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乌镇没有两日,竟每晚都开始做噩梦,这让无神论的自己也有些害怕。大清早的内心实在是平静不下来。我拨通了胖子的电话,心想他是不是还在被窝里赖着不肯起来,这死胖子除了吃就是睡,更本就是猪变得。
?电话嘟嘟的响了起来,莫名的心里有些心安。“喂.谁啊!大清早搅爷爷好梦。”电话那头是胖子的声音,一听就知道他还在睡回笼觉。
“死胖子,你大爷来找你了。”我听到她的声音就像一直在沙漠走着的人望见绿洲般欣喜若狂。
胖子用了一分零四秒平复听到我说话时的喜悦
?。尽管我是这样以为的。谁知电话那头传来“你丫小孙子,敢来打搅你胖爷爷的美梦。”
两个人在电话你吵吵闹闹,好像又回到大学的光景。每次叫胖子起床简直要他命一样。就他的话说像他一没钱,二没房,三没女朋友的,除了爹妈最亲就只剩下这张床和他最亲了。他抱着一个月都懒得洗的枕头朝我大喊“我告诉你,吴瘦子除了有好吃的,你敢叫老子,我要和你拼命。”
记得后来有一次学校搞练习活动,我和胖子都逃到寝室。他一回寝室直接脱衣上床睡觉,我还在桌前摆弄刚找的摄影材料。突然感觉屋子晃了一下。我叫了句“胖子,不对劲。”他到一头懵在被窝里支支吾吾的说着“好……吃。”座椅猛的动了起来,糟糕!好像地震了,我连忙背起我的相机想去喊胖子起来,一想上次把他叫醒发飙的事就后背发凉。后一想自己先跑算了,刚走到门口胖子一下就蹭了起来。“吴瘦子,地震你都不叫我。”
后来胖子说起这事他摇摇头说“不亲热了”。还直骂我没有义气。我瞥了瞥眼“谁说除了爹妈就床和你最亲热。我都排边上去了。你不想想上次叫你起来,鼻子都给我打歪了。”胖子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聊了很久,我才开始对胖子说“胖子最近有些邪门,我来乌镇这两天光做噩梦。”
胖子笑了笑“你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你妈的净瞎说。”我朝电话凶了起来。
“哎,你别说,吴瘦子你还记不记得我白衬衣的事。”
“怎么了?那不是我抢的你的么?”我有些疑惑。
“你还知道抢的我的啊!那是别人非要送我的。你不知想我这般人见人爱的人,天上的馅饼非要砸上我。”电话一头的胖子好不得意。
猛然间我想起来着一个月前我收到许多照片都是乌镇的,还有一副手绘丹青,上面是个女子,穿着一身粉红牡丹旗袍,长的清新脱俗。从那以后总是梦见乌镇,那时自己就想是不是缘分的牵引。所以才决定来乌镇的。
我将这件事和胖子讲了,电话一头久久没有说话。等了很久才传来胖子的声音“有没有可能你去乌镇是有预谋。”
听了胖子的话我哈哈大笑起来“胖子你毛病又犯了,你以为你是福尔摩斯啊。再说就哥这样,预谋人啊,还是财。”
“预谋人?你又在做梦了。不过就你家的财产的确有预谋的可能。”
挂断了电话,我细细的思索了起来。谁又这个可能,将心中的人过滤了一遍,实在是找不到有动机的人,这样更让我心里揣测不安。不怕明着来,就怕暗着来。如果真是有预谋的话,那我可就处在被动的地步。想想还真是让我担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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