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只在电视里出现过的狗血情节竟然发生在了江小白的身上,眼前这个蒙着面具的人就是电影来赶紧坏事的猥琐大叔,当然了,面前的这个人应该没有那么恶心。
窗外突然刮起了风,树影摇曳,江小白心中焦急,这个衷尧怎么这么大意,把自己留在这里对付这个大色狼,实在是太讨厌了。
心中碎碎念的时候,身子也在往后移。企图拖延时间。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们家主人可是很厉害的,要是他等会回来了看见你这么对我,一定会打扁你的。”
说起衷尧,江小白的面容也得意起来。
面具男人没有说话,目光中闪过一丝凌冽。
“他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主人了,看来外界的传言不假。你果然是恋上了这个男子。”
江小白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看来这个男人并不喜欢衷尧,这一看都是要动怒的模样了。
“啊,这个啊,这个,我是无奈才住在这里的,是他把我抓来的。”
这一番对话说到这里的时候竟然是断线的,因为男人一直都是阴沉着脸也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江小白实在是累,都快要放松警惕了。
“你不是江小白,你是谁?”
须臾之间,男人捏住了江小白的下颚,目光之中是灼灼的炽热。
江小白一愣,天哪,这么快的速度,看来这个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完蛋了,这个江小白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惹上的都是些又腹黑法力又高的人,万一这个是她的仇家怎么办?
心一横,“我就是江小白呀,只是死过一次之后真的心境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变得……变得……”话还没有说话,叫小白只觉得眼前一黑,晕过去了。
反观衷尧的那边,一群人战在一起,衷尧始终是一颗怜悯之心,一直没有痛下杀手,但是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衷尧手中捏了一个决,瞬间爆发出水蓝色的一股强劲,一群人轰然倒地,就在这时候天空中闪出一道红色。
一群人看见那一抹红色,再不犹豫飞身遁走。
衷尧面色一白,瞬间明白了什么,这是调虎离山之计,对方的目标根本不是来找他切磋武艺,而是,而是在后院的江小白。
须臾之间,衷尧的身影消失,一转眼就出现在刚刚的院子里。
果真是人去楼空,屋子里的书被风吹得翻过去几页,似乎还有这屋子里刚刚那人的味道,只是太寂静了,仿佛这里从未有人来过。
衷尧微阖双眼,长叹一声,眼睛里闪出的无可奈何突然让人心疼,在知道这个女人不是那个他微微在意的江小白的时候,其实真心是失望和难过的,但是眼看着这个一点都不了解的热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心中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江小白一定不知道这个就是艳遇的开始,接下来一连串的东西,不再是以前那个江小白的后遗症,而是她自己埋下的伏笔。
正当衷尧在想是谁竟然还会对江小白感兴趣的时候,还没有照出一个人来,就有下人来报,这一天的光景真是烦透了。
“启禀主上,国主让您前去宫殿一趟,有要事相商。”说完就奉上了皇帝亲笔的书信,衷尧一看皇帝竟然亲自写来书信,想必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思索一会,终于还是跟着小厮走了。
洛国的国君,镜溪。年纪轻轻就掌管了一个国家,这一定不是靠着运气,因为前一任的洛国国君有三十多个儿子,镜溪是第四个,要是没有过人的手段,绝对在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之中变成了炮灰,不仅如此,每一个国家的百姓都知道镜溪拥有绝世的容颜,洛国的女子五一不想嫁入深宫,只见一面也算是如愿以偿。
听说洛国的宫殿十分注重风水,宫殿的建造竟然是在深谷之中,依靠一个天然的悬崖屏障,易守难攻,不过景色倒是很美,谷底还有诸多珍贵的药草,所以,洛国擅用蛊。
衷尧过去的时候,竟然被随从引着走向了蛊池,心中甚是疑惑,欲言又止,想问问人却还是忍住了。
远远就看见镜溪的站在蛊池边上,衷尧朝着身边的人微微施礼,返身就到了镜溪的身边。
“参见国主。”
镜溪点点头,没有说话,目光还是看着池中。
和书中养蛊的蛊池完全不同,这里不是猩红的颜色,也不是极度恶心的各种虫子,而是很平静的水面,水蓝得翻出别样的颜色,不过却多了几分诡异,平静的水面仿佛就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两人就这样不骄不躁地看着,看得出来衷尧对这个年纪只比自己大一点点的国君无比敬重。
“衷尧,这水池有些异动你可看出来了?”
镜溪的声音不咸不淡,听不出悲喜,衷尧却听出来了一种担忧。
“回禀国主,许久不来这蛊池,已经……”衷尧还没有说完,镜溪长长叹了一声。
衷尧凝眉:“只是看起来好像比以前更蓝了一些。”
镜溪看衷尧一眼,赞许地点点头,“确实如此,这里,名为蛊池,其实并不是养蛊虫的地方,本王也只是在祖先留下来的书上见过关于这里的记载,也就是七业录。”
话音刚落,衷尧心中闪过诧异,照这样说来,这本书岂不是很重要,可是为什么还在他的手中,不是应该由国君亲自保管的么?
镜溪往前走了几步。“想来你并不知道,这本书上的字,其实只有你一个人看得见,越国的江家,容莫想抢这本书,其实只是徒劳无功。”
“什么?”衷尧不禁出声。
镜溪抬眼看向别处。
“不过关于这个蛊池秘密的这一页,被人撕掉了。”
镜溪的神色似乎是有些为难。
“这次找你来的原因就是想让你找到丢失的那一页,一切的谜底都会变成答案。”
衷尧愣了一下,欲言又止。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