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透过密密的树叶射下点点斑驳的光,已是上午了。相思树下,是一只浑身雪白的小兽卷缩成一团,一阵微风吹过,萧瑟的小身影微微颤缩了一下,四肢团在一起后又缓缓地舒展开来。与此同时,一道金光闪过,以肉眼不可见之势钻进小兽的体内,抽搐下再次屈卷身体。似乎刚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天,依旧风轻云淡,只是命运的齿轮已经重新转动,这一轮,注定了有些人一生的命运都随之改变,:谁爱上了谁,谁伤了谁,谁被谁迷了眼,谁的眼里从此只有谁……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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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肢的无力酸软,伴随着一丝疼痛传到了神经,下意识的扶了扶腰,咦?却发现够不到,嗯?自己难道长缩回去了吗?疑惑的伸出手,却…这,这爪子是谁的,怎么在我这儿,再一弯腰,白毛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某位姑娘顿时不淡定,在风中凌乱了,…好吧,我们消化了巨大的信息量并相信自己穿越的紫曦“姑娘”调整好心理状态,就十分惬意地躺在软软的青草地,倚在相思树跟,享受着阳光和清风的爱抚。回忆起上辈子……
自己从小就是孤儿,没有任何亲人,父母出车祸早早离开了自己,跌落下悬崖尸骨无存,只有银行里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巨额存款以及一张冰冷的财产处理证书和一个大别墅。那一天,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两天都没有出来,她忘不了在公交局接到遗书时所有人对她投来的怜悯的眼光,她要自己变得更强大。于是她上学的同时,也报了跆拳道,柔道,散打各种各样的防身术。终于,她不用再看别人怜悯的目光,她变得比男人还要强大,可却在睡了一夜之后,就和自己留给她的血晶石一起穿过来了,
思绪拉回来,紫曦发现自己从不离身的血晶石找不到了,在在哪儿啊,四处都找不到,心烦意乱地甩了甩头,爪子随意地舞了舞,却没有看见手臂内侧的红点。还想再多找一会儿,可是肚子不乐意了紫曦用爪子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先不管了,“貂”以食为天,先好好祭一下自己的五脏庙再说。于是,“糕贵”的小貂就用像别人的“小短腿儿”,撒脚丫子,不对,是爪子跑了起来找食吃。看上去,嗯,真是不雅~~
与此同时的另外一边,却是没有这么的安宁了“我们比赛谁的猎物多如何,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行不行?“一匹深红色骏马上。端坐着一个年正十六的少年,暗红描金靴蹬在马镫上,高领紧身上衣描着金线红边,隐约能看出包裹在华服之下的好身材。如墨的三千青丝套在鎏金冠里,下方是一张面具,眼睛里流露的是少许燃起的火焰,更多的是身为一个皇家贵族少年的傲气,唇上扬成一个挑衅的弧度,“三殿下若是有兴趣,便自己狩猎吧,在下就不奉陪了。告退。”另一匹骏马上同坐着一个少年,估摸着大一些,却是调转马头,朝宿营地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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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落辰晔自讨没趣,正也想回去,忽然看见不远处的草丛,一道白色的小身影掠过,让洛辰晔又提起了打猎的兴致,一夹马肚朝那边驶去。“哦,倒霉。”然而我们的紫曦姑娘却不这么认为了,自己还没出去多远,两条腿还没用熟呢(⊙o⊙),自己的五脏庙还没有祭呢,就被人追杀,成为别人的盘中餐,我了个去哦。。不用想就明白被别人当成目标了。但到底是人的智慧比动物多一些,很聪明地特意挑了树多,分叉多的地方绕来绕去,那匹可怜的马三两下就华丽丽地被拌倒了,当然,那位洛辰晔殿下也很“高贵”把胳膊和腿摔伤,躺在地上不知如何便晕过去了,紫曦没有再听到马蹄声,疑惑地向后面一转,看到这一副景象,随即便了然,像那边雄赳赳地走去,看吧,丫的,敢捉我,还嫩了点,(好吧,显然,紫曦姑娘忘了她刚才是如何逃命的)
忽略那匹马很没有涵养的嘶鸣,紫曦靠近才发现,少年是戴面具的,暗红的面具用爪孑轻轻一拨,,面具就掉了下来,偏头一看,也是惊讶了一番,情不自禁地用爪子缓缓勾勒这副面孔起来。长长的睫毛如刷子般,时不时的轻轻一颤,让人的心也跟着摇曳,高挺的鼻梁,下方是抿成一条缝的薄唇,恶作剧的用爪子压了压唇,却发现异常的柔软,刚想再有动作,却见那少年手动了动,似乎要醒了,连忙,坐在一边装乖。洛辰晔被刺眼的阳光给照醒了,下意识想起来,从腿以及胳膊上的痛感传到了神经,让他立刻知道自己的处境。嘶……,好疼。转头,看见旁边“乖乖”的坐着一只貂,心里不禁有些恼火,刚想干什么,去见那只貂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爬了过来,疑惑的目光,紫曦用爪子指了指伤口,又指了指衣服。洛辰晔“不会是让我先包扎一下伤口吧”,随机又自嘲“跌了一跤怎么傻了,一只动物怎么会这些呢?”(刚才荆棘划破了洛辰晔的胳膊和腿,此时血渗了出来,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几乎闻不到,可紫曦不知为何,却闻见了)把衣服下摆撕成布条,绑在伤口处,紫曦又指了指森林,这……又是什么意思,洛辰晔不明白。紫曦又“一瘸一拐”的跑向了森林(没办法,谁让人家腿是“刚长出来”的呢~),洛辰晔刚刚的恼火却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然是一丝丝见鬼的担心。“那个小“猎物”不会有什么事吧”,只是那一丝从心底蔓延上来的感觉很快就被洛辰晔压了下去,却又不知如何再次顽强的爬上了那颗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