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淡粉色的墙壁,‘我’好像是被什么人牵引着一般,走到了一张超大的圆床边上。
然后,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女人。
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
接下来的事情,那女人很主动,可是,在片刻后,那洁白的连衣裙上,就溅上了大朵大朵的红色。
‘我’惊恐至极,痛苦万分的大叫着。可周围,却没有任何人来帮忙,女人的手上,有一把沾满了鲜血的刀子。
又长又尖又锋利,‘我’不管怎么样,都逃不开。
女人的手,再一次抬起,毫无反抗之力的‘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刀子,逼近了‘我’。
腥臭浓厚的血腥味道,让‘我’惊恐到了极点!奋力的挣扎中,‘我’听到了一声,如同野兽一般,在喉咙里发出的声音。
“死!你们.你们这些.都要死!”
锋利的刀子,刺破了‘我’的喉咙,在一阵不甘的挣扎后,‘我’亲眼看到了自己的脑袋,跟身体分离了!
“呼——呼——”好凶残的手法,立刻灌下了白叔桌子上的热茶。驱散了游走在我的身上的怨气。
怨气入体,其实有着不少的麻烦。如果是普通人的话,至少,也会大病一场的。
不过,我有祖神的庇佑,只要恢复了跟祖神的联系,这缕怨气,很快就会消弭的。
“你,看到什么了?”
从白叔瞪得溜圆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脸色苍白的自己。
擦了擦冷汗,我想了想,把自己看到的情景,跟白叔说了出来。
“照你的说法,你是说,你看到的那个受害人,是在一个类似于情趣酒店的房间?”
白叔脸色凝重的说道,我却只是喝了喝茶,看着这老头,迟疑的点了点头。
“受害者都为男性,据法医鉴定,都是先被砍下脑袋,后来才被肢解的。可你看到的却是相反的,这.不太可能吧?”
我耸了耸肩,我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其他的事,那就是他们警察的责任了。
起身,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再坐下去了。白叔这个老狐狸,指不定一会儿又让我做什么事情。
“丫头,你这么早走做什么?你白婶说了,让我请你们这俩个丫头回家吃饭。”
挑起眉头,我看了看满脸堆笑的白叔。嘴角一咧,露出了一排的白牙。
“白叔,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去了。万一我说漏嘴了,让白婶知道您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知道情趣酒店什么的。这不是,让你们夫妻不和么?好了白叔,我先走了,拜拜!”
拉开大门,我趁着白叔发飙以前,跑出了办公室。
白婶人是不错,就是脾气爆了一些。听我妈说,年轻的时候,白婶可是我们这一片有名的爆裂玫瑰。
我可不想看到白叔挨揍的惨样,所以,还是先溜为妙。
跟曼曼告了别,这家伙心大得很。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恢复正常了,此刻,正跟自己的同事们,一起收拾办公室。
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说实话,我不怎么喜欢黑夜,因为,像我这种在城市里少数的捉鬼道人,总是会被一些无聊的人啊鬼啊之类的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