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成!送回王府。”宫里的典礼完成后,王府里还设了酒席,请些皇亲国戚晚上到王府一聚,而王妃则要一直呆在房里,等待王爷进来同房。
两人行了告退礼向门外走去,一顶凤轿,喜乐喧天。
“只几天忙里忙外,哀家也累了,你们请便吧,徐嬷嬷,起驾回宫。”太后为的只是看到王爷拜堂成亲,事实已定,她就安心了,也无心再呆在这喧闹的地方闹她耳朵,由这些年轻人玩去吧。
“皇上,臣妾也感觉疲惫,想回宫歇着。”欧阳雨落站起身,软绵绵地道。
钟离千尘看了一眼她苍白的面容,只好点头:“爱妃回宫好好歇歇吧。”
“谢皇上,臣妾先告退了。”她说着起身退下,在路过刘义身边时,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射向她,她勾唇冷笑,刘义现在对她来说就是一只残废的狗,再也跑不了,还用怕他不成?
当做没看到一般,直径走出了宫殿,回了清宁宫。心里稍感觉一阵失落,似乎物是人非,什么都变了。
花开花落花满天,情来情去情随缘。雁去雁归雁不散,潮起潮落潮不眠。惯看花谢花又开,却是缘起缘又灭。
人世间谁能逃得过一个“情”字,浮华一梦,殊不知何时是头。不禁思索,她穿越到着古代寓意何在,又有何意义?
苍白的容颜,郁郁的血色在唇上凝结,微微启唇,却是无言,只一笑。
天色渐渐暗下来,相比宫里瞬间的冷清,祥睿王府这边却无比热闹,一片欢天喜地,处处流露出红色,耀眼的灯笼使天空犹如白昼。
钟离流澈今夜喝了许多酒,脸色红扑扑,醉意上涌,推开给他敬酒的大臣,自顾走进宫里,对着下面的人大喊:“今天就到此为止,都给本王散了!”
大臣们戚笑道:“王爷不是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洞房了吧?”
他微微眯眼皱起眉,洞房?然后怒喝一声:“全部给本王滚开,本王要洞房……”
大臣们和女眷都一惊,这王爷平时温温顺顺的,一喝酒就乱发脾气,还这么语出惊人,迫不及待去洞房?可是看到他面色不善,都识相地不语。
钟离流澈扫了全场一眼,跌跌撞撞地往厢房里走去。
黄芸嫣在喜庆的主房中静静地坐着,天色已晚,恐怕他不会来了吧?他和她本来只是交易关系,她也不强求他做不喜欢的事,只是如果能生个小王爷,她的地位就稳固了,但是她不急,有的是时间。
微微一笑,轻轻解下头上的首饰,脱了身上隆重的大红喜服,穿上一件淡红色绣金线的描花长裙,特将袖口改的更加宽大。外面罩上一件隐隐的纱衣,裙角,袖子上全都绣着一只只小蝴蝶,人一走动,蝴蝶亦若隐若现,整个人更显灵动,却又不失身份。只绾了个飞燕髻,干净清爽,一直银钗子在三千青丝中隐约。
这样的她没有了刚才的妩媚劲,略显清秀了些。
才刚刚穿好衣服,突然就见一个红影破门而入,她惊讶地盯着满脸红晕,跌跌撞撞的钟离流澈喊了声王爷。
他微微抬眸,只朦胧地见到一个粉色清秀的身影,亭亭玉立地站在床边,看不清长相。
他笑了笑,顺手提上门,向她走去,大手搂过她的腰,睁大清澈的眸子想看清楚面前的人。
“王爷,你怎么喝得这么醉?”黄芸嫣有些害羞地问他,毕竟没经历过人事,自然心里不安,但是她不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
“本王来和你洞房。”钟离流澈迷离的眸子看着她,红唇轻轻吐出几个字,把她向自己身上拉了过来。
黄芸嫣没想到他说得这么直接,脸颊刷地染上两道红晕:“王爷...”
他看着眼前娇小的女子,朦胧中好像看到欧阳雨落笑意绵绵地看着他,脸上是羞滴滴的可爱。
他含情脉脉地看着她,不自觉地覆上她的唇,轻轻地吻了起来,手穿过她腮边两缕发丝,紧紧握住她后脑勺,更用力深情地压住她的唇,掠夺似的吻下去。
“唔……”黄芸嫣一点防备也没有,啥时透不过气,轻叫出声。钟离流澈不肯放开她,炽热的身体贴得她更紧,把她推倒在一片血红的床上,一手压着她,一手疯狂地扯着她的衣服。
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气悬殊让她怎么用力反抗也挣脱不开他的手,只听到嘶的一声,身子顿时一凉,他看着她春光泄露的身子,脑子顿时一热。
黄芸嫣看着身上的他,羞得无地自容。
“落儿……”钟离流澈喃喃出声,下一秒俯下身疯狂地吻着她,从唇到白皙的玉颈,然后渐渐往下。
“唔……”黄芸嫣全身一震,轻吟出声,脑袋嗡嗡作响。可是他刚刚在喊什么?落儿?
至于落儿是谁,她也只当做他叫错了名字,整颗心都在沦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大胆地蹭了上去,让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精致。
钟离流澈像是得到鼓励一般,更卖力地进入,一夜春宵,只为伊人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