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不见车轱辘声了,傅清扬才猛地哈哈笑出声来,连带着春莲几人,都颇觉扬眉吐气,笑得捂着肚子哎哟直叫。
傅清扬拍了他一记,笑着抱怨道:“你把薛凝云给惹恼了,她回去肯定把气撒我头上,回头要是找我麻烦,你可得负责啊!”
杜赫将身上披风解下,细细披在她身上,无奈笑道:“你刚刚可不也把她气得不轻?怎么就是我一个人的错了!”
傅清扬笑着摇了摇头,好奇问道:“对了,你怎么在薛凝云的马车里,莫不是终于抵挡不住窈窕淑女的示好,缴械投降了?”
杜赫无奈地撇了撇嘴,长长叹道:“路上碰巧遇见的罢了,本不想担她这份人情,谁知道她命马车一直跟着我,路上人来人往,到底不好看,我就上了车……谁想遇见了你,倒是给了我脱身的机会!”
傅清扬笑着揶揄:“十天里总得有七八天,薛凝云要和你来钞碰巧遇见’,你俩也真够有缘的啊!”
薛凝云自及笄后,便彻底放开了,对杜赫的围追堵截开始变本加厉起来,杜赫还要在宫里当值,部门里也还有许多事,自然不能闭门不出,即便他有心回避,奈何薛凝云锲而不舍,豁出脸皮不要地缠住不放。
现如今,帝都谁人不知,永康公府的小郡君苦苦倒追杜家玉郎而不得!
杜赫深受其扰,烦不胜烦,偏偏又半句重话说不得。同僚好友常常拿这事儿打趣他,家里姐妹也时不时要笑话他一番,弄得他苦不堪言。
杜赫无奈扶额:“别提了,都说烈女怕缠狼,这姑娘家家的要是发起狂来,那才真是叫人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