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巫沫一手提了两桶热水穿过用奇怪眼神看她的人群迅速走到了她房门的对门,嗯,这个对门里住的不是别人,正是她非常‘敬爱’非常‘尊重’的好师父。
再次忍住爆粗口的冲动,笑靥如花的敲了敲门,“师父,久等了。”她可没忘自己只是他挂牌的徒弟,实则是他捡去把玩的阿猫阿狗,不折磨她,才奇怪呢!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手一桶热水于她一个武艺高强的人来说轻巧的很,她之前还不明白为什么白月知道了她恢复武功而没有多加阻挠,原来,是想使唤起来更加方便啊!一眼瞧见榻上慵懒的白衣,她硬生生的把咬牙切齿给吞进了肚中。
“师父,要几层热?”一面往浴桶里兑着冷热水的巫沫头也不抬的问道。
“海上有些冷,比不得谷里,八层热。”
她几不可见的挑了眉,虽然知道他是故意刁难,但也不用这么赤、裸的让她明白他是在耍她吧?还比不得谷里,天知道无回谷里是常年如初春么?早晚冷的根本就是要人老命!这外面可是在八月份最热的季节,他以为她是混日子的白痴?
愤愤然的把随身携带的药花洒进水里,不到一会便看见本来晒干的花瓣像刚摘的新鲜花朵浮在水面,一片片,白的像雪,香味清新舒爽,丝毫没有其它花朵浓香郁郁之感,转首,看见某位大人还在撑着脑袋会周公,“师父,水好了。”
“……”。
“师父?”不会死了吧?
一想到这她差点仰天长笑自己真够幼稚,正所谓怪物也,那都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怎么可能轻易说死就死?“师父……”,又想玩什么?
走到他跟前,在他眼前晃了晃小手,依旧没有半点反应,壮了壮胆,她伸出食指探在他的鼻翼下,厄,真的没有半分气息!
正当她嘴角微微扬起的时候,还未收回的手指被尖利的东西咬住,疼得她差点跳脚,“喂!你好歹也是个人人敬仰惧怕的人物,居然还玩这么可笑幼稚的把戏,还不快放口!”看着食指流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薄唇,心里有着一丝说不出的恐慌。
白月非但没有松口,反而更用力的在她指上一咬,感受到她鲜血温热腥甜的味道,一副颇为享受的样子。
变态,怪物,疯子!难道他还想吸干-她的血不成?本想缩回手指,却发觉手指的骨头就好像被什么尖钉固定了一样,若是强行拉扯,只怕一根手指就要断送了吧?一想到没了漂亮手指的她打了个寒噤。
良久,感觉身体不是那么的冰冷,这才已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的指头,舌头可惜似的舔着她指尖还残留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