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鸟儿四呜,清脆又悦耳,阿扎王这段时间没有在住在王妃那里,一来是怕王妃身子没好透,二来,王妃醒来后也感觉怪怪的。
清晨,鸟儿四呜,清脆又悦耳,阿扎王这段时间没有在住在王妃那里,一来是怕王妃身子没好透,二来,王妃醒来后也感觉怪怪的。
不知怎的,最近感觉自己总会头疼,一闭眼就会有一闪而过的红衣女子背对着自已,一红纱滑落的香肩都会漏出刺眼的纹身一朵梅花。但总也看不清正脸。
总感觉自己和这个女子有说不清的关系,一想起这件事,王妃那里总感觉到愧疚不愿再去了,恰巧这时王妃病了正好找个借口不用住在那里了。
“哥,你我这一个多月都没碰面了,今天终于逮着你了,”二爷一进阿扎王的屋子很随便的坐在了桌前,看来两兄弟关系倒是挺好。
这个二弟倒了生的小鲜肉一枚啊,活脱脱一个玉面书生模样,一点也没有草原男子的豪迈气概,朱唇玉面的,一点不逊色于江南的女子的美貌,其实阿扎王也是很俊朗的,只是天天在草原上奔走,难免会比弟弟黝黑点,但真多了几分的男人英武气息。
“哥,你这刚娶了新王妃才不到三个月,都让人家受伤,但做为一个手握整个国家的兵统,又掌控我们整个国家的外交财权,你怎么还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啊,呵呵,看来我们的这个表妹可真是爱你致深啊,幸好不懂什么先进的医药物品,不然一剂催速,我们的新王妃可真是见不到今天的太阳了,”二爷说笑着,端起茶杯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