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怜的儿啊,哎呦——我可怜的儿啊。”我努力的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为什么老娘会哭的这么凶,而且哭的对象还是我。
儿——你们以为我老娘生了两胎?我独生子好不,我睁开眼睛看到老娘正抱着我的身体摇来晃去的摇摇摇,看着我的身体被老娘这么折腾我心里忍不住一阵恶寒。
只是——为什么我会感觉不到一点头晕的感觉?
“嘿——哥们,你刚死的吧。”正在我焦头烂额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我会飘在半空中身体在老娘的手里被如此蹂躏的时候,一道娘娘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声,我望眼过去差点没有吓尿。
尼玛——这世界怎么了,这眼睛一大一小嘴里还流着金黄色液体头发还粘糊糊的男人是谁?还有他的兰花指是怎么回事?
“兄——兄弟,我问下我这咋了。”我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问道,问完之后还没等我继续说话那个“男人”就鄙视的瞪了我一眼。
好,老子忍,老子从小到大不知道倒霉了多少回了,不知道被人欺负多少回了,老子不跟你计较。
“你死了你不知道?”那个“男人”终于开口声音细的就像一个女人一样说话。
“卧槽——兄弟你确定你没说错,老子——呸呸呸——小弟我真死了?”听完那个“男人”的话之后,我菊花一紧,差点没有被自己的承受力爆了。
“跟你说你也不信,快跑。”那“男人”话才刚说了一半就好像被人爆了菊花便秘拉不出来一样跑了,我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好好的跟个****一样。
不过我感觉到了有一股很大的压迫力正在往老子的菊花慢慢逼近,卧槽——老子死了也不让老子死个安心,老子成了鬼竟然终于有人要来爆老子菊花了。
“老祖传牌令,金刚两面排,千里拘魂症,速归本性来。王列三魂七魄,听闻之速速归来。王列王列王列王列王列王列王列——”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看到爷爷手里拿着一块绿色的牌子对着空气挥来挥去,心里正骂着爷爷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身体不被控制的被一道吸力吸了过去。
“卧槽——老子要做攻。”那个“男人”好好的跑到我的面前跟我说什么我的势力背景真******牛叉。在我离开跟他同一个世界的最后一分钟他要跟我xxoo,说完就往我身上扑。
笑话,老子像是那种做受的人吗?怎么说我们好歹也要做个攻不是。我刚骂了一句后脸颊边就一阵疼痛,这——
“你个混账小子,做梦还做春梦。”我睁开眼睛看到爷爷手成手刀坐在我的jj处一巴掌一巴掌的往我脸上招呼着那手刀。卧槽,这——老子不是死了,怎么还看到爷爷了?
“我不是死了吗?爷爷,你也死了?操——我爸妈一个人在人间可怎么过啊,操蛋的青春啊,这——啪——”我刚哭了没一会儿爷爷又一个手刀耳光往我脸上招呼来。
卧槽,这老爷子当老子是猫咪,任他随便刮啊!操操操——
“你个混账小子,哪来这么多抱怨。”爷爷抓起我的衣领子正准备再一巴掌刮过来就被我抓住了手——
“爷——爷爷,别刮了,求您了。”我抓住爷爷得手微微的颤抖了起来,看着爷爷嗯脸一脸的苦逼样看着爷爷求饶道。
这老爷子打我就跟不要钱的一样,我真怀疑我真的有可能是我老娘粪坑里捡的。不然怎么会有一个这么对待自己孙子的爷爷。
“你这混账东西,我让你别去粪坑拉屎,你拉个屎拉不出来也会拉死。跟我出来看看你爸妈做的马桶怎么样了。”爷爷甩开我的手哼了一声说道,我终于知道了自己到底是怎么死的,这——奇葩无敌。
对了,我叫王列,十六岁。一个初二的学生,爷爷老说我有****“赤司”命,(一种让人随时随地倒霉出事易招鬼的命运。),而且还有一双你们想要也要不到的眼睛,不不不——不是眼睛被屎糊了,是我能看见鬼。我是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孩子,就是大家说的鬼门关大开鬼的寒气特别重的那个时候生的,所以鬼打墙鬼压床对我来说就跟家常便饭一样,不过我不会破解的方法,每次都是静静地坐着不动,等到那个死鬼自己一个人玩腻了离开了老子再走。
当然,我爷爷的高超技能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在半空中跟个吊死鬼一样的悬在半空中知道的,只是我不知道爷爷的身份。
不会是什么巴拉拉小魔仙吧,卧槽——那我可就能过上好日子穿上好衣服吃上肉了。
没错,老子就是这么年轻“有钱”任性。
“我的儿啊,我可怜的儿啊,你总算醒了。”我跟着爷爷刚走到门外就看到老爹老娘正在挑水泥搬砖头,老娘第一个看到我就满身水泥的跑到我跟前抱住我,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寿衣被老娘的这一下子熊抱整得又脏了,卧槽——老子都好几年没买新衣服了。
好不容易有个新衣服穿,你还一抱就给我抱脏了。“老娘——”我喊了一声老娘之后示意老娘赶紧闭上嘴别哭了,这哭声就像是每个周末放学回村的公交车把我放到离村子还有些距离的路口上。然后老子一路上揪紧了菊花装作没听到路上那些“人”的哭声惨叫声。
“好好好,醒来是好事。”老娘立马就换了一张脸不哭了,看着老娘这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在心里默默地擦了把汗差点没有骂娘。前一秒还跟哭丧一样对着我哭,后一秒你就安静下来了,亮瞎了老子的菊花。
“心里抱怨什么,快收拾收拾滚。”我心里越来越佩服爷爷的能力,竟然连我在心里抱怨什么都能猜得出,又是一巴掌刮在我脸上。
【学校】
我在学校其实并不受欢迎,可以说同学是那种见到了我就恨不得赶快远离我的那种。
为什么?你******试试天天跟“空气”自言自语的说话看看别人会不会把你当另类看待。
“操——这龟孙子怎么又回来了,不是死了吗。”我正走着就听到一句骂声,不用转头看也知道是谁骂的,我们学校的富二代家里富得流油菊花随便爆的——陈剑。
“王——王列,你是活人还是死人?”陈剑派出一个小弟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的问道,看到这一脸就好像被爆菊的恐惧样我就想笑,尼玛——你见过死人还能走在大太阳底下?
