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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离族族长

水少女心中暗喜,嘴里含糊一声答应了,双手捂住肚子,低着头,向旁边跑开了。

跑在路上,水少女心中思忖:“今天的祈祷仪式,族中的人都来了。虽说是人影密集,但是却并没有看见风下断叔叔,我想他一定是在照顾扬弟,不能抽身过来。照理说扬弟身体不适,我应该去看看他的,只是下断叔叔因为这件事对我有些成见,有些冷眼看我。仔细想想,还是等扬弟身体状况稍微好些,我再过去探望他。现在,没什么事,就去山上看看,这一阵子发生的异常现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脚步一转,向着后山走去。

一路的树木枯叶随空舞落,最后静静的掉在山坡路面上。一路走来,水少女神情略显怅茫。她看着一路的衰败景象,心中惊疑不止:“难道……难道这真是因为山神的愤怒而导致的?”

边想边走之间。水少女已经穿过了半山腰的那片密林,来到了水姬云的草庐前。推开门进去,水姬云仍然是极为安静的躺在她的床上,就像一个睡美人一般,有呼吸而又不能醒。床旁边的水扬花双眼布满血丝,似乎已有很久没得到休息。看见水少女进来,水扬花问道:“今天妹妹怎么没来?”她说的“妹妹”,指的是族长水丽珠,因为水丽珠年纪较水扬花小,而且又是圣女水姬云的义母亲,故而水扬花直接就称呼水丽珠为“妹妹”了。

“今天族中有大事,妈妈跟族人都在祈祷山神,她不能来这里……”水少女随口答道。

“嗯!”水扬花一声轻叹,随后又看着了水姬云,这个她妹妹用性命换来的女儿……

水少女看看水扬花,又看看大姐。心中迷茫:“大姐昏迷不醒,扬弟又卧床不起,圣女山上又是异象环生。”种种烦恼,霎时间都奔涌上心头,水少女摇头大叫道:“啊!好烦!好烦!烦死了!”大呼一气,索性走出门来,看着眼前一片泛黄,心绪也才略微的清静。

一阵山风吹过,水少女轻轻的闭上双眼,肆意的享受着这一阵山风轻拂在脸上所带来的舒适。又将头上带着的那一顶麻布帽轻轻的取下,低下头,享受馨风吹拂。用手摸摸头发,触感微微的扎手,头发已经长了出来,约有半寸的长短。

“头发也才长出这么一点啊!”水少女一边摸着头发,一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哎……”水少女摸着她的半寸长的短发,又叹了一口气。她摩挲着自己的头皮,忽然又感觉头皮有些发痒,不知什么原因,反正痒在头上就是有些不舒服。搔搔头,想到圣女山山顶有一个天然的湖泊,名为圣女湖的。

“上去洗洗头……”她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上圣女山顶。

心念一动,仍旧带上她的那一顶麻布帽,顺顺麻布袋,抖擞精神,向着圣女峰顶进发。

还未看到湖面,水少女就隐隐察觉圣女湖的湖面似乎已经有了变化,而且变化得还不少。因为远远的就见到圣女湖的上空缭绕着团团的白气,郁积于空中久不能散去。同时越靠近山顶,空气中弥漫的气味就越是刺鼻,那种腐臭的气味,很像腐败的鸟蛋所散发出来的气味。

这样的情景,对于水少女来说,反而还不好。因为她鼻子的嗅觉特别灵敏。每上前一步,那刺鼻的气味就越是浓烈,侵入肺腑,恶心欲呕。

看着眼前的陡峭山路,离山顶还有着一段距离。水少女看着山坡周围的已经枯萎的树,心中越惊:“这里的树,竟然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树干已开裂,整棵树上都没了一丝的水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完全都没了一点生气,实在……实在太可怕了!”

“这样!我更应该上去看看了,圣女湖中发生了什么事!”她双手捂着鼻子,一步一步向着山顶走去。

当她踩上了那一块她经常踩着的那一块石头上俯瞰圣女湖时。她不再心旷神怡,取而代之的是满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她怔怔的看着,仿佛就像到了世界的末日,自己只有束手待毙而不能反抗一般。

她眼前的圣女胡不再清澈,取而代之的是翻腾沸水的浑浊;空中也不再有飞鸟蹁跹,取而代之的是有着腐蚀性恶臭的白雾。

眼前的圣女湖,方圆三百丈内的湖水尽皆热浪翻滚,冒着白气,却全然看不到一丝的生气。那生在湖水里面的生灵,自然都葬送在了这股沸水里,就像在一锅烧沸了的水的铁锅里,向里面残忍的丢进去一条活鱼……

水少女自圣女山顶回来后,心中也对“山神”一事半信半疑。眼见母亲为这件事日益疲劳,没日没夜的向山神祈祷,鬓边也熬了几根白发。然而不幸的是:尽管族人至恭至敬的向山神祈祷,但却并不见成效。地面仍是震动,而且越来越剧烈,持续时间也越见久长。从山顶流下来的水也变得浑浊,不能饮用。一切的原因,似乎都与山神发怒有关……

族中开始有了谣言,人心便开始涣散,就有人踏上了叛逃之路……

几个月后,整个水氏族在日益严重的恶劣环境下,人口数量已锐减至七千多人,只剩下了原来人口数量的一半。族长一张脸整日愁眉,身体早就积劳,明显已经承受不住族中的繁重事务。没了强而有力的管束,再加上无情的天灾。人性中黑暗的一面,终于暴露得一览无遗:抢夺,打斗,甚至闹出人命的事也屡见不鲜。昔日强盛的水氏族终于衰败下来,步入了它的暮年之路。然而在越来越乱的水氏族里,所幸的还有水小女极力约束着,被混乱冲昏的族人们才稍微的有一点的理智,敬服管教。但是总还是有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他们要的就是现在的这个局势……混乱,他们才能活得有趣味。他们不想有秩序,有了秩序他们便就不能生存。他们变着法儿就是要族中混乱,以争取他们的一席之地。

当嘴皮说不管用的时候,就得用拳头了,尤其是针对这一类人。

一天,水小女因为有急事,来不及与姐姐同行,单独走在外面。那一伙人自然有探子监视着水小女,看见她落了单。便耐着性子,等到她走到荒僻少人的地方,忽然就一拥而出,将她团团围住,威逼她答应条件。扬言说如果不答应,就要将她杀死……

然而答应他们的条件,就意味着从此承认了他们在族中的地位,意味着将水氏族的大权交予他们。出于大局考虑,水小女自然是义正言辞的予以拒绝。那一伙人见强逼不成,就起了杀心,要置水小女与死地。刚要动手时,内中又有人看上了水小女的美色……

一伙人将水小女推推拉拉的蹭到一个僻静无人处,那水小女虽与水少女容貌虽然无异,然则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武艺,简直是手无缚鸡之力。被那些人一扯一拉,便把身上穿的麻衣扯掉。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莹莹含光,确实看得那些人****炽烈,如烈火加油,越燃越烈。

水小女双手捂住胸脯,在那些被****冲昏了脑子的人的逼迫下,一步一步的后退。她后退一步,那些人便踏上一步,围拢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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