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炎冷冷的听着店外小声议论的人们,然后又看向气急败坏的骄横女子,心道:“李源的女儿?看来又是白河的爪牙,刚好,我就要用你立威。”想到这,白炎寻了个椅子,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起来。不多时,一个身穿中夏一品朝服的男人带着一队护卫急匆匆的从楼梯上走了上来。
“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骄横女子用一副哭腔说道。看见自己的靠山已经到了,她立马做出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没有半点当时说要让白炎死在明月阁上的样子。
“别怕别怕,有爹在,没人敢欺负你。”李太傅一把拉过女儿,拉倒自己身边,刚准备安慰安慰女儿,却发现自己的宝贝女儿脸上有一个发紫的巴掌印,却是气坏了这个把女儿当做掌上明珠的李太傅。李太傅老来得子,虽说是个女儿,却也一直视若珍宝,连一句狠话都没有对自己女儿说过,更别提打自己的女儿了,看到女儿青紫的脸,又看见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白炎。李源不禁大怒,几乎是在吼一样说道:“来人啊,把这个不长眼的东西打断手脚,扔到大街上去。”按理说早上在上早朝的时候,李源应该已经见过白炎,可是刚刚好,今天早上李源身体不适,没有来上朝,也就没有看见这个刚刚回帝都的二皇子,虽说李源以前见过白炎,可那时候的白炎还是个小孩子,李源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这两者联系在一起。
白炎这时才睁开眼睛,看着冲向自己的护卫们,白炎缓缓的站了起来,说道:“李源,你可真是好威风啊,天子脚下也敢如此目无王法。”
“王法?我告诉你,我就是王法,还敢跟我提王法,给我打。”李源已经气急败坏,根本没有注意到眼前的年轻人没有任何顾忌的叫出了他这个当朝太傅的大名。
话音未落,护卫们便冲向了白炎。
“李源,我告诉你,你一定会后悔的。”白炎笑着对着李源说道。
“后悔,小子,待会等你满嘴的牙齿掉光的时候,看你还能说出后悔二字不。”李源冷冷的说道。
护卫们已经冲到了白炎的面前,一个护卫一拳直奔白炎门面而来,白炎微微闪身,一把抓住面前的拳头,随后脚下一踢,便将这个护卫踢倒在地。随后便迎着这队护卫而上,几乎全是一招制敌,没有任何犹豫的就击倒了对手。剩了三个护卫看见白炎的身手,也是连连后退。
“废物,你们手里的刀是干什么吃的,给我砍死他。”李源看见自己的手下七八个人还打不过白炎不禁气急败坏道,此时的他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了。
看见李源纵容手下动刀准备杀人,白炎不仅不惧,脸上的笑意更盛,事情正在一步一步的向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
看见三个手握尖刀冲向自己的护卫,白炎依旧是一个箭步冲上,贴身肉搏,多年来在边关之外击杀异鬼的武艺,其实这些连血都没见过的府兵能比的。几息的功夫,三个护卫就和前面的人一样躺倒在地,诶诶呀呀的叫唤着。
看见已经放到了自己的护卫,正在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白炎,李源开始害怕,喊道:“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当朝的太傅,今天你要是敢动我,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是啊,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白炎笑着,走到了与李源脸对脸的位置。一拳挥了过去。
这一拳白炎只用了五成的力气,直奔李源的门面,李源一听见自己的牙发出咔嚓的声音,然后就哀嚎了起来,嘴里不住的往外冒着血。
“啊,啊,里定然敢打佛。”由于满口的牙齿折断,李源连吐字都不太清楚了。
白炎听着李源的话,脑子里面联想了一下,才想明白李源说的是“你竟然敢打我”,白炎听着李源的口音,笑了,因为实在是太过于搞笑。
看见白炎还敢嘲笑自己,李源这人气性也是十分的大,直接两眼一黑,背过气去。
看见自己的保护伞都被白炎痛打,骄横的女子终于知道了害怕,瘫坐在地上,不住的颤抖。
白炎转身看着女子,从怀中掏出了腰牌,拿到了女子眼前晃了晃,然后别再了自己的腰上。女子的眼睛瞬时瞪得比牛眼还圆。
白炎看见女子的反应,笑着说道:“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待会你爹醒了之后,告诉他,明日早朝,让他自己去乞骸骨,今天的事情我就不再追究了,否则,袭击皇族,按我中夏国律该如何,你应该是知道的。”
白炎说完,对着那个给他介绍簪子的老板说道:“簪子我先拿走了,今日之内我回差人把银两送到你这店里的。”
老妇看了看白炎的腰牌,顿时知道白炎有皇族的身份,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白炎把簪子收入怀中,一脸笑意的下了楼。
白炎走到一楼的时候,又看见了那个为他介绍明月阁,那个眉目如画的容若,便向着容若笑着点了点头,出了明月阁。容若看见白炎下楼,也回了一礼。
出了明月阁,白炎的心情大好,轻而易举的就折断了白河的一个最有力的臂膀,如何不让白炎开心。
而白炎在明月阁打人一事,风一样的传遍了帝都。当朝太傅妄图行刺皇族,却被打的满口牙齿折断。这种消息绝对能成为老百姓的饭后谈资。
白炎揣着簪子,大摇大摆的回了泰安邸,吩咐阿福去青云店把账结了,洗个一个澡,小憩一了会,换上自己的官服,便去昭和宫给母亲送礼去了,此时已经是下午夕阳快落山之时。
而就在白炎去送礼的时候,太子也得到了李源在明月阁被打的消息。送信的不是别人,正是李源的女儿。
“太子殿下,你可要为家父做主啊。”李曦又是一副哭腔,跪倒在白河的脚下。
“这不是李曦吗?怎么了,李太傅怎么了。”白河奇怪的问道。
“家父,家父在明月阁被人打了。满嘴的牙齿都被打断,现在正在府上疗伤呢。”李曦又是哭哭啼啼的说道。
“被打了?他可是当朝太傅,谁敢打他?”白河心中更是奇怪。
李曦便把在明月阁的事情统统给太子说了,却独独把李源让手下拿刀砍白炎这一段省掉了,行刺皇族,按律当诛。
白河听完李曦的叙述,心中早已确定这件事就是白炎做的。在答应了为李曦做主之后,李曦便回了府。而白河却是在心中暗道:“好你个白炎,居然敢当街打人,打的还是朝廷命官,明日一定好好的参你一本。”
而此时的白炎正在向景贵妃献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