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情发展顺序是很难再搞明白了,而且我也马上就要去瑞士,但是程楚菲却在这一段时间改变了注意。我来香港已经快要一个礼拜了,程楚菲在酒店的钱也已经花了很多了,可以想象,她的“后背能源”有多么的深厚。但是对于这些我还是不会在意的,她在有钱,也不是放到我的口袋里,我还能默默的羡慕了。
张有成,这个名字也就在我的记忆力暂时消失了。
我走进酒店,找准了自己熟悉的位置,也就是房间的位置,程楚菲躺在床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看似是在翻手机。但是在看什么内容我就不知道了,我不是千里眼。
程楚菲见我来了,立马就起来,看着我,说:“怎么?玩的开心嘛?”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问题,现在已经是将近十二点了,但是我那么晚回来,看似她是很担心啊,但是她的行为并没有表现出十分担心的样子。
我说:“咋的?”
程楚菲笑了笑,说:“明天回国,我们暂时先不去瑞士了,我要带你去欧洲玩。”
我现在连瑞士的地理位置都不知道在哪儿,在美洲?还是欧洲?我只知道瑞士必定不在非洲和亚洲还有澳洲,我也是傻傻的分不清楚这种事情啊。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但是我不知道自己的位置,永远都不可能知道心里到底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也许......我要的那个答案,可能不会出现......
我把程楚菲叫醒,现在要会大陆了,还是有那么一点的紧张,我不知道我的朋友们怎么样了,还有三太子。
在这块土地,我呆了很久,我并不知道自己的来的目的,转机?还是为了认识张有成?我不知道我最终的目的是什么,可能我连捞到这里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单纯的旅游嘛?也许就是这样。
我能懂得什么谁是谁非?
程楚菲叫我下来,我也下去了,我提着一箱子行李,不知道去哪里,也不知道去干什么。
在飞机上,我问了程楚菲关于张有成的一些事情。程楚菲显得不是特别开心,我本以为我自己能解开他们两个人的心结,但是......却是越伤越深呐。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也许,我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里见这些人还有认识那些那些,知道那些那些的事情。我感到很后悔,我不应该不自己的求知欲望,在别人痛苦的基础上而建立,我不知道我性格,我不知道我的为人,但是我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越想,我越感觉我做的,有点过分了。
程楚菲看见我在想心事,道:“别想了,这不是你的错,我没有在怪你什么,只能怪我们缘分没有到吧。”
随后,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
当初之后,程楚菲同意了张有成那个问题,那个让人心惊动魄的问题。我懂得了一件事情,我也明白来我人生漫漫长路中的一个真理。
当初张有成十分的开心,因为自己喜欢的女生答应了他的请求,可能是一种奢望,但是奢望实现以后,就是一场浪漫的爱情故事。
也许是我自己想的太多,其实没有那么些事情,我却把它想的复杂化了。
那一天,阳光照在了两个年轻人手牵着手的手背上,他们很幸福,彼此恩爱。但是往这种事情并不会走的太长久,他们失败了。
他们并没有从校服到婚纱,从学校走到婚姻的殿堂。我觉得很可惜,然而这一个原因,确实让人觉得可笑的,可笑至极的因为张有成的母亲出了车祸,离开的人世,所以跟着父亲去了香港,百般无奈之下,只好放弃那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的人。
因为这样的呀一个故事,一直告诉我,一定要珍惜眼前,往往会有某些意外来夺去,你的幸福生活,可能就是这么一个意外,人生不可能全部如你所愿。
接下来,就是痛苦与折磨的开始,张有成喝过酒,打过架开始学了抽烟,然而这一些并没有影响到他的生活,他还是继续在学校里面埋头苦读,为的是让自己的父亲好过一点,他卡进了自己想要的大学,当了香港警察,这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父亲也为他引以为豪,自己的儿子继承了自己的衣钵,但是在这里张有成是去了多少只有他心里最清楚。
我不懂,我不懂他为什么要这样子去做,为什么要对一个女生这么留恋。我也不懂程楚菲为什么心里还有他,但是程楚菲告诉我他是自己的一生所爱,也是自己心底里头最难拔出来的一根刺,如果拔出来,那便是血流不止。
人情可贵,我长得就那么像张有成年轻的时候嘛?程楚菲说,他看见我就想看见当初的张有成,可能我们是有那么几分相似,性格上也有那么一点的接近,但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要生活在别人的阴影里,现在不说这个,就光说是张有成和程楚菲之间的事情,他们既然已经成人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的折磨自己,让自己生活在阴影下。
我宁愿在这里说,痴情红颜,蓝颜笑,苦了蓝颜在世一人醉。也不想多说一句对于世间有情人终成眷属赞美的话语,因为,那是不可能的。只可能在电视里见着,你可能为了利益,或者其他什么东西,但是你永远不可能忘掉这么一个人,忘掉这么一个爱着自己的人。
我就这样默默的在座位上,坐了很长时间,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什么,自己想要表达怎么样的思想感情,表达对于人生怎么样客观的态度,怎么评论这个社会呢?还有什么好讲的,有情人中难成眷属,可能只是可能,并非不可以,只是失败的太多了,心里也会习惯。
我非常真诚的祝愿程楚菲和张有成,能成一对鸳鸯,在几年以后,我也明白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永远的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