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很同情程楚菲的遭遇啊,但是我也不能帮她做一些事情,而且我觉得我和她在一起早晚出事情的。不是说她人怎么样,她人是不错的,但是思想还是很猥琐啊。
我还能说一些什么事情来弥补一下我内心的伤痛呐?在如今这个社会上,我能表现的那么幼稚到底是为了什么?虽然说我还没有迈进社会,但是在这群人当中,我已经感受到了什么叫做社会复杂的关系。对于这一点,我到底还是知道不知道,哪一点?我也不知道,因为我现在也在思考这同样未来的问题,关于程楚菲,不对可能是我以后会碰到的问题。
我到还真的想看看,那个张有成是哪一跟葱,要说程楚菲的情商已经是快要破表的,这是很难想象的一种情场境界,也许我这种人一辈子都难体会的到这样的“功力”张有成到底是哪个来头?背景到底是什么?我还真的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也就是在当天晚上吧,我洗完澡,躺在床上,对着躺在另一张床上的程楚菲,叹了一口气。
程楚菲当然是听见了,问道:“你小小年纪叹什么气?”
我就借着这个机会,十分的恭敬,又无所谓的说道:“哎,人家现在还想着一个初恋,你到是和另一个男的,在一间空空房里头。”
程楚菲把手机一斜,光照到了脸上,说:“你没看见这里头还有两张床两条被子,还有一些桌子椅子、电视啊?小小年纪什么不好,眼睛有问题。”我知道她在可以的回避我。
我又道:“和我再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呗,他的也行。”程楚菲摇了摇头,虽然灯都关着,我还是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她面对着手机屏幕的那张脸,还咪咪笑着,这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吗?如果是我看见苏暖暖我当然也会冷心一下,但是她毫无感觉都没有,好像在拍档里面说了这些话都跟放屁似得,不管是眼神还是面部表情,都显得张有成这人可有可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踏入情场多年以后经验太多而幻化成仙了嘛?我当然也是随意想想,王者哪能这么容易上呢?你说是吧?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后又看了看程楚菲,又道:“那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嘛?”
程楚菲瞟了我一眼,然后又继续看她的手机,说:“喜欢过啊,但是我现在喜欢你。”她这一句话说完,我的鸡皮疙瘩顿时就撒了一床,这哪得了,话说追她的男人要排队,这还真的不是我吹,像她这种有学识长得又漂亮身材又那么好的人,哪个富家公子不喜欢?就连老崔这种不喜欢结婚的人,对女人和男人都没有兴趣的人,他也会多看两眼,这说明了什么?倾国倾城啊!她这句话太对不起她的身份了吧?我完完全全被说的没有反驳的言语,而是侧着身子避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眼睛我浑身都会发毛,就跟吃了迷魂汤一样,总是不由的多看两眼。
我不是说不喜欢这种美女,我当然不是同性恋,我也喜欢美女,但是她说的这种话完完全全就不像是一个大人说的,还有,她为什么喜欢我?我谦虚的说我长相平平,但是我也没有什么钱,生活虽然能够自理但是也不用这样子来吓唬小孩是吧?我不知道我碰到她是到了八辈子的血霉还是一种福气。
我侧着身子就这样迷糊的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朦胧的双眼,弯了弯身子,要背上的骨头“咯咯咯”的想着,很是喜欢这种声音,可能是因为我脊椎本来就是有毛病的,生活习惯导致的问题,所以骨头才会响,不管是什么事情,我也不管它,当我伸手的那一刻,我的手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像是女人的头发,我第一个联想到的是鬼,我立马起身。
看了一眼,不是,但是也把我吓得不轻啊。程楚菲躺在我的一边,我立马就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里暗自想着他会不会昨天晚上对我做了什么吧?但是要说还真的奇怪啊,程楚菲的头发还很的好长啊,不怀疑是鬼我真的是不把自己当人看了。
于是我动了一个歪脑筋,我拿了一把见到,随身带的,是我剪毛用的。我真想把她的毛发来修理修理,我把自己幻想成一个理发师,立马就拽起她的头发,“咔嚓咔嚓”四五刀下去,本来是长发及腰的大美女,已经成了短发了。
我不敢吵醒她,她虽然不是鼾声如雷,看样子是睡得很熟,而且我剪她头发都没有发现,我趁机就这样溜出去了。我去买了一些早点,热狗什么的,我不喜欢吃酒店的早餐。
我回来的时候,程楚菲坐在椅子上,见我回来了,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又看她的手机了,我还真的想知道她手机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就那么欣然的去看它。我看着程楚菲一脸的表情,好像丝毫就是没有怪罪我的意思,难道她没有发现,这个念头一开始是成立的,但是她在这过程中一直摸着自己的头发,这也不用想了,肯定是知道了。我在想啊,我这回完了,万一她生气了抄起家伙来砍我怎么办?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和江权的时间呆了太久了,思想有点偏向于那种黑社会了,还是怎么的,我也不再纠结这些问题,而是把我带回来的早餐往桌上一放,说:“姐姐,我错了。”
程楚菲看了我一眼,说:“你错什么了?”
我看看程楚菲,没有说什么,然后又看看她的头发,终于鼓起了勇气,开口道:“我不应该把你的头发剪了。”程楚菲笑了两下没有答复。我当时还真的怀疑她要对我实施暴力行为。
后来我想错了,主要是因为她是真的不喜欢那一长发,睡觉麻烦、洗澡麻烦,除了漂亮以外没什么,还不如剪掉算了,而为什么留这个长发的原因,有点让我想发笑,她懒得去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