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刚醒,安暖的头很痛很痛。
厚厚的窗帘遮掩住外面的阳光,让她不知现在到底是黑夜还是白天。
小手无意识的在周围摸来摸去,“啪嗒”她好似按下了床头小台灯的开关,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入目,陌生一切让她不安的坐起身来。
这哪里是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又窄又小,而且是在老式的居民区里,无论是何时都不该是这么的安静,何况,她的房间,她的小床,也远远没有这么柔软舒适。
虽然,此刻她的身体酸痛无比。
单薄的被子倏然滑落,如玉的纤肩陡然的露出一大截,安暖还来不及反应自己为什么会全身****的出现在这里,就被自己身上的的点点红痕吓到了。
与其说是红痕,倒不如说是吻痕,显而易见的,这吻痕,绝对不可能是她自己在身上制造出来的。
昨夜,一定是昨夜!
昨夜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昨夜她因为目睹了相恋三年的男友景向南与自己的闺蜜温芊在他们本来准备拿来做婚房的公寓里亲热,她愤怒的上去把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分离,然后用力的打了闺蜜一巴掌,而后她便冒着大雨跑了出来,翻遍整个手机通讯录却发现她根本无处可去,只能湿着身子躲进了一家酒吧准备彻夜买醉。
但,后来的事情呢?
安暖试着回忆昨晚进了酒吧后的具体细节。
她只记得她一进去,便有侍应迎了上来,问询她需要点什么价位的洋酒之后,就离开了去。
她点了一瓶足够花费她一年工资的烈酒,坐在酒吧角落的沙发上一杯接着一杯的往肚子里灌,那瓶酒好似永远都喝不完似的,在她无意识之前都还剩下大半瓶,紧接着,就是她今早头痛醒来,发现自己全身****的躺在一个陌生的床上,身子上布满吻痕,但却不知道昨夜与她一起的到底是谁!
头,又痛了些。
安暖忍着头痛起身,胡乱的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套在自己身上。
床单上那一抹鲜艳的红色,刺痛了她的眼。
她不是什么女贞人士,只是觉得,她的初次,在她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人夺走,很是可惜。
打开窗帘,窗外冰冷的阳光肆无忌惮的照耀进房间里,安暖低头望去,仿佛整个城市都在她的眼前,一览无遗。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安暖,再次扫视了整个房间;看着墙壁上的入住须知与桌子上的两瓶明码标价的矿泉水瓶,她便明白了。
这里,是酒店。
电梯从二十八层一路往下,平稳的停在了位于一楼的酒店前台,妆容得宜的前台小姐正微笑着回答着正在办理住宿的旅客问题。
旅客走后,安暖局促的走上前去,问出了一个明知道不会有答案,但还是仍想知道的问题;那便是,刚才她醒来的那间房,登记人的姓名。
酒店的前台小姐当然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安暖,只能无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