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凌知道尉迟谨狡猾,宁眉,冷冷扫过他的脸:“这个大陆三国鼎力局面已经维持很久,因此要攻打一个像钟离国这样的强国确实要花些心思,拟定好作战方案,本王不急于一时,可从长计议。”
如果不用攻打钟离国也能救出欧阳雨落这是自然好的,看来他还是要从长计议。
“太子放心,以后两国就是同舟共济了。”
两人似乎达成更深一层的协议,可惜尉迟谨又怎是真心的,他的野心远不止夺权当皇帝,他还要统一大陆,现在答应他只是形势所趋,以后他是不会对他手软的。
“你早些休息,明天一早我会和父皇说说。”南宫凌说完一句话就走了。
尉迟谨冷冷看着他挺拔的背影,只是勾唇一笑。
次日,所有人集中在大殿为尉迟谨送行,南宫铭轲还不知道昨晚的事情,当他提出要向自己女儿求亲时,还是皱紧了眉头,不自觉看向南宫雨雯。
“这事……还得商量商量吧?再说,王侯才跟雯儿提亲了,什么事情也要讲究先来后到不是?”其实南宫铭轲不想自己的女儿嫁远,皇后也是如此说,自然是支持王吕多于尉迟谨。
“那就公平竞争如何?本王听公主的选择。”
这下王吕愁了,怎么突然多出这么一个王爷跟他争女人,难不成昨天南宫雨雯一舞真的让尉迟谨动心了?
南宫铭轲顿时看向南宫雨雯。
南宫雨雯皱眉,虽然不是自愿,可是昨晚已经说定好了,她有些心虚,慢慢起身,恢复大家闺秀的样子,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父皇,儿臣始终要嫁人,不如就让二人回去各自准备一份礼物,到时候儿臣再作选择如何?”这下就不会唐突为什么突然选择谨王爷了吧?
大家似乎很赞同这个提案,纷纷点头:“这个办法好,就如此决定了。”
“谢皇上给本王这个机会,公主,本王定会为你准备好礼物回来。”尉迟谨突然深情看向南宫雨雯。
南宫雨雯眼神闪躲,因为心虚,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处理好南宫国的事情,尉迟谨快马加鞭,赶回尉迟国。
不过没有一天是不可能到达了。
夜幕悄然,明镜般的月亮悬挂在天空上,把清如流水的光辉泻到广阔的大地上。
庭深宅院,一个私密围园里,一个女子盈盈坐在露天的浴池边,一双玉腿躺在水里,浴池的水热气腾腾,女子突然转身,水眸一笑三寒暖,华初雁润漾笑容。
灵气盎然莫归兮,婉然一笑荡三秋。坠花露水不识郎,灵眸初澈惹人怜。
腰若流纨素,耳著明月珰。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
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象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
那女子大有一种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浴罢檀郎扪弄处,露花凉沁紫葡萄的感觉。
女子面无表情,让人看不出她的想法,眸中的色彩是深紫的黑暗、黑发长伦盘成双环髻、压髻而饰的是一朵新取的红花、且一边斜插那么一只喜鹊登梅簪、晶莹剔透、惹人注目,簪子虽小、却表达出无可代替的瑰丽气质,可是再闪耀的装饰都不如她、那绝世芳颜。
此人与14岁的白玉儿神情相当相似,只是如今更增添了些成熟的韵味,让人看了欲罢不能。
白玉儿每日躲在这个院子中不得踏出一步,虽然这里应有尽有,可是她还是想快些出去,刘义还没有给她找到机会,她心里顿时烦恼不已,女子的青春值多少钱?这样白白浪费绝好的时期,岂不是浪费?
她学了这么多东西,做了这么多事,只是为了向太后报仇,一步天云,和钟离千尘在一起。
当年她死里逃生,休养一年多才从死神手里逃出来,也是多亏了义父,给她一次生命。
现在她真的是迫不及待要出去。
她一双多情的眼眸充满忧愁,脱下外套,只剩下内衣,将她完美身材展现无疑。
她还没来得及进入浴池,地上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下一秒她柔弱的身子被人从背后死死困住。
白玉儿吓了一跳:“谁?”
“玉儿,你连我也不记得了?”冷不防,身后响起一个男子的声音,白玉儿立刻知道来人是谁,一双手立刻将他八开,身后一声水响,沐晟呈戏谑的跃出身来,顿时一个邪魅的男子出现在她面前。
他约莫二十岁左右,身段高而修长,有一管笔直挺起的鼻子,体型匀称,充满王族的高贵气度。唯有一对不时眯成两道细缝的眼睛,透露出心内冷酷无情的本质。
头发和指掌都比一般人来得纤细
紫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纯黑色的锦袍,,腰间一根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
武功似乎深不可测,刚刚进来的时候白玉儿竟是一丝声响都没听到。
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
此人正是管理隔壁两座城池的城主沐晟呈,他和白玉儿相识已久,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接触,近两年两人接触最为评繁,白玉儿犹记得这个男人是如何欺骗她要了第一夜清白的,可是她不敢告诉刘义,自己已经不是清白之身,可是也是因为他,这寂寞长夜能得到消愁,不管如何说她以后都是钟离千尘的人,所以她必要尽快遇此人断绝关系,不然这将会是她的阻碍。
每次她来都是态度强硬地拒绝他。
“沐晟呈,你来干什么?”她冷冷看着他。
沐晟呈邪魅勾唇,微凉的大手已经搂在她的腰间:“怎么?我没事就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