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老巴在前头。”说实话我宁愿老巴是挂了,也不相信胖子的话了,这家伙纯不靠谱儿。
胖子拿着矿灯,走在前面。
“胖哥,这鬼婢虫不是在都死绝了几千年了,怎么在这里出现了。”我记得在书店的一本小货架上有看过隋爷的一本书上《九龙志》上就有记载,春秋时期,在长江以北地区有一族人,名为空桐族人种有鬼蜱虫,并且能用声乐操控鬼蜱虫。鬼蜱,虫身而蛇头,嘴比身宽,牙细带有倒刺,人畜被咬以后会,鬼蜱虫咬死不断撕扯,直到被攻击者出现一块指甲盖大小的血洞,伤口不能愈合,直至血流干而亡。秦朝一统天下后,后来这一族人被视为异端而诛九族,至此鬼蜱虫断绝于世上。
“古书上只是记载鬼蜱虫消失,并没有说明死绝了,是不是?这鬼蜱虫又分天虫和地虫,真是见了鬼了今儿居然都让给碰见了。”
“小胖哥,没看出来你还挺有学问的吗?”
“那还有假,胖哥我那是上知中华五千年,下通南北大西洋州,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土里盾的,哪一个我不知晓~~”
“小胖哥,我是有点发现了你的另外一个特点了,除了一胖,二吃,三呆,这老四就是吹。”说完,我就乐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可都是..”
“隆嗵~~”只听巷道里不知从哪儿传来一声响。
“走。”说完胖哥抄起矿灯,就往前走去。
不会是老巴出事了吧,这么一想干净跟在胖哥的后面。越走,越感觉到这弄道比起刚才好像是宽了不少,刚才的弄道估计也就五十公分宽度也就容下一个人横着走,现在都能够半曲手臂了。
才走了不到几分钟,胖子就停下了。
“走啊,胖哥。”只见胖哥停了下来,我在他的后面看不清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路了。”胖哥在前面一整嘀咕着:不对啊,刚才我来过这里啊,这里面应该是死水潭才对啊?怎么没有了,真是撞邪了。
“胖哥,你你没发烧吧,这明明是一堵墙,你说啥水潭呢,不会是被鬼蜱虫吓的精神故障了吧?”我一听这小胖哥果然还是靠不住啊,刚才听他说鬼蜱虫的事情,还以为挺有学问的。看来这四吹的称号没有白给。
“邪了门了。”胖哥估计也是给吓着了,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
胖哥,你看。借着胖哥的灯光,隐约看见墙面上有色彩。
“这墙上好像是有壁画。”我指着旁边墙面对胖哥说道。
胖哥转过身来,把矿灯朝着墙面照了起来。
“胖哥你离远一点,灯光这么近咋能看清楚画的是什么。”
灯光拉远,就看见墙面上画着一条小河,河底沉着一堆白骨,一凶神恶煞班赶着一辆马车在河面上逡巡。在小河的上方,放着一口锅,下面烧着柴火,锅面上露出半截人的小腿。
“卧槽,我两不会闯到了阎王殿了吧,这地方可是有来无回啊。”我听胖子这么一说,身体一激灵,再一看这细长的弄道,顿时一股恐惧从内心里爆发出来。
“胖子,你特么带我来的是哪?路都封死了,老巴也不见了。”从被鬼蜱追赶,老巴失踪直到走进死胡同,我再也控制不住我内心的情绪了。
“小哥,你别急,这肯定是有机关的,您看,这壁画画的是阎罗殿的十殿阎王,但是刚才我数了一下,才五个,说明应该还有五个,这另外的五个在~~”
“在哪?”
“我也不知道,只是个推测。以胖爷我多年行走墓穴的经验来看,说不定极有可能是当初作画的人只画了五个,”
我一听这胖子又说的不靠谱了,赶紧打住他。
“胖哥,这怎么办,路死了,往回走吗?”我有点想打退堂鼓了。
“不好,快穿好息衣,是鬼蜱虫。”别看胖子体重一百八,这手脚倒是挺灵活的。
我心里已经没有骂娘的心情了,真是屋漏偏逢连阴雨,在这节骨眼上碰上鬼蜱虫。”慌忙之中,身体本能的往墙上蹬,蹬了几米高发现上不去了,因为上面比下面的弄道要宽好多。我靠,真是天要亡我,这弄道变得这么宽了我两只腿都成八十度的样子,勉强撑了起来,小爷我这次真的是要嗝屁了。
“胖子,你在哪?”隔着息衣,我使劲喊道。
“你咋爬到上面去了,我在下面啊。”我一听,一股怒气从心而发,不是你说鬼蜱虫吗?你不爬上来,等死啊。
”我没说地上有啊”你大爷的,能一次把话说完整吗,真是不靠谱啊,我心里都快哭了。强压着一股火气,一只什么鬼蜱虫撞到我眼镜的护罩上,吓的我手脚一松,哗的一下就从墙上跳了下来,轰的一声撞在地板上。
妈的,跳个墙居然把脚震了一下。难怪响声这么大,隔着息衣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胖哥,接着怎么办?”我一边活动着脚踝,一边喊着胖哥。
咋半天没人答应,我又连续喊了几声胖哥,不对啊,刚才还在啊,不会是让鬼蜱虫咬了吧,就算咬了也不会立马就归西啊,以他的身体这血估计也得流半个小时吧。
黑暗中寂静的吓人,几只鬼蜱虫时不时的拍打在我的息衣上。
缓缓的有点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在移动。
“哗~哗哗啦啦”一束微黄的光芒从前面的石头墙壁上射了过来。一道石门打开了大概三十度的样子。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我的前方五米的地方,地上呈现出一个大坑,两米多长的样子,黑黑的,不见底。我擦,该不会是我刚才这么一跳触动了什么机关吧,胖哥,你要是这么归西了,可不能怪小弟我,说起来,那也是比没有说清楚,我才爬上墙的。
我冲着洞里喊了好几声胖哥,也没个答应的。以前听说过古墓里设有许多机关,弄不好就归西了,看来小胖哥估计已经,一想到这,我的心里竟然开始内疚起来。
石门没有接着转动,而是停止在那里,温柔的灯光照在我眼前的坑上面,我的身后仍然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