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焉焉家的沙发上,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点灯,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揉了揉眼睛,提了提半分裤,摸了摸杂乱的头发,好像想起点什么,我他妈怎么会在这里睡着?这是重点!莫非昨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我把她给睡了?我立马洗了一把冷水脸,看着镜子中的我,不对啊,昨天晚上没有喝酒,我嘀咕了一会儿。
我锁上门,把自己的半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了,上了个大号,叹了一口气,还是拉屎的时候想心事想的比较清楚,昨天晚上是玩的太疯了,然后杨博文把我抱到焉焉的家的,我想着,那杨博文又在哪里?我这样上别人家的厕所会不会太好?什么叫做别人家的?明明是很好的朋友啊。
我往左看了一眼,好像有一次我在这儿被吓晕了,难怪自己有点害怕这里,不过当时还是想不明白事情的缘由,也是想不通,我的确是见到了不该见的,这两件事情能串联在一起吗?
我想不通,拿了一张报纸来看,上头写着......1980年,心里骂道:“奶奶的,这是老古董了吧,我日,什么时候的。”我看都没看丢到了一边,这玩意儿能保存到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了,纸都快泛黄了,字都看不出了,还留着干嘛?给咱的胖三李?笑了。
“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门,随后一传来声音:“小三!我憋得慌!”一听就知道是焉焉的,我没有理她,她家有俩厕所,我出去一定没有什么好事,还是在这儿坐一会儿,享受享受难得一天几分钟的美好时光。
我趁着焉焉在洗澡,穿好衣裤,立马就出了门,随后去了八号公馆,找江南聊天,江南每天也是闲闲的,还真的特别希望有人来找他聊天呐。
江南开口就没完没了,这不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的,就谈到感情了,张口就说之前对不起江权奶奶的一类话,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到是说啊,对不起有什么用,我又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江南摸了摸我的头,说:“孩子啊,如果你爱一个人,不是下课的时间去陪她,不是搂搂抱抱,不是出钱吃饭什么的,你要去做一个出色的人,以后的以后,将来的将来可能还有人去喜欢她,去爱她,而你,就是要把所有人都比下去。”那我在想,我怎么说也不可能超过像乔布斯、比尔盖茨这样的人想讲给比尔盖茨的姑娘从他家门口都饶了地球不知道多少圈了。
我很后悔来这里,江南老爷爷给我讲了天地,以及中国的历史文化,而我只听了一个开头,他问我:“你知道朱元璋的别名叫什么吗?”然后我就随声附和,道:“对对对,这个历史事件十分的重要,我觉得我应该多学学历史......”我放了一大堆屁话,直到把江南绕晕了,江南才开始说别的,我宁愿和他边喝茶边聊天,这样有情调一点,虽然结果都是一样的。
江南突然间又讲起了黄云烟,我趁机问道:“黄师傅以前是做什么的?”
江南顿了顿,神色间有些慌张,摇了摇头,转了转眼睛,说:“应该是给人算命或者是看古董当医生一类的吧。”就冲他这句话!我就知道,他以前必定不是做这些行业的,全部排出!但是又是做什么的呢?对古董、风水、医术,那么了如指掌,我把这些细节全部联系在了一起,想到了一个词“盗墓”我不敢想,也许只是.....只是自己想多了,这当然那是不可能探究的。
江南扭了扭脖子,道:“你......这也不早了,不会去吗?留下来吃饭吗?我叫阿彪给你做几只猪蹄,还有回锅肉,怎么样?”我不好意思拒绝,正好剩下一顿饭钱。
在饭桌上,坐着江南,胡彪还有我,听说老崔过会儿也会来。我一个人先夹了一只猪蹄,胡彪说:“怎么样,饭好吃吗?”说实话,胡彪做猪蹄和回锅肉的手艺还真的不错,很香。
我点了点头,继续狼吞虎咽,没有一个停息的节奏。江南拍了拍我的背,说:“慢点,没人和你讲,不够再叫阿彪给你去做。”我点了点头。
胡彪笑道:“这小子,如果你见识到八号公馆摆酒席那不成了一只吃死的猪?”江南瞪了胡彪一眼,说:“怎么说话的?”
胡彪不敢在说话,擦了擦嘴就走了。我问江南,“什么酒席?给我讲讲吧。”
江南润了润嗓子,道:“要说这酒席啊,分上堂中堂下堂,下堂又分内堂和外堂。”我说:“这有讲究吗?”江南继续说:“有,上堂,是自家人,中堂是亲戚,下堂是在手下办事的,从职位高到低,服务员只能算是外堂的。”
我点了点头,又问:“那我去的话,我坐那儿?”江南笑了笑,说:“上堂。”我很开心,笑了。
人死之前,有病也有痛,那不若安安静静的死去?我想,也是那种的心思,让江南的内心蒙上了一层遗憾,那么多年丧偶不娶,是一个好男人很少有的,谁能有这样子的品质?我只是在江家那两代人看到过,江南总是把孝忠仁义挂在嘴边,但是又能有怎么样呢?他之前不是也是没有做到吗?
我不由自主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叹了一口气,想了想江家,到底混了那么多年得到了多少财富,但是用这换来的,到底是什么呢?是江权四岁丧母?还是江德新见利忘义?金钱到底有什么好的,当时的我可能不明白,但是未来,真的很难想象出,自己沉迷于金钱与权力之间的样子,那眼神,那嘴角吐露的,而这做奠基的,是很多没有关系的人的牺牲啊。
从陆鹤的行为、江德新的行为,还有我与江权现在的,进行对比,才发现,原来现在的自己没有去哪里和金钱的束缚,我感觉很轻松,虽然有很多事情,常常让我想不开,想不开自己的心灵,变化了那么多,却始终没有忘记一份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