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许泗与秦小琪挨肩而坐。本来,按照登机牌上票号,小琪的座位号与胡大姐的座位号紧挨着,可走进机仓之后,许泗临时与胡大姐调换了座位。胡大姐当时就笑了,心想:这对年轻人,如同一对树上的鸟儿似的,行影不离。但,胡大姐,还是把小琪身边的座位,让给了许泗。
小琪呢,一改往日坐在办公室的庄重穿戴,通身“打短”,肌肤外露!上身只穿了一件吊带衫,三分之一的乳房露在外面,许泗与其挨肩而坐,眼睛不由自主地要往小琪的乳沟上瞄。期间,许泗给小琪递口香糖的时候,小琪用眼神示意许泗:蔡主任和万局长坐在他们前排。言下之意,让许泗把手中的口香糖也分两块给他们。
许泗心领神会,递给蔡主任口香糖的同时,顺便还问了蔡主任一句:“家里的事情处理好了,蔡主任?”
蔡主任点点头,算是回答了。随后,蔡主任就与万局长悄悄私语地说起什么,不再搭理他们身后的这对年轻人。
许泗正好也不想与他们搭话。但,出于礼节,他还是关心了一下蔡主任家老人们的事。因为,在临上飞机之前,蔡主任家的老岳父突然生病住院了,蔡主任曾跟万局长商量,要放弃此次的广州之行。
万局长思量了半天,说:“这样吧,老人生病,这都是正常事。现在机票都订好了,还是去吧,如果中途有什么意外,你可以随时回来,总之,有飞机,几个小时你就可以赶回来的。”
万局长那样一说,蔡主任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再者,蔡主任老岳父是老病号了,病危通知下过几次了,可那老人就是不死。好在,蔡主任老岳父那边,还有一大家子人伺候着,他还是按照预定计划,跟着万局长登上南下的飞机。
此番,许泗在递口香糖给蔡主任的时候问问他老岳父的情况,也算是对领导的家事,表示关心。可随后,许泗就不再过问他前排蔡主任与万局长的事了,他把目光转移到小琪的身上,话题也都是一些年轻人谈论的话题,胡大姐尽管与小琪、许泗他们坐在同一排,可她看小琪与许泗谈得热乎,歪在靠背上打起瞌睡,不想去管他们年轻人的美事了。
小琪是结过婚的女人,他不想与许泗过与粘乎,她担心把许泗给带坏了。所以,每当许泗与她过于近乎时,小琪都显得很呆滞似的。其实,小琪心里边什么都懂得,她只是不想让许泗受伤害!尤其是在万局长、蔡主任他们跟前,小琪始终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而许泗有些耐不住,飞机进入了正常飞行状态以后,他解下了腰部的安全带,下意识地把胳膊靠在小琪的肩膀上,那种美好的肉感,可能是来自小琪胸前那对水汪汪的乳房上,许泗的眼睛来来回回瞄着小琪的胸部,小琪先是视而不睬他。后来,小琪也说不出是哪一根神经出了问题,竟然给了许泗一个暗示,她把手从座位底部,悄悄地往许泗那边伸了一点点,看似是要找什么东西似的,其实,她什么都没找,就是想把她的玉指手伸给许泗。尽管只伸过来一点点指尖儿,可那对许泗来说,就是万般温情了!当下,许泗把手迎合上去,小琪呢,好像用指尖迎合了一下,许泗便得到了鼓舞,顺势把她的手笼住。那种美好的感觉,让许泗激动口舌发干,直咽口水!
平时,大家坐在办公室,尽管各自对对方有所好感。但,始终没有这样近距离的贴身相依相靠的机会。所以,一直没碰出这样爱的火花。当然,从某种角度来讲,是小琪没给许泗那样接触的机会。
在小琪看来,她已经是结过婚的女人了,许泗还是大青年,她不想引他下水,即便眼前他们在座位上有了勾手之欢,小琪还是不想把许泗引向“深渊”,她觉得许泗是个不错的小伙子,一定会有更好的姑娘等着他。
但,许泗不是那么想,他得到了小琪的指尖之爱,一时间,如同坠入了深深的爱河,巴不得顺手去抚摸小琪那对气球一样的大乳房。但,他从小琪的眼睛里看出,小琪不允许他那样,因为,前面坐着他们的直接领导蔡主任和万局长,再者,旁边还有一位似睡非睡的胡大姐,他们一举一动,似乎都在他们左右的监视中。但,小琪胸前的那个包儿,挡住了他们的眼睛,两个人似乎就在那个小小的包儿后面,做起指尖之爱。许泗感觉小琪那修长的指甲,如同小鸟的蛋壳一样,在他的掌心里轻轻划动,许泗非常兴奋!他用力把小琪那软绵绵的小手握来握去,一种妙不可言的滋味,顿时润遍他的全身。
小琪呢,只因左右都是“眼睛”,她总是有些放不开,但她手上的一招一势,都在胸前那个小包下面默契地迎合着许泗。
这期间,许泗几次想把他的手往小琪的大腿缝中伸,都被小琪用手挡住了。但许泗好像兴奋得不行,眼睛里流火一般,来回看着小琪。
小琪呢,到底是过来的人了,她选在空姐前送饮料时,要了一杯冷饮,喝了两口,给自己“降降温”,随后,起身去了趟厕所,回来以后,就保持正常的坐姿,并与旁边的胡大姐搭起话儿,把那个尚在欲火中自燃的许泗,给晾在一边了。
但,飞机将要降落广州白云机场时,小琪给了许泗一个媚眼儿,提醒他说:“到了广州,带我去找你同学玩哟!”
小琪这话,给许泗透出一个信息,她愿意跟许泗在广州发生点什么。
但,许泗没有料到,小琪在广州期间,根本没多少自由时间陪他去找同学玩,大多数时间是被蔡主任喊去陪万局长打牌。其中有一天晚上,许泗领小琪想到小街去吃麻辣烫,刚下电梯,小琪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万局长的电话,小琪就给按掉了!许泗看小琪的神情不大好,就说小琪:“你按掉干什么,接一下呀!”
小琪莫明其妙地冒出一句:“个老东西!”
紧接着,手机又响,小琪不好再不接了,哪知刚贴近耳边,就听万局长在电话那端说:“小琪呀,三缺一,你过来吧?”
小琪握着电话,挺不情愿的样子,问:“谁在你房间里?”
万局长说:“蔡主任,胡爱兰,都在我这边,就差你一个了!”
小琪一听,蔡主任他们都在万局长房间等她,她不好再说什么了,告诉许泗:“你自己去买麻辣烫吧,回头我到你房间找你!”说完,小琪转身回楼上去了,许泗一个人乐颠颠地去买麻辣烫,不料,刚往前走出不远,看到蔡主任和胡爱兰正在那边小街看玩耍猴的。
那一刻,许泗的大脑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