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昕黎从卫生间出来后,金厚醇又将她抱了回去。真是个服务周到的男人,就像夜店里的大多数公子一样,难怪冷静淡定的柯宇唯会被俘虏。
三个人消磨到凌晨,差不多都酒醒后,才离开包厢。柯宇唯挽着庄昕黎出了门,金厚醇落单地跟在后面。到门口的时候,庄昕黎的司机正好到达。庄昕黎向他们挥了挥手,坐进车里,不去理会他们怎么消磨接下来的时辰。
庄昕黎锁无法理解的是金厚醇为什么要那样吻她?他喜欢的不是柯宇唯吗?难道他是男女通吃?庄昕黎不了解同性恋,更不了解双性恋。她只相信,一个异性恋者动了真情,往往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也许同性恋者并非如此?他们只要性对象,至于对象是谁,就显得无关紧要了?双性恋者肯定是脚踏两只船的典型。这些人或许并不是生理或心理的问题,他们更可能是堕落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而已。也许他们喜欢的并不仅仅是人。庄昕黎看过一些外国禁片,里面就有不少的变态,不仅仅连动物都不会放过,甚至还会去****。这种变态的行为,是聪明的庄昕黎永远也无法理解的。假如金厚醇也是这样的人呢?庄昕黎想想就恶心不止。金厚醇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可干的事情真是体现了“人不可貌相”。
“真是个晦气的家伙!”庄昕黎厌烦地嘀咕。
凌晨,庄昕黎酒醒,迫不及待地给柯宇唯打电话,单刀直入:“金厚醇有没有睡在你旁边?”
“你这个时候把我吵醒,就是为了问我这个?”柯宇唯不是很高兴地问,他之所以向庄昕黎如此坦白,就是觉得她这个人值得信赖,可她深更半夜地来审查他,就有点过分了。
“有,还是没有?”庄昕黎不客气地质问。
“没有!昨夜出了酒吧,我们就分开了!”
“以后,有这个家伙在,你不要把我拉出来,利用朋友也不是这样的!”庄昕黎气愤地说,那个金厚醇真的令人非常倒味口。
“可是,除了你,我再也没有可信任的人了!”
“那个金厚醇可靠吗?你该不会想男人想疯了,随便拉一个男人就搞暧昧关系?”
“他是我朋友的朋友!”
“你的朋友是谁?”
“厉凯恩。可你这是怎么了?”
“你的男朋友,昨天在卫生间门口吻了我!”庄昕黎气恼地吼道,想起那种感觉,真是越来越恶心。
“我看到了,我们在同一个包厢。”柯宇唯无所谓地回答。
“你不气愤吗?”
“他向来如此!”
“他该不会也跟猫、狗之类的接吻吧?”庄昕黎越发懊恼了,开始口不择言。
“庄昕黎就这么自鄙?他是个双性恋,眼光却不低!”
“哼!看来他吻我,还是抬举我了?你可是著名的心理学家,不要被一个恶劣的男人迷了眼,这样的话,不但有可能伤心,还会砸了你的招牌……这个家伙是做什么的?”庄昕黎干脆打破沙锅问到底。
“查户口都没你这么严厉啊!”
“他做什么的?”庄昕黎的霸道一览无余。
“目前……在休业!”
“无业游民就无业游民,休什么业?你给他钱花吗?”
“昕黎,你过了……”
“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把自己的声誉都交到我手里,我当然要对你负责!”
“我不是小孩,我懂分寸的!”柯宇唯终于忍无可忍,他开始后悔对庄昕黎的信任。她虽然不会到处八卦,但她显然也跟别人一样喜欢干涩他人的私事。
“有没有啊,心理医生?”庄昕黎不耐烦地吼道,她就是这种霸道得有点过分的人。
“给他买一套房子。”
“呵呵!你可真慷慨!在香港,将房子当礼物,你以为你是李嘉诚啊?”
“他没房子住,我总不能让他住这里吧?”
“你是他妈,还是他爸啊?需要你给他买房子吗?他又没残废!”
“庄昕黎,这可是我的私事!我有权力支配我的钱财吧?”好脾气的柯宇唯终于火了,毫不犹豫地结束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