“你没看到这是大太阳,你去找个死人走大太阳底下试试。”我鄙视的看了一眼眼前站在我三米外的小弟说道,老子死了也不见你们烧点纸钱还******瞎****这么多。
“你们给我打,他是活的。”不远处的陈剑一听到我不大不小的说话声就冲着他身后的那二十几个兄弟摆手说道,操——老子刚回来一天就这么对待老子,你妈的是被爆菊爆残了吧。
“陈剑,你******有种跟我单挑。”正当我被二十几人菊花一脚脸上一拳的时候,一道充满了“正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看清楚了来人后我还是决定继续抱头夹裆被打。
来人就是我那跟我同村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王奇聪。别看他现在这么“正义”。他纯属就是在装装逼,不一会儿就跟我一样了,不信?你们自己看。
“剑哥,饶过这****吧!”王奇聪前一秒还奥特曼附身下一秒就没有骨气的握着陈剑得手可怜兮兮得说道。
慢着——****?你这****孩子骂谁呢你,操——老子贡献了几次自己的菊花给你你不爆,竟然趁着老子被打的空档说老子坏话。
“哦?你刚刚不是还跟我说要跟我单挑?”陈剑看着眼前的王奇聪,满脸耍猴的模样看着王奇聪说道。
我看了一下这****一身宽松的校服还时不时的要拉一下快要掉下的校裤脸上鼻孔里的“绿虫子”时不时的往鼻孔外探出头这****孩子还要伸出舌头如数吸进嘴里在吐掉,就你这“帅气逼人”的模样还想跟人单挑?
“剑哥,我——我错了,您放过王列吧,他每次都被您打的没有一处是人样的,您放过王列吧!”这大葱子(王奇聪的外号小名),把我说的也太特么的没个样子了,不过我心里还是很感动,虽然他替我求情会被人看成我们很有可能有一腿,但是还是很感动。
“他被打关你什么事。”陈剑看着大葱子一副你这人有毛病吧的模样说道,随后又嫌弃的往后退了一步不想看到大葱子的脸。
“我******没必要给他擦药累的我还发出呻吟,宿舍的人说我俩有一腿你说关不关我事。”大葱子听到陈剑的这句话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变得硬了起来。不过他还是在委婉说话,大葱子就是这样,你对他有任何意见他就会不耐烦但是却不敢反抗。
“呦——那你让他给我当狗爬过我的胯下我就放过他,否则见一次打一次,你说——兄——兄弟,咱有话好好说,好好说。”陈剑一副我就是王者我就是要让你从我的胯下爬过去的模样,话还没说完大葱子就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水果刀动作敏捷的闪到陈剑的身后一只手勾着陈剑的脖子一只手拿着水果刀抵在陈剑的脖子上。
陈剑的那些什么小弟兄弟的也不敢动了,停止了对我菊花的侵略站在我身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大葱子的下一步动作。
老子一个人坐在地上就看着大葱子的下一步动作。
“呦————那你从王列的胯下爬过去啊。”大葱子掐着嗓子学着陈剑刚刚的模样说道,今天的大葱子实在是让我眼前一亮,这混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牛逼了。
“聪哥,你看我们有话好商量,没必要赶人到绝路吧!”陈剑这下子改叫大葱子叫聪哥了,我从人群中站起来走到大葱子的旁边,陈剑的兄弟也不敢继续拦住我,笑话——要是陈剑有个万一来他们就都会被牵连进来。
“爬不爬一句话,老子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瞎****的聊天。”大葱子让我蹲个马步,手里的水果刀离陈剑的脖子又深入一分,陈剑再怎么牛逼也只是一个学生,哪里见过大葱子这种跟反恐精英一样的手法,他的脖子上渗出一丝血丝,陈剑这狗玩意吓得裤裆地下湿了一片。
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