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族长,老夫看此子会是祸害,留不得啊!”神机敷着胡子,指着在后花园里与下人嬉戏的孩童说道。上官权缘知道神机从不说假话,“那该如何是好?恳请先生明示。”
“弃之,服之。”神机两眼眯着,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毕竟是好友可到了帮助的时候却又这样无力,“不能再清楚了,未来总是在变的,老夫看到的只是一种,主要还是看你的选择了。”
“老爷,在想什么呢?”神机早已经离开,慕容晓晓见上官权缘还在那发呆,就轻移莲步来到上官权缘身旁。
“娘子,刚刚的事你也听到了,你认为应该怎么办?”原本神采奕奕的上官权缘一下子变得苍老了许多。
“一切听老爷的!”慕容晓晓淡淡的回到,脸上的神色一点没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深夜
一个黑色身影来到了上官寒的屋内,将上官寒弄晕后抱走。“涩~~涩~~”悬崖处出现一个身影,将手上的孩童扔了下去。[既然是祸害就早点处了,孩子对不起了,当初收养你是对是错,也没办法,下辈子投个好人家吧!]许久,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悬崖下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将孩童吸了进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弄人,上官云因此活了下了。
“这是哪?”不知过了多久上官寒终于醒了。上官寒的四周都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我原本不是应该在车上吗?]上官寒望着四周感到有些恐惧。
[我的声音怎么变了。]声音是变换使上官寒更是感到恐惧,想想一个成年人突然变成了一个孩童会是什么情况,上官寒用手将全身摸了个遍,发现自己的确变成了一个孩童。这又让上官寒一阵欣喜,自己以前活的太惨了,终于有机会重新来过了,如果不是环境问题,或许上官寒都会笑出来。
时间真是一把无形的刀,上官寒一直在黑暗中等待,不时是四处摸索着,但是时间长了也没了性子,就在原处一直等着。[这是穿越吗?我怎么一来就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时间缓慢的流逝着,上官寒也渐渐的平息了。
“咦,那里怎么亮着在,过去看看吧!”上官寒向着光亮处走去,原本的丝丝光亮渐渐变大了,最后将上官寒整个人都罩住。
眼前的场景一下子变了,突然来到了一座宫殿,宫殿全是金黄色的,八个白色殿柱上刻着密密麻麻是小字。上官寒此时正在宫殿之下,宫殿中间的王座上坐着一个小女孩,白色的发丝随着呼吸在眼前飘荡,红色是小嘴一张一吸的,脸蛋两旁仿佛睡久了似的泛着红晕。
上官寒刚要走进,想走近一点看个究竟。王座上的女孩睁开了双眼,眼睛是蓝色的,如果上官寒能看见自己的眼睛的话,就会发现自己也是蓝色的。
女孩眼睛睁开后就一直盯着上官寒。许久之后女孩哭着向上官寒跑来,银白色的头发在身后散漫着。上官寒见女孩哭着向自己跑来,不知所措的站着。
女孩在在几步之遥处一下跳起,向上官寒扑了过来。仿佛两人都忘了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以前的了,于是女孩一下子就将上官寒扑倒在地“额”
“哥哥,哥哥,哥哥,你终于来了月儿等了好久好久。”女孩趴在上官寒的身上,脸埋进了上官寒的胸口(虽然没多少)双手拽着上官寒的衣角。
“那个,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不会的,月儿不会认错哥哥的。”“好吧!对了,妹妹叫什么?”上官寒见女孩如此肯定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做这个便宜老哥。
“人家叫月儿啊!上官月!哥哥对不起。”月儿见哥哥终于认自己了,这才发现压在上官寒的身上,于是赶忙起身。上官寒这才得以解放,“月儿,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在这里,还有为什么身体不是原来的了?”
“月儿不知道唉!月儿刚醒来就看见哥哥了”
“咚”宫殿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开始动了起来,王座上投影出一个白色身穿霓裳羽衣女子,
“这个宫殿里的东西都是奴家生前所得,现在都给你了。有缘人奴家愿汝切急切燥。”声音随唇齿的张动传入上官寒和上官月的脑内。
上官寒这才认真打量起来不想虚影中的女子竟和上官月和些许神似。“奴家的身份你无需知晓,奴家只有一个心愿未了,找到寒月镜,切勿让其落入他人之手。”虚影到这里便消失了。留下上官寒等人在那楞着。
白色的宫殿里一位身着霓裳羽衣的女子矗立在门前。“大人,您这般干涉,是否欠妥当。”“奴家做事又何须听从他人之建,奴家只是在种果”(孩子,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以后的路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王座在虚影消失后转了一周,露出了王座后背上的两个血槽,“哥哥,我们过去看看吧!”“恩”上官月一把把上官寒抱了起来,上官寒那五岁孩童的身高在上官月面前也还是个孩子。
上官寒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月儿,我可以自己走。”“哥哥,已经到了!”上官寒说话时已经到了王座前。两处血槽看的更加明显,血槽下面还有一个圆坑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现在怎么办?”上官寒已经肯定现在已经不是在地球了,以前也看过一些小说说主角来到异界之后的奇遇之类的,没想到自己也碰上了,运气还真是好。
“我们滴一滴血在两个血槽试试吧!”说着,上官月就咬破了手指将血滴在了左侧的血槽里。上官寒也学上官月咬破手指将血滴在右侧。
顿时宫殿一阵震动,在宫殿的中央出现了一个很低的台子,台子上放着一个盒子。上官寒上前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一个球和卷轴。
“嗖”在上官寒打开盒子后那颗球一下子进入了上官寒的脑袋中,上官寒像是静止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