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只是秋莹单方面的纠缠,这件事也就此揭过。只是怀疑魔头欧阳宁混入门中之事还要细查。
“长老,您看这个!”一个执法弟子将一块面皮递入秦长老手中。
“好了,都散了吧!欧阳宁是被人假扮的。“秦长老看了看那个报信的内门弟子,继续道:“或许是有人想借欧阳宁的身份将我们引来这里!”
那名弟子被秦长老瞪了一眼,身体僵住,慌忙道:“这件事绝对与我无关,说不定那人只是想装萸阳师兄引来,正巧被我看到。”
这么一说,众人的目光都转到了秋莹身上,龙萸昔和移花圣君的目光也看向那边。
白印真君已经羞愧得无地自容,又被人这么无理地打量来打量去,老脸都不知往哪搁,现在秋莹晕倒了,什么脏水都往她身上泼。他不了解真实情况,想为侄女辩驳也是无能为力。
经此一事,龙萸昔的名声在正清门更响亮起来,以前没有关注这号人物的都纷纷打听起她的生平事迹来。移花圣君也在人们心中改变了形象,原来他们的圣君并不是那种无欲无求什么事都不管,只是懒得管不相干的事罢了。这不,事关弟子,他还是很护短的。真君长老的侄女说指给他的弟子做炉鼎也是一句话的事。至此,谁还敢再招惹梨花峰的弟子。
龙萸昔回到梨花峰后,竞收到了一封家书。
看了家书上的内容,龙萸昔神情僵硬,老天还不嫌她最近事非多,竞然给自己还送来一个未婚妻。
未婚妻呀,早不出现晚不出现,自己的风头还没过,这又来了。
想到那未婚妻也不是省事的,还没有和自己解除婚约,就说看上了龙家在正清门的核心弟子,要求换人选。看来家主对她的印象也非常不好,言词中看得出颇有讽刺之意。
在龙家提亲被拒还很可能来正清门,让自己和龙煜青多加留意。
龙萸昔看完后,信件自动销毁。按时间,那水凝烟要来的话,现在也差不多快到正清门的管辖范围了。他要和正门的守门弟子打声招呼,如果有姓水的女子来正清门,不管是找自己还是找龙煜青,统统打发走。
水凝烟和水家族长在掩月门呆了几日,宗主并没有答应他们要求和正清门联姻的请求。并表态,掩月门虽然只是小门派,却也有自己的准则,宗门不会因为要稳固地位牺牲任何一个女弟子向大派联姻。若真有其它门派看上自己宗门的女弟子,亲自上门来求娶,宗门不干涉婚姻自由。一席话让水凝烟气的牙齿咯吱作响。
她在央池圣地没有强悍的背景,又没有宗门做后盾,人家正清门的核心弟子凭什么看上自己。自己的容貌虽好,但美貌女子何其之多。别说面见那个让她上心的人了,就是正清门的大门都怕是进不去。
龙萸昔继续过起了闭关的日子,现在的她在正清门也是被内外门弟子仰望的存在,走到哪,那轰动效果也不比南宫寂幻差。
移花圣君只收了那两个徒弟,峰内也没有其它杂役弟子。不少人想巴结龙萸昔和龙渊二人,都苦无门路。
正清门外,水凝烟和水家家主一行人在门前被守门弟子拦下。
“来者可人,请出示拜帖!”
水凝烟所要做的事并没有得到宗主的认可,不可能给她写拜帖,她只能以自己的身份来正清门。
“这位师兄,我是掩月派的弟子水凝烟,这是我掩月派的身份玉牌。有重要事找龙师兄,请这位师兄转告一声!”水凝烟将一个小布袋塞入了那名正清门弟子的手中,希望对方能通融通融。
正清门的守门弟子有过龙萸昔的交待,哪里会收下水凝烟的东西,更不可能为她去通禀。
“龙师兄不久前才说过,不见任何女弟子,这位师妹请回去吧!”
水凝烟一听,有些不乐意“是哪位龙师兄,我要找的是核心弟子龙师兄!”
“这位师妹,正是核心弟子的龙师兄的吩咐!请回吧!请不要为难我们!”守门弟子见这位女子不识趣,脸色也严肃了起来。
水凝烟语气转软道:“这位师兄不要生气,也许我们有些误会,你所说的那位龙师兄并不是我要见的那位!”
“哦?那这位师妹要寻的是哪位,我门中核心弟子中有三位龙姓师兄,都不是我们普通弟子惹得起的!师妹三思,勿要招惹!”
守门弟子的话让水凝烟又喜又忧,没想到对方竞在正清门有如此身份地位。
“我要找的是一个年纪十七八岁,相貌出众,高瘦,大概有这么高……”
水凝烟比划着,守门弟子一听便知她说的是谁了,核心弟子中姓龙的,一个十四岁,一个二十几,符合对方所描述的也只有萸阳师兄了,那个可是姓龙的弟子中最不能招惹的了!没想到萸阳师兄这么有魅力,秋莹师姐的事刚过去,这又引来了别派女弟子。
“停,停,你不用再说了,我知道你说的是萸阳师兄。我劝你还是不要肖想他了,他是不会见你的!别说你现在只是个练神境初期,我告诉你,就算是元神境,做他的炉鼎都不够格。说不见任何女弟子的正是萸阳师兄!师妹回去吧!回去好好嫁个好人家!“
守门弟子的话深深刺激到了水凝烟,她可是要做对方道侣的,没想到正清门人眼中自己连做炉鼎的资格都没有。
“这位师兄的话说的太过了,我是他正儿八经的未婚妻。请注意言辞!”
“萸阳师兄说过,他不娶妻,这位师妹请勿冒认,我对你说,想做萸阳师兄道侣的女弟子可多了,有理想是好的,可重要的是要有自知知明,现实点吧!”
守门弟子认为自己只是好言相劝,可水凝烟不知道在她来之前正清门中龙萸昔和秋莹那件事,听着对方一句比一句过份的话语,只以为对方是在讽刺自己。从来还没有如此好脾气的她终于仍不住爆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