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想了想,我觉得做人就要堂堂正正,受人滴水之恩,就因涌泉相报!”庞羽烟重回房内,就见夜无卮与泽成两眼'囧囧'的看着她。
“哦~小不点是想好了,要对我以身相许?!”
庞羽烟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没有听清楚夜无卮说什么,忙看房内四周,也没有看到有什么地方可藏人的,然而庞羽烟把目光放在窗户上,走向窗户。就胡乱的说:
“是啊,是啊!不过先借你的窗户一下。”庞羽烟看下窗外,离地的高度还可以承受。眼睛也不眨,就跳下去了。
“小不点,记得你说过的话。”夜无卮看着窗户,嘴角上扬道。
“她…她……少主……”
“呯呯~”泽成正想说些什么,就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在夜无卮的示意下去开门。
“师妹~”刘付见门开了,就钻进去东张西望,只见房内只有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的黑衣男子,带着面具。
“房内就有你么?”看四周也没什么可以藏人的,刘付皱着小眉头对着夜无卮道。而夜无卮却是一副生人莫近,周身有着阴寒的气息。
花谷子见夜无卮的气质不凡,知道他不好惹,还是少接触为妙。可他的小徒弟,花谷子突然看到窗边有滴血,隐隐有着香气。
“是我这老头子打扰了,付儿,我们走。”
“可…我真的看到师妹……”刘付看到师父的眼神,立马明白了:“打扰了,是在下失礼了。”刘付又恢复之前那个彬彬有礼的小正太。刘付行个礼,正准备和花谷子走……
“站住!”泽成怒了,这两人在少主这想怎么就怎么了么……
“让他们走!”冷漠又拒人千里的语气,完全没有刚刚对庞羽烟的态度,差之千里。
“是!”泽成恭敬道。花谷子和刘付走后,泽成疑问道:
“少主,他们对您不敬,为何放他们走!”
“回去!”
“是!”泽成也是知道,如果少主不想说的是,他勉强不了!
“嗯~可恶啊。伤口又裂开了。”庞羽烟向这她三年前的家走去,伤口也等回去再弄,也不知道她的、哥哥言宸回来了没有,庞羽烟带着大大的期望。
“咳咳~皇后娘娘。咳咳~老奴有罪,三年了,老奴、咳咳老奴还没找到皇子,也没有找到公主,老奴都不敢下去找您。皇后娘娘!老奴好没用,八年前,老奴辜负皇上的旨意,要保护皇后娘娘,老奴没做到。然老奴又辜负娘娘所托,照顾皇子、公主,可是皇子公主双双失踪。老奴罪深怨重,不得好死……”青姑跪再许盈盈的灵位下,边烧着纸钱,边说她的过错。
庞羽烟进入这院子,早已不复之前的干净,现:到处是尘灰。让她心中一沉。隐隐约约听到青姑的声音。她向那声音靠近,清楚的听到青姑说的内容。让她想到刚出生的时候,不禁眼红了。她踏入房内。
“青姑~”庞羽烟轻唤一声。让青姑全身一震,有些坚硬又不敢回过头,一怕一回头,她的小公主,就不复存在。
“青姑,对不起!”庞羽烟对着青姑说着,就走向许盈盈的灵牌。
“嘣!”一声跪下。许盈盈的身影犹涛涛江水,一涌而上。一幕幕:'我的孩子!''母后对不住你,没有给你安稳的生活,没有尽过母亲的责任……'
“母后!孩儿不孝。”泪……不要钱的落下。一句“母后!”包含的太多太多……手轻轻抚摸上许盈盈的灵牌,记忆中…母后的样子。
“母后,孩儿有错,是孩儿把哥哥弄丢,是孩儿没有找到哥哥,哥哥在外生死未卜,一切都是孩儿造成。”泪早已模糊她的双眼,那裂开的伤口,早已印红了一大片。
“师父~”刘付看到庞羽烟那雪白的衣服上,早已是一片血海,想进去,但是被花谷子制止,花谷子对他摇摇头。
花谷子是跟着血的那股清香而来,刚看到庞羽烟,就见她跪下,花谷子就制止刘付前去。
“母后~”庞羽烟感到好晕好累,眼前一黑,倒下……
“公主……”
“师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