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最近有点恍惚,而且想的东西也有些荒唐,甚至可以说不符合逻辑,要这样说,我啥时候做事情符合国逻辑?但是对于这一场梦,江权在梦里又对我说了什么?我完全记不清了,听黄云烟说,梦分四种,一种是预知的,也就是你梦到什么你就会发生什么,但是在什么时候就说不准了。第二种也是预知类型的,只不过你是想不起来梦到的是什么,当你遇到的时候就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这一般用迷信的说法是天眼还没有关闭,但是我是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对待的。第三种就是寓言类型的,这得靠你猜,你梦到的东西记得很清楚,但是有些寓意在其中。第四种就是平常做的梦,比较离奇的,超自然现象,比如说你在天上飞之类的,但是这一般也都归为第三种。只是把它分得细一点而已。
江权觉得我的事情不止那么简单,所以一直缠着我,但是我也不好把他母亲的事情告诉她是吧?要这样说其实也是对的,我觉得我就不应该告诉他,我转头回答:“能发生什么?就是觉得最近几天有点烦呗。”江权看了我一眼,道:“是不是那女的的事情。”我以为江权说的是他母亲,但是哪有这样说自己母亲,称之为那女的,所以我也否决了,我为了确认,问道:“哪个?”江权看了我一眼,咳了两声,道:“真的要说啊?”我点了点头,我其实心里面还真的有点想知道是哪一个,到底在别人眼里我第一个想的事情是什么。
江权看了看四周,全部是来往的陌生人,他靠近我的耳畔,道:“那个姓苏的。”我不是知道哦啊为什么,我心里头还是一惊,难道我还是忘不了那个给我带有色帽子的她?可能这叫做爱,但是另一方不珍惜,其实有时候在想我还真的愿意从校服到婚纱的,但是这符合逻辑嘛?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啊。
江权看着我的眼神,拍了拍我的肩,安慰道:“好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说的。”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不是你的错,其实只是自己没用而已,怪不了别人。”江权笑了,我看着他笑,也跟着,笑了,说:“操,你这孙子,走,请我吃东西。”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那么的沉痛,是自己忘不掉还是怎么的?
我看着时间越来越往后推移,暑假结束越来越快,眼看就在眼前,我还能对着自己的有限的时间还能做一点什么事情呢?我一直在考虑这这件事情,还能有什么事情,别人有暑假作业我又没有,干一些有意义的事情呗,其实我还真的忘记了我没有暑假作业的事情,要说比起以前,过的还是真的累啊。
我们叫上杨博文和沈雨焉到了陈记鸡店,还是老的包厢,江权对着我说:“你能说说你们俩之间的事情嘛?”江权夹起一块鸡肉放到了米饭上。他这样问,焉焉把眼神转向我,而不是江权,好像十分在意着这个话题一样。江权看着我,好像他的眼神中有一股杀伤力,我根本就是不能抵挡啊,我咬了咬牙,说:“不喜欢了。”焉焉好像松了一口气,江权看着我,说:“你在撒谎,你还是喜欢她,不然也不会想那么久该怎么说。”这他妈我还真的不能忍了,我差点就摔了碗,但是我这暴脾气还是直接把筷子往桌上一扔,道:“你怎么了?这他妈关你什么事情。”江权还是非常冷静的在吃饭,我不得不说什么事情。
江权叹了一口气,说:“兄弟我不是什么意思,我不是挑衅什么的,你知道的,我只是想要你开心。”我气有点下来了,道:“我已经快要忘了差不多了,你为什么还要提她?”江权笑了笑说:“你能忘了多少?我觉得你还在想她。”江权从书包里拿出一张纸和几张照片,让看了一眼,惊呆了,这上面都是一些关于我“心头刺”的绯闻照片,或者说是事实,内容真的可谓大尺度,我也不多透露什么了。那张纸上面写的是一些细节,但是这些细节足够让我的心脏难受一阵子了。
江权看着我,焉焉和博文都把头转过来,道:“这是......”我握紧拳头,眼泪从眼眶里头溜出来,道:“他奶奶的我要杀了他!”我内心十分的激动,也不擦拭眼泪直接往门口跑,江权立马叫杨博文阻止了我,我趴在地上一直这样哭诉,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到底是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上帝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一直反复的说这些东西,但是就算在这么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还能说些什么?江权今天你说的话以为我都知道了,其实这张照片是很久很久以前的,只是江权不好意思给我,怕我伤心罢了,但是今天他为什么会给我?原因是因为我还喜欢她。
往往一个人伤透了心,才会这样说的,但是对于这一点我还真的不能说她什么,她怎么样也不能说她怎么,毕竟她的身体是她自己的,而不是我的,我没有能力评论什么,因为我根本什么都不算,我还算什么?以前,至少还有那么一两句话啊。焉焉一把抱住我,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回头看了看她的脸庞,道:“没事,我不稀罕。”我的眼泪还一直往下面流下来,我心真的好痛。
江权看着我,道:“其实不用这样,我们可以慢慢来。”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江权心里也很痛,因为他喜欢的一个女生正抱着一个他不爱她的男生,而且关系不一般。江权看着我的眼睛,道:“好了,别这样子了。”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江权的声音显然是颤抖了一下,还有什么?这一点足以证明了某一些事情。我为了不让他难受,撒开了焉焉的手,说:“我知道,你们都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