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潋,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某企鹅怒气冲冲的站在门口,穆潋觉得自己今天好倒霉,这些家伙都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跟他过不去。
“企鹅,你跑出来干什么?”
这只企鹅不是在养胎吗,发这么大脾气没关系吗?上官鸣谦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知道看好这只企鹅呢。
“我是企鹅?”
谷梁多多怀疑的盯着穆潋,有本事再说一遍,哪有这样的哥哥,居然说自己的妹妹是企鹅,难道他是觉得自己被这些家伙天天叫做企鹅,欺负的不够惨吗?
“不是不是,我是说,妹妹,你跑出来干什么,你现在应该找一个固定的地方,好好的休息。”
有上官鸣谦和这只狐狸在这儿找他的麻烦还不够,又多了只企鹅,这只企鹅可是最难缠的一个。
“有你这么一个让人不省心的哥哥,我能好好休息吗。”
穆潋无语,自己什么地方让他们这么操心了,是他们自己想要多管闲事儿的好不好,关自己什么事儿。
“妹妹,我什么都没做,没让你操心,你别诬陷我。”
上官鸣谦能不能把这只企鹅带回南极,这里的气温太高了,不适合企鹅生存。
“我的好哥哥,亲哥哥,还说不让**心,你知不知道,小蕾已经要飞了,她要是真飞了,再也没有第二个了。”
“我的好妹妹,亲妹妹,你跟他们一样,弄错了。”
都是因为上官鸣谦,要是没有他给起这个头,自己现在会这么四面楚歌吗,知不知道,这只企鹅有多让人无语,居然把她一起带过来,上官鸣谦太狡猾了。
还有那只狐狸,好好的狐狸不呆在深山老林,跑到这儿来多管什么闲事儿,白子涵也是,为什么不看好这只狐狸,居然让他跑出来。
“真的吗?”
谷梁多多的语气好奇怪,果然跟上官鸣谦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说话的语气都和上官鸣谦好像,拜托,那个家伙有那么好吗?谷梁多多没事儿学他干什么。
“妹妹,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你骗我的时候还少吗?”
穆潋彻底无语,现在明白了,他今天是被包围了,想要自由一点儿都不难,只要搞定这只企鹅就可以了,问题就是这只企鹅太难搞定。
“妹妹,就算是我以前骗过你,但是我这次没有理由要骗你啊,你说对不对?”
“不对,你这次的理由更加充分。”
穆潋求救的眼神看着上官鸣谦,好朋友,铁哥们儿,能救救他,把这只企鹅拎走吗?
直接无视穆潋的求救,他们的话他不听,看看他是不是连谷梁多多的话也不听,当然,只要他想从此永无宁日,也是可以不听的。
“好妹妹,我有什么理由啊?”
“理由嘛……你自己清楚。”
穆潋差点儿吐血,这就是谷梁多多的道理吗?果然,跟上官鸣谦是一路的,不是道理的道理。
“妹妹,听哥哥一句劝,以后不要什么都学上官鸣谦,有些东西,不是你应该学的。”
上官鸣谦是个地地道道的恶魔,谷梁多多要是什么都学他,绝对的一个女恶魔,自己的好妹妹,千万别这样,那太悲催了。
“可是为什么呢?我的好哥哥,你难道没有发现吗。你才是一直在学他。”
穆潋的好多习惯都和上官鸣谦一样,有的时候,谷梁多多真的好奇,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学谁。
五轮无语认输,确实,他有些习惯确实和上官鸣谦很像,但那不是他学的,而是和上官鸣谦在一起的时间太久了,自然而然就变成了习惯。
上官鸣谦的身上有着很强的感染力,不需要刻意去学,只要在他的身边呆上一段时间,很自然的就会被感染。
“妹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找他?那你现在就可以把他带走了。”
抓紧时间把谷梁多多弄走,不然,他还有一分钟的安宁吗?
“我找他没事儿,找你有事儿。”
她是跟着上官鸣谦过来的,有话早就说完了,现在的目标是穆潋。
“那你就快说吧,说完快点儿回去休息吧,小心动了胎气。”
这只企鹅能别挺着大肚子去管别人的事儿吗,管好自己就可以了。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你不喜欢小蕾?”
“是,还要我重复几遍。”
他们到底是怎么了?唐昕蕾不是已经交了男朋友了吗,他们怎么还不甘心。
“我看不一定。”
谷梁多多紧紧地盯着穆潋,虽然她不是很清楚上官鸣谦坚定的原因,但是,她绝对相信上官鸣谦的判断没有错。
穆潋很无奈,她不信,那自己有什么办法,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可是不管自己怎么说,他们就是不相信,自己还能怎么办?
“哥哥,你的眼神好奇怪啊。”
谷梁多多真会添乱,真的被上官鸣谦感染了?那上官鸣谦又是被谁感染的?记得以前上官鸣谦不喜欢看热闹的,怎么现在这么喜欢制造恶作剧。
“对,因为我现在很无奈,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你是不知道的。”
“哦,是吗?你的意思是我们误会了?”
“难道不是吗?拜托你们,有这个时间去做点儿别的事情吧,不要继续在这里乱点鸳鸯谱了。”
谷梁多多怪异的看着穆潋,很显然,穆潋的答案她很不满意。
“乱点鸳鸯谱,哥,你确定我们是在乱点鸳鸯谱?我可告诉你了,小蕾只有一个,要是真的飞了,我们可抓不回来。”
那个云飞好危险,谷梁多多看见都觉得有好大的危机,能够在第三次见面就让唐昕蕾答应和他交往,这样的人物到了哪里都是最大的威胁,难道穆潋没有感觉到吗。
“小蕾要飞,你就让她飞吧,干嘛一定要拦着她呢?万一要是云飞飞了,你赔一个给她。”
穆潋还真洒脱,担心云飞会跑掉啊。
“哥哥,你就不用担心云飞了,他是飞不起来的。”
云飞身份特殊,是飞是留,不是由他自己决定的。