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府
虞心苜和芙儿取了那套舞衣,刚回到宰相府就听见下人在议论虞星悦的事。身为八卦小天后的芙儿,极力想听清她们在说什么,但奈何距离太远听不清楚,又担心她家小姐嫌弃她多事于是便默默跟着虞心苜不敢多说什么。芙儿虞心苜望了望身后的芙儿,无奈的笑了笑,便准许芙儿去八卦,自己一人回了听雨轩。
听雨轩
虞心苜刚坐下看书不多久就听见芙儿急急忙忙冲回听雨轩的声音“小姐小姐,你太神了!”
“何事如此惊慌,都多久了就改不了你那毛躁的性子。”虞心苜慢慢抬起头看向桌前的芙儿。
“小姐你好神,你是不知三小姐抢了你的马车后,发现府里能和这辆马车相配的名驹已被我二人骑走,她又不愿换其他马车,自己又有急事边差人随便找了两匹马上阵了。路上的人看见了都说三小姐没见过世面,不知这名车应配名驹的道理所以王家的小少爷才会不要她的,就连着最近巴结齐夫人的人都因这是和三小姐疏远了,许是怕丢不起这人吧。哈哈哈,笑死我了。”虞心苜就默默看着芙儿这丫头手舞足蹈的比划了半天。
虞心苜正想吐槽的时候有人在外边说:“嫡小姐,老爷找你去正殿议事。”
“何事?”虞心苜收起刚刚想吐槽芙儿的样子,恢复了往日清冷疏离的态度问道。
“许是今日三小姐的事。”
“你先退下吧,告诉父亲我随后就到。”
“诺。”
“芙儿。你先去账房呆着,一会见有人来拿账本,你就假意帮他,然后乘机换成我先前准备的那本。”说完虞心苜便赶去了正殿。
芙儿望着虞心苜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这些年小姐运筹帷幄背负了太多,自己却什么也帮不到小姐,只好干好小姐交代的这些小事了,想着想着芙儿便鼓起了干劲走向了账房。
宰相府正殿
虞心苜刚进正殿就看见跪在地上的虞星悦和坐在椅子上的父亲。虞心苜理了下衣服便向当年见死不救的父亲行了礼。
“虞心苜,跪下。”一凌厉的女声传来。虞心苜抬头看向女声的主人——齐夫人。
“齐夫人可是忘了这府中的规矩?我是堂堂一个郡主,见你你还未向我行礼就算了为何还叫我跪下,你这是视朝廷礼法于不顾吗?”虞心苜冷冷看了眼齐夫人。
“你既知朝廷礼法为何让悦儿干出如此之事,再说我是你母亲见我理应行礼,何来反驳我?”
“齐夫人,我看在你是父亲的侧室我唤你一声夫人不要不知好歹,我的母亲只有一人,她是宰相府正主,幻月王朝的长公主,而你只是区区一个侧室,何来是我母亲一说?”
“她早就死了,我来管教你有何不妥吗?”
“够了!”宰相怒吼了一声“你们都闭嘴,我来问问’郡主‘。”
虞心苜不屑地看向“父亲”说;“不只是有何事?”
“我问你,你是不是故意让悦儿出丑丢我面子的?你是不是不知最近有大臣在弹劾我。”宰相恶狠狠的盯着虞心苜说道。
“女儿不敢,只是女儿一直有个疑惑在心上,不知当不当讲。”虞心苜说道顺便得意的看了眼齐夫人。
“你讲。”宰相不耐烦的说。
“女儿还是不讲了,怕又有人像杀死兰姨娘一样杀死我。”
宰相一听是兰姨娘,便打了个激灵,眯着眼睛看着虞心苜说:“你讲,我保你安全。”
“虞心苜你少胡说,谁会害你,你定是得了失心疯。”齐夫人紧张的握紧拳头又说:“老爷你可别相信她,她自从那会儿起精神就不对了。”
“你说!”宰相转头看向齐夫人又命令虞心苜道。
“女儿不才,发现自从齐夫人管账以来,不仅女儿的侍女每月领到的钱少了三成还有就是皇上赏给女儿的名驹最近的吃食也变成了糠。这要是被皇上知道定会被治罪的。还有女儿想问夫人,我堂堂宰相府为何除了我这的两匹好马,就没有其他可以与我马车相配的马了?几天前兰姨娘死了,仵作也验不出是什么原因,女儿闲云野鹤惯了知道的江湖上的药也多了,发现害死姨娘的药是江湖上的千金散,但这千金散顾名思义一小瓶便要几百两黄金,但是女儿细想姨娘生前天性善良在外未与人有什么过节,所以应是府上的小人所为,但这府上除了父亲大人还会有谁有如此大的手笔?女儿也甚是不解,但又怕那人找女儿寻仇,女儿也不敢声张。还望父亲明察。”
“来人,取账本”宰相盯着齐夫人又使唤人道。
齐夫人被宰相盯得慌了分寸,连连低下头,心里暗想:好你个虞心苜,竟然想暗算我,不过那兰姨娘不是我杀的,如我现在声张老爷反而不信我,我虽说贪了钱,但从账本上也看不出什么,等到账本来了我看你还说些什么。
“老爷,账本送来了。”
宰相翻看着账本后,便把账本丢向了齐夫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齐夫人捡起账本,刚看了几页就神色大变,这完全不是那本账本啊,便连连跪在地上说:”老爷,奴家冤枉啊,这不是真的账本,定是虞心苜陷害我的。“虞星悦见势头不对也跟着求情:”爹,我娘是冤枉的,请父亲明察!“
”你们真是丢尽了我宰相府的脸,到现在还想诬陷他人,倒是可怜了我的兰儿,这事也不用查了,来人,送小姐回阁,置于这个毒妇就任听嫡小姐处置吧。“
”老爷,奴家冤枉啊。兰姨娘真的不是奴家杀的啊......“
”还不快来人!“虞心苜说道。
”虞心苜,我与你不共戴天!“虞星悦也大声叫道,丝毫没有相府千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