定道。
“小西,我爹肯定是被冤枉的!”
“我相信你!”
楼小西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听见屋里传来来娣两个小丫头的哭声,想着楼家出了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两个老人受不受得住。
“不会的,孩子她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娘!”
只见荷花娘醒来走到门口强撑道,脸上早已是六神无主,见她清醒过来,捕快大手一挥便要带着荷花一家人去衙门。
“两位官爷,你也知晓他家主事的只有楼大饼一人,家里只剩下两个年迈体弱的父母,不如我等与你去衙门,让他们家两个孩子留在家里看顾老人。”
楼老头站了出来,要知道楼大饼家里的两个老人可经不起这么折腾,要是因此有个好歹可怎么办。
当下提议让楼大饼最小的两个丫头留在家里,又让自家人来楼大饼家帮忙看顾这屋里的老人孩子,楼家大房楼家二房的人和村长等人一起去了衙门。
好在两个捕快也没为难,想了想应允下来。
楼小西不放心也跟着去了。
等到了衙门已过午时,衙门外面站着不少人,见着楼家人出现纷纷让了开来。
“孩子她爹!”
“爹!”
荷花母女站在衙门面前看着脸上带伤,衣裳被扯坏的楼大饼跪在堂上凄声叫着,楼大饼听见妻子闺女的声音顿时惊愕扭头看去,甚是激动的样子。
“肃静!公堂之上岂容喧哗。”
见着自家男人的样子,荷花娘眼泪止都止不住,想要进去却被门口的捕快拦住,楼荷花更是心疼不已。
见此端坐在堂上的曹大仁气的一拍惊堂木,呵斥母女二人。
“荷花姐,这时候不是哭的时候,先看县老爷怎么说。”
楼小西见堂内除了楼大饼,还有另外一男子跪在一旁满脸不屑,身上的衣裳也被人拉扯过,并没有受伤的样子。
“娘,咱们听县老爷怎么说,爹肯定是被冤枉的。”
楼荷花见楼小西与她一左一右搀扶住她娘,当下感激看着楼小西,小声劝慰着。
只见曹县令此时开口问道。
“楼大饼之妻何在!”
很快衙门里的人放行让荷花母女进去,母女二人跪在地上。
“民妇在!”
“有人状告楼大饼强取豪夺他人银两不成出手伤人,被苦主扭送衙门求本官主持公道。
据楼大饼所交代,今日他卯时初进城卖柴火,在县外官道路上摔了一跤,拾得一个青色棉布荷包,得银五十五两,